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惊骇,清景保持面向房内的姿势不变,腿部用力,想要退出房间,却感觉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从背后伸来,牢牢环住了自己的腰部,一股阴寒的真气袭入体内,顿时让他再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只能随着那双手的力量,乖乖地被推入房中。
清景张嘴欲呼,虽然此时外面喧闹非常,但如果倾力而为,应该也会被注意到,可惜他的想法早被身后人看透,强硬地将两根手指插入微张的口中,放肆搅弄起来。
“嗯谁?”口舌被霸占,说出的声音也难免变得含糊不清,清景只能尽量简缩字句。
“我是谁,清景难道猜不出?”清朗悦耳的声音从脸的一侧传入,湿热的感觉随后从脖颈袭来,是对方将唇落在那里,细细吮吻。
“祈风唔”明了身后人的身份,端坐在喜床上的新娘的身份也就不难猜到,也许是知道猎物已经落网,他默默地站起身来,身形也立刻由方才伪装的娇小玲珑,恢复到原来的修长挺拔。
眼睁睁看着这场大变活人,清景忍不住想要出口嘲讽,讥笑祈霄居然把缩骨术用在这个地方,却被几步走到跟前的人的动作堵住了所有话语。
他突然牵过清景的手,掀起了自己盖在头上、满绣凤凰的红色盖头!
微张双唇,清景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身着嫁衣,长发披散,未施粉黛,却别有一番与平日不同风情的祈霄,不禁露出一丝痴迷之色。
祈霄对他一笑,还没等他体会出其中的意味,祈霄就蹲下身,震碎了外袍下的洁白丝裤,露出清景修长笔直的双腿。
“唔痒”湿热的双唇先是覆上纤长的小腿,又随着祈霄手上分开双股的动作,一点一点上移到更加敏感的大腿内侧,酥麻的感觉从吮吻之地阵阵传来,清景只觉得自己全身力气好像都被抽走,如果不是祈风在后方撑住他,怕是会直接瘫软在地上。
眼见他几乎无法站稳,祈风示意哥哥先停一会儿,抽出沾染银丝的手指,将他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可容纳四五人的大红喜床之上,清景这才发现,祈风竟是一身新郎装束。这完完全全就是针对自己设下的一个圈套!
“嗯狡猾”想要控诉两人的心机,却又被祈风从背后抱住,用薄唇封口,祈霄更是趁机脱下清景下身亵衣,只余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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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引人注意,清景今天也穿了一件红色外袍,如今连亵衣都被剥去,白皙滑腻的双腿在艳红的衣衫之间若隐若现,更显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捉在手里,细细把玩。
祈霄眼色微沉,将清景的右腿抬起,放在肩头,从脚踝处一一吻过,一直到双腿间红艳的小穴。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亲吻,娇小精致的穴口有些敏感地张合着,一缕清澈的花液缓缓溢出,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里面隐藏的风景。
“唔不要看”虽然被叠在腰间的衣服遮住了视线,仿若实质的目光却轻而易举地让清景意识到自己的花穴正在被人视奸,想要挣扎着将腿合拢,却被那里传来的一阵温热惊得停止了所有动作。
“祈霄!”
因为最近情事而变得肥厚的花瓣突遭袭击,骤然收紧,又在温柔的吮吻下慢慢放松,露出一丝空隙。这处破绽立刻被男人发现,当下用双手将花瓣左右分开,露出瑰红的内里。
“啊不要脏里面不要吸好过分”,虽然已经被不同人甚至妖操弄过多次,雌穴却从未被如此亵玩,与修长的手指和粗硕的阳物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温柔却也折磨人,更让人觉得羞耻。
“嗯到了要去了啊唔”隐秘的地方被迫全部展开,脆弱的甬道被舌尖不断骚扰戳刺,想要张口呻吟却被祈风口舌入侵,想要踢动双腿却被牢牢压制,最后只能颤抖着喷出大股淫水,被祈霄尽数吸进。
“骚成这样,还敢一个人到应天?一个人闯洞房?”不顾清景刚刚泄身,祈霄将手指强硬的插入尚在抽搐收紧的花穴之中,用力扩张着那紧窄无比的地方。
“我和东律啊哈一起过来,怎会有事?洞房嗯谁知道会有你这种啊变态居然穿女装算计我”]]
自清景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祈风神色一冷,语带讥诮:“东律,叫的好生亲热,不过几天,你这骚货就又勾搭上了别的男人!”
“混蛋不要插了要裂了呜没有”花穴中又被祈风从后方塞入两根长指,原本小小的逼眼被撑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没有什么,没有被操进去?”
“我只是和他聊得来嗯一些,他呃才学不凡,却因为家族与卿丘的关系被你排斥慢慢一些啊!”不愿意背负虚名,清景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解释与东律的交往,却被花穴和乳头上传来的快感一次次的打断。
根本没有在听取解释的两人,用手有力挤压着单薄的乳肉,一左一右地将肿大红果深深含入口中,力道之大,让清景有了自己会被吸出奶水的错觉。
“别吸了呜好痛”
“这就疼了,怎么不继续为你的好知己诉苦?”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冤枉清景,因为看到两人站在一起而生出的滔天醋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