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阿允不可遏制地长长浪吟一声,薛燃的壮硕的巨根cao进去半根,破开了久不识肉味的淫浪雌穴,屄口红嫩的软肉紧紧捆住粗长鸡巴的茎身,茎身盘结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薛燃额头涨开的筋脉,把屄穴口撑得形状怪异,全然是肉套子一般箍在男人的阴茎上。
“噗!”
丰沛的水液噗呲一声挤压出来,清亮粘稠尽数喷在另一半还未进去的茎根上,顺着赤红的热铁流下去,把这凶狠暴戾的雄性器物涂抹的红热发亮,埋在沉重精囊下的浓重阴毛根根卷曲粘连。
“啊好、好大唔啊太大了太大了要把我cao坏了”
脆弱的屄口血色尽褪,晶莹透明地瑟缩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流出绯红混着处子血的淫水,颤抖着含吮超出自身承受范围的男性鸡巴,不敢乱颤也不敢乱抖,安静极了。
“呼,卿卿好骚好厉害,隔了这么久小屄还是这么厉害这样就被夫君cao进去半根鸡巴,夹得这么紧,男人的鸡巴吃得爽吗?”
薛燃被这口淫贱的骚屄箍得脸色涨红,全身的肌肉虬结分明,神色竟然有些狰狞。他本还是处男身,光是嘴上花花,满口骚货浪屄。
但是这辈子都只对着新来的小妈撸过精,连做的春梦都是以小妈为原型意淫而成的。就算看过再多的春宫淫图,终究不过是理论上懂了,就算想了千遍万遍,今日真正把自己的肉屌cao进小妈湿软的骚屄时,被那些淫软的肉壁不要命的吮吸舔吻。和这样的舒爽比起来,空中楼阁的想象不足万一。
他马眼酥麻疯狂吐着腺液,脊背过电麻痹,差点尾椎一麻交代在里面了。
薛燃着实有些恼羞成怒,半仰起身宽厚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掌箍住阿允卡在男人鸡巴上进退不得,疯狂抖动的细腰上。那绵软的屄口煽情吸捆着鸡巴,自穴口而来的吸力像是迫切要吞精了,卡住他的男根不松口。
薛燃不得不伸手轻拍阿允晃荡的坠着色香粉红的雪臀,想要逼得这固执的骚屄松松口,别吸咬的那么紧。
“骚卿卿,叫你别咬得太紧,吃鸡巴吃高兴了,人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想让你夫君丢脸是也不是,贱屄急得吃精,待会我就把客栈底下的狗牵过来,给你好好松松屄穴,让你急得吃!”
他厉声呵斥着阿允,说得是口不择言,最后竟然愤愤然抽出了茎身勃动的肉屌,摇晃着拍击着阿允屄口穴肉外翻的肉缝,屄口急得乱咬人,绞了又绞只吸进了空气。
阿允被拍打得抖着腰,他敏感得厉害,听着薛燃一句句淫辱头首疯狂摇摆,身体不受控制起起伏伏实在想把卡在屄里的鸡巴吃进去,每每就卡进去一点点,磨得他淫肉狂溢汁液,身体里的骚心酸痒钻心,头皮都磨得酥酥麻麻神魂天外乱飞。
“不、不是的!”他勉强清醒了一瞬,大声反驳,心中却惴惴不安。
“阿允阿允呜阿允不要狗不要啊我没有只要夫君的鸡巴只吃夫君的呜啊啊”
在他模糊的念头里,他直道是那淫药功效太强,什么疼痛都能变成促成淫欲的梦,只要男人浓重的雄性气息逼近,一身淫贱的皮肉子就开始发骚发浪,控制不住的去追去赶。
“别捁那么紧!”
薛燃卡着阿允的腰,见这发着骚的美人一副没了男人性器眼见得活不成了的样子,心满意足了,厉厉喝止一声,滴着骚屄淫水的茎头热乎乎的贴在屄口,烫得阿允皮肉一颤。
他柔声说到:“等会有你骚的,夫君先给你通通这发浪的东西,把你cao喷出水来!夫君的精都是你的急什么呀,屁股撅好!”
阿允红着眼睛,神色凄艳,骚屄久久吃不着东西,风骚的绞出水来,酸得他抬不住身子,周身的重量全压在薛燃手上,细腰卡出一道满是指印的红圈,像极了青楼妓女腰上挂着铃铛的红绳,卑微的恪守最后的纯真。
他的手掌想去抓薛燃的手,噘着嘴要去薛燃怀里撒娇求宠,还没等阿允有什么动作,薛燃放手,他的屄口便重重的掉在薛燃高高昂扬油光水滑的淫欲肉屌上。
“夫君给你把这口屄cao开啦,卿卿得感谢夫君啊”薛燃流着汗水,笑眯眯的,眼神神光闪动,词句如蛇滑进阿允的耳朵。
不,不止是放手了,那双炙热的手掌顺着滑腻的皮肤肌理卡在阿允胯间,施了十成十的力道,灼烫的肉茎从屄口碾压开,一点点逼迫满是褶皱的肉壁,褶皱一一碾平cao尽,狰狞淫邪的鸡巴头把挂在肉壁上的淫水浪汁全部从缝隙挤压出来,狠狠冲撞在深处紧闭的子宫口,沉重打磨着那处光滑突起的软肉。
扎肉的阴毛根根刺在屄口,刺激得屄口肌肉一阵紧缩,又碍于口中含了一根粗长事物绞不拢,一股股淫液噗呲都狂放的喷溅出来。
“呃啊呜呜啊咳咳”阿允只觉得天旋地转,嘴里的词句不成语调,全是毫无意义的音节词。
艳情的美人僵直挺坐在男人的鸡巴上挂着,乳肉上下颤动,长长的青丝向后甩开,要不是抓着薛燃的手,就已经翻身厥过去气去了。
阿允张着嘴津液横流,口水呛进气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