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身子滚烫着正在发汗,容华皱着眉头有些痛苦的睁开眼睛。
对着头顶湖青色的床帐,他呆愣的想着自己怎么会从一个小小的破庙突然到了这里。
股间传来的钝痛让他脸色有些青白,这才慢慢记起在破庙的雨夜发生了什么,顿时有一种自厌伴着羞耻、慌乱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懦弱胆小,逆来顺受,连碰上那种事也不敢反抗甚至到了后来,自己竟然也开始享受起来,淫乱的在那人身下承受撞击,更是射丢了好几回自己竟是这样淫荡无耻之徒
容华痛苦的蜷缩在床上,瞬间心如死灰,觉得自己连做人都不配了。
被男人强逼着操弄还能得到快感的自己,根本就是一头下贱的淫兽
【嘎吱——】门从外面被推开,一个陌生却也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容华再次僵直了身体。
男子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惊恐,声音很低柔:“别怕,我只是来给你擦药,不会对你做什么了。”说着也不看他,直接将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撩开了单薄的中衣——容华这才发觉自己下身一丝不挂。
后穴已经肿大的如同烂核桃,死死闭合着,连小指要挤进去都很困难。好在内里因为之前抹过药膏,皮肉才没有长合起来,手指伸进去时并未造成更大的痛苦。“嗯出去我自己、自己来啊”真的疼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享受到的容华有些走神的想着。
不过很快,他就找到了疑问的解答。
随着手指的深入,冰凉的药膏抚慰着受伤的谷道,一点点让他放松下来。男子见他神情里终于有了一丝松懈,嘴角勾出一丝笑来,手指向前一顶,正撞在那处他已经无比熟悉的穴心上。“啊——!嗯嗯怎么、你啊啊哈,别别戳、啊嗯唔,难受啊求你别啊啊——”不知是烧的脑子混乱还是怎么,他竟然忘记了用敬语,一个劲扭摆曲线柔媚的身体。
里面变得好烫还有些瘙痒,每每被手指触碰那处,他就不可抑制的发出呻吟,最后实在耐不住折磨,将光裸的臀丘向上翘起,对男子做出了无声的邀请。
低柔的嗓音在耳边响了起来:“真是个骚书生,后面裂成那样还想被cao?你是怎么读圣贤书的?啧要不干脆别去考试了,乖乖跟爷回府,做爷的骚奴可好?”
容华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只能将脸埋在枕头里不住甩动,屁股却是抬得更高了。
【啪——】屁股再次被抽了一巴掌,本就没有消肿的软肉红彤彤软绵绵的,手感和品相都是极佳。容华也不觉得疼,媚叫了一声,轻轻摆动着腰。
男子见他的骚穴已经开始湿润,又瞧见那人还是埋首在枕巾里抽抽噎噎的样子,一时竟感慨这个人怎么能将清纯和淫荡完美融合于一体他突然觉得自己心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欲望,想要摧毁这个人的羞涩清纯,让他在自己身下放浪求欢,那该是一件极有成就感的事情。
这样想着,惯于纵横风月场的男子开始使出自己多年练就的手技,两根手指在那秘穴内刮一阵揉一阵,是不是蹭过穴心,却又不给他真正想要的抚慰。看着那书生涨红的脸色,他知道他快要憋不住了。
果不其然,还没逗弄一会儿,容华只觉得全身都痒起来,他明白只要那处正空虚的叫嚣的私处被填满,他就可以解脱,就能够变成世上最欢愉的人!他迷茫的望着前方,屁股被拍打的一阵阵晃动,终于还是选择了妥协——
“爷求您进来顶那里我受不了了,痒痒啊啊爷”
男子奖赏般戳了戳他最饥渴的那处,然后开始教他:“这处,是你的骚心,以后痒了就求爷给你捅一捅,它就会高兴的流口水不过,小骚货可要记住,除了爷,不能让别人碰你的屁眼,包括你自己,懂吗?”
容华被他说得极度羞耻,身体却越发有感觉,他失了魂一般点了点头:“骚心只、只给爷求爷捅骚心让、让骚屁眼流口水恩恩啊”他刚说完这句,男子就急切的顶入了他体内。刚上完药的伤口又被猛烈的撞击撕裂开来,这两人却都顾不得了,迅猛的抽插将交合的穴口磨出一滩血沫和淫水的白沫,容华哀哀叫着,竟觉得内心从未如这般充实过。他挺着腰,疲惫不堪的下体又被操射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意外的勾人:“爷嗯哼!爷再深!还要、要被cao射舒服嗯!啊爷,把容华翻、翻过来,容华想想看啊啊看着您!”这番话让男子十分受用,用力的手臂一转,两人便面对面开始疯狂交欢。容华被操的涎水四溢,下身更是狼藉不堪,散发着腥香。他努力睁大眼睛,试图看清压在身上的男子好俊逸的容貌,满头是汗的挺动健壮的腰的样子充满着男性的气概,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呢
清秀的面庞慢慢浮出笑意,却让赏遍百花的男子看出了别样的魅惑。
真是妖精!
腰身又是重重一顶,容华打着哆嗦勉力抬起腿勾住男子的腰身,屁股越来越主动的凑上去伺候那火热的性器,双手漫无目的的抚摸两人的胸膛,将欲火勾的愈加旺盛。
在坠入黑暗的前一秒,他朦胧的听见男子说:“叫我褚江晨,骚容儿,叫爷的名字”他张了张口,却也只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