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望着积满灰尘和蛛网的破庙,又抬头看了看外面依旧瓢泼的大雨,认命的低头清理了一块地方,铺上一层发霉的干草,和衣躺下来。
他还有两岁就满弱冠了,家里祖上也是高居庙堂的,只可惜家道中落,到他这一代已经门庭冷落,连平日的温饱都有些困难了。可即使这样,母亲仍然挤出钱来供他念书,盼着他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恢复家族昔日的荣光。然而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文才并不出众,乡试时虽中了秀才,却是成绩中等,这次去京城会试,不过是为了了母亲的一个心愿罢了。
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一丝苦涩慢慢浮上心头。所谓天之骄子,普天之下能有多少?自己不过一介凡人,求的也只是平安度日而已。
伴着墙外愈加猛烈的风雨声,容华睡意上涌,不一会儿已是朦胧着要坠入梦中了。
正迷蒙间,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还不待他清醒,脸上便被甩了一串冰冷的雨水,接着又是被重重一踢,一具身体结结实实压在了身上。
压下来的躯体颇为沉重,他不禁痛叫了一声,一点睡意也是全消散了。正待开口,一个好听的男子嗓音响了起来:“妈的,这里怎么还有个人?!”说着还用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两把。他吓了一跳,只当是遇上了什么山匪,心里又是慌乱又是惊恐,竟愣怔着连话也不敢说了。
那男人见他半晌没回应,只得先爬起来,摸索着找到角落里香客点剩的蜡烛,窸窸窣窣弄了一会儿,破庙瞬间亮堂起来。容华这才看清那个男子的模样,顿时松了一口气。那人眉目俊朗,衣着也颇为华贵,虽然狼狈了些,却也看得出非富即贵,至少,不用怕被谋财害命了罢
这样想着,男子的手已经伸至眼前,朝他不耐烦的晃了晃:“不是还活着嘛!刚才怎么不出个声?!老子还以为遇上死人了!喂,你不会是傻子吧?”容华被吼得回过神来,忙忙的起身行礼:“这位公子,小人是江南余杭人士,此次进京赶考途经此地,忽逢暴雨”还没说完就被打断:“谁要知道你这些事情?你叫什么名字?”他被吓得一震,急忙回道:“小人、小人姓容,单名华,字”“行了行了,容华是吧?你去把这儿再收拾收拾,给老子腾个睡觉的地方出来!”语气里满是骄横,果然是习惯了使唤人的。容华本就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当下讷讷应了,弯下身子收拾起来。
他跪在自己的草席上拾掇一旁的乱草堆,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姿势完全将挺翘的屁股朝向男子,引得男子心火突起,心想:这小子看着没几两肉,想不到屁股倒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操起来爽不爽。他从小被娇惯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看到对眼的直接就要了,因此现下便起了淫念。
容华正吃力的将干草铺在地上,却突然感到下身一凉,竟是被扒下了裤子!他惊叫一声,回头想将裤子提上,却看见那男子眼中幽黑的光芒,一股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他吓得不停颤抖,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子被扒下丢在一边,上衣也被毫不留情的撕扯开,因为动作过大,内里的亵衣也被扯破了,露出极少见光的玉白的胸膛。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狠狠压在地上,左边的乳首更是被男人含入口中吮吸起来。他开始求饶,声音抖得可怜:“公、公子您别啊!别、咬放过小、小人小人一介平民,不知哪里得罪了您啊疼求您、不放过啊”从未被这般亲密对待的部位不一会儿就开始发烫,牙齿的轻咬和拉扯本让他感到十分痛苦,却渐渐有一股麻痛从那处蔓延开来。他被咬的眼泪都下来了,断断续续的哀求着,却不知这种可怜兮兮的声音让男子更加想要侵占他。
唇齿间的一点软肉还带着雨水的沁凉气息,这个书生身上也没有令人讨厌的书墨味道,清爽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拆吃入腹。男子暗叹自己的好运,竟然在这鸟不拉屎的野外也能碰上个宝贝!接着便松开被他舔硬了的肉粒,转而含住了另一边。用一只手制住不停挣扎的书生,另一只手用了三成力道拍打着那手感很好的臀丘。
虽然并没用什么力道,可容华仍是觉得疼,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受不得疼痛,没过一会儿他便哀哀叫了起来:“大、大人饶命小人不敢动了,求您、呜求您别打、啊、打了呃疼呜——”待男子松开禁锢他的手,他也真的没有再扭动挣扎,只是不时的抽搐一下,发出苦闷的哀鸣。
正当容华因身心的双重打击而昏昏沉沉时,男子的手已经摸上了他软弱的男根,技巧高超的套弄起来。
顿时,低低的呜鸣一下子拔高,巨大的刺激让他神经都开始抽搐,只觉得下体传来的是阵阵电流,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击穿了。他开始不安的扭动,仿佛不堪忍受如此强烈的快感,却怎么也挣不脱男子的束缚,只得在他身下予取予求。
“呵你当真是处子?怎么才被玩前面,后头就开始发骚了?看看你这骚样,花柳巷里的男娼都没你会勾人!”男子用手一摸他的后穴,发现那里不知何时竟润湿了,感受到他的手指时还轻轻开出个小口,他心里莫名起了一股怒火,觉得这个书生看着本本分分,没想到身子这么下贱,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