秦暮生的肛口磨出一片散发出精液腥味的白浆。
这淫靡的气味同时刺激到了两个哨兵,秦暮生的尾巴因为躺着而贴在地上,胡乱扫着从上面流下来的淫水,整个尾巴都被打湿了。宋玉汝的尾巴向上扬着,不住抽打着赵文犀的身体,像是催促他操得再狠一点。
“老子……真他妈是天才……操……全哨所都得谢谢我……”秦暮生爽到胡言乱语,“太爽了,太舒服了……我、我宣布,哨所最骚,我让给宋玉汝了,搞得老子逼里痒死了,真他妈是自作孽。”
“别,最骚还是你……我不知道,人能馋鸡巴,馋成这样……像中毒一样……完了,我……我以后受不了了……怎么办……我就想天天被操,想被文犀操……”宋玉汝和秦暮生互相推卸着,一个身骚一个心骚,取长补短,现在谁也怪不得谁。
“别争了,没一个不骚的,一个想花招,一个瞎配合,都该罚。”赵文犀给两人屁股一人一巴掌,“这次,前半截给玉汝,后半截给秦暮生,还是给你们分了,谁也别争。”
他先在宋玉汝身体里射了一部分,接着又抽出来,插到秦暮生身体里,将后半截射给秦暮生。但对两个哨兵来说,其实没有区别,通感之下,前半段喷得最有力的精液,打在谁的肠道上,感受都是不分彼此的。
这个姿势虽然刺激又舒服,但是负担还是不小,尤其是秦暮生在下面撑着宋玉汝,累的够呛,便只能遗憾地结束战斗。
三个人简单洗漱一番,两个哨兵一左一右躺在赵文犀身边,一黑一白,赵文犀左右看了看,双手顺着两人的胸肌,一路往下摸到两人的鸡巴,把两根颜色都不一样的鸡巴握在手里,同时抚摸着:“这种配合不错,以后可以在哨所发扬一下。”
秦暮生抬起手,在额角比了个军礼:“得令,我保证多多研发,多多和兄弟们练习,伺候好文犀首长。”
赵文犀和宋玉汝同时笑了起来,这时候赵文犀也累了,便合着眼睛准备睡觉。
宋玉汝刚要睡,就看到秦暮生贼眉鼠眼地抬起手,举着手掌,宋玉汝愣了一下,随即不出声地笑了笑,也抬起手,和秦暮生轻轻地碰了一下。
合着眼的赵文犀,嘴角也弯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