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江晨褚江晨好熟悉的名字不对,褚这个姓氏
“啊——!”也不知过了多久,容华再次清醒过来时,却被自己的猜测吓得弹坐了起来,又因着下身的伤在下一刻瘫倒下去,重重撞上床头的护栏。
褚氏,不就是当今皇帝的姓氏吗?!在意识到这点之后他也终于记起了褚江晨此人。先帝的幺子,自小被父兄极尽宠爱的长大,小小年纪便流连花丛,长大后更是言明不喜政事,连朝堂都不屑踏入,央着当今皇帝、他的三皇兄给了个闲散王爷的名号,从容的游山玩水、欺男霸女去了,简直是个混世魔王。偏偏他又文采斐然,技巧高超,出手大方,许多人上了他的床都再也不想下来,着实令皇帝头疼了好久,最终也值得由他去了。
容华脸色有些白,心里却是明了的:自己一介凡夫,也没能逃得开这位王爷的魔掌。这副身子,短短几天,已经被改造的彻底,只要一想到那日无比契合的交合,他的身体就轻轻颤抖起来。只是不知,这位王爷要过多久才会厌倦自己,将自己扔掉。
心里蓦然升起一股静谧的酸疼,容华扶着护栏慢慢躺回去,闭上了眼睛。
因为淋了雨又被折腾了两番,容华的病情非但没好,还隐隐有加重的趋势,褚江晨忙忙请了镇上的大夫开了方子,着客栈的店小二煎好药给他喂下去,如此在床上躺了大约七日,才算好转,可以继续赶路了。
褚江晨难得遇上这般令自己满意的人,干脆同他一起上京,反正中秋将至,自己也是要面见皇兄的。而容华也放开了心里的纠结心绪,既然总归是要厌弃的,何妨趁着这段日子好好享受那份难得的温情关怀?
说来也是奇怪,褚江晨十多年的花街柳巷遍赏百花也未曾碰上能完全令他满意的人,这回却在一间小小的破庙里遇见了,心里的欲火自打看到这纤瘦的书生就再没断过,原本只是因为在破庙闲着无趣才想着玩一次,这次竟是离不了了
一道前往京城的路上,两人没日没夜的欢好不休,有时兴致上来,褚江晨便是光天化日的野外也能强要了容华,几次下来容华的羞耻心也渐渐消磨光了,格外顺从的任凭这山匪一般的王爷揉捏。
由于容华体弱,往往被他操弄一夜便两股战战,无法走路,褚江晨便买了一匹马,两人一骑速度快了不少,原本三日才能走完的路程如今也就不到一日的功夫,褚江晨便自作主张的将余出的时间都花在了那事上。两人也不走官道,专拣偏僻无人的小路走,方便兴起时直接交合。
一匹黑色的骏马在狭窄的小路上悠悠小跑着,容华瑟瑟缩在褚江晨怀里,脸色晕红一片。褚江晨笑着逗他:“骚容儿,浪妖精,怎么脸这么红?不是才喂过你吗?嗯?”腰轻轻一顶,容华立刻崩溃的哭叫出来:“啊啊!爷骚容儿好难受啊要射!嗯求爷准了吧呜呜,爷再顶顶骚心痒啊求爷求求爷”他的裤裆被剪开了,屁股里正吞吃着那根粗长的阳物,前端的孽根却被绑缚的死紧,连淫液都流不出来,难受的像要死了。可是他贪吃的骚洞根本无法满足这样的抽插,肉壁一点一点收紧,却因为在马上而丧失了主动权。他头昏脑胀,竟用腿去夹马肚子,骏马受了惊,一下子腾跃起来,开始狂奔。容华被高高抛起,肉具抽至肛口,又重重撞进最深处。他尖叫一声,爽快的翻起白眼,嘴里更是毫无遮拦的大喊大叫,已然是被cao丢了魂的淫贱模样。
褚江晨被这一下伺候的也是无比舒适,奖励一般催马前进,颠簸的马背将两人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骚浪货,再叫的更响一点!爷疼你,都给你吃!你这淫贱的母狗啊,真爽!狗洞再紧一点!嗯!cao死你”“嗯嗯容儿是母狗!是爷的骚母狗!!!啊!母狗给您叫求您cao翻骚狗的狗洞,狗屁眼痒啊啊cao啊!再深!用力啊,好美要!爷——爷——啊!打母狗的屁股,嗯哼打的真爽打烂发骚的狗,嗯嗯!”容华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发情的母狗,他目光涣散的趴在马背上,将屁股翘起,摆出母兽雌伏的姿态,让身后的男子毫无阻碍的cao玩。应和着身后哗啦啦往下流的淫水,他还在发出淫叫的嘴边也滴落着涎水。
肚子被射满了,他的肠道内本就积着前一日褚江晨射进来的精液,因为一直在路上,没有地方和水做清理,他便一直含着,现在又被射了两次,肚子更是微微隆起,好似怀胎三月的女子。褚江晨好像十分喜爱他这个样子,因练过武而粗糙的掌心带着仿佛要灼伤他的温度抚摩他鼓胀的小腹,那圆滚滚的肚皮被轻微的刺激弄得难受,容华却仍是乖顺的趴在马背上,用尽力气闭合着被操干到松弛的穴口,不让内里的浊液流出。
突然,大掌在他的腹部用力向下一按,仿若排泄的腹痛让容华一个失神,肛口顿时松懈下来,大量的白浊失禁般从那艳红的小口喷涌而出,弄脏了两人的下体。经过这么一出,容华感觉力气都随着这些体液排出体外,手再也抱不住马颈,身子向下滑去。好在褚江晨眼疾手快捞住他的腰,才避免了他坠马的厄运。
看着怀中书生疲惫的脸色,小王爷知道自己今日是玩的过了,摸了摸鼻子,忍下小腹再次涌起的欲火,抱着那人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