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燃领着阿允回了天火教,在回去之前做了点微小的工作。
阿允有些厌烦的眨眼,细长的眉毛紧紧绞起,薛燃正在弯下腰给他画额头上的红印,他实在是不舒服得很,额头的瘙痒让他心烦意乱。
这样的姿势让阿允觉得很难受,额头也算是人重要的脉门,除非是格外亲近,近乎融为一体的人,其他的家伙只要是靠近,极度的不适感就会一阵阵的警告人的身体。
阿允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也非要跟着到天火教来,等在外面既安全又不用行车劳累,问的时候薛燃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除了一句在圣山之下更容易发生意外,根本不愿意多提别的信息。
更多的只是一边说着薛重元的凶恶,一边把阿允往最危险的天火教领。
“别动!”薛燃轻声喝止道,他是极为强势的,要是没有他爹薛重元压着,恐怕性格早就不知道张扬到哪里去了。
阿允嘟嘟嘴,也是知道薛燃的性子有多恶劣,稍有不如意的就会“惩罚”他一番,往天火教行进的途中,不知已经磋磨过阿允多少回了,直把阿允的脸皮也磨得通透了些。
薛燃见他不知好歹,倒是不动了,最终还是笑眯眯提起了笔:“我的卿卿真乖,等会再来看看镜子,留颗‘美人痣’不是更漂亮吗?”
阿允不置可否,心里想,他可用不着什么“美人痣”来点缀容色。
天火教特有的红印一点点涂描在阿允的额头上,他的眼睫毛轻轻一眨,还是有些不安,嘴唇软乎乎的,红嫩无比,自身的艳色无端惹眼,那些呼吸吐在薛燃的手腕上,痒到全身。
“好了么?”
笔尖收口了,额头痒痒的。阿允期盼询问薛燃,得到肯定的答案,终于是松了口气。
“等等,我再给你涂涂指甲,带上银饰,这样看起来就不像是汉人啦。”
薛燃笑嘻嘻揽过听见这话就开始不高兴的阿允,大掌贴在那对高挺的嫩乳上,隔着一层轻软的白纱,略带淫欲的揉捏着,眼神越渐火热。
“别气了,夫君给你揉揉骚奶子,等到了地方,马上就给你吃最爱的东西。”
他沙哑着声音,低头靠近阿允红成一片的耳朵,炙热的气息把阿允熏得双眼微微湿润。
只有阿允自己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嘴巴嗫嚅半天,眼神躲闪几下,双臂就抱住了薛燃的手,眼眶红红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更想怜惜他,或者欺负他。
薛燃就是后者,他揉捏地更用力了,直至将人玩弄着奶子就玩瘫软在椅子上,双腿悄悄绞紧,光裸的脚趾相互勾搭,急切渴求人爱抚cao弄的模样。
小嘴水红,失神地呼唤着,称述着自己真实的想法:“夫君再用力揉、揉,骚奶子唔好舒服”
一片空白的稚儿或许天生有羞耻心,阿允虽然没了记忆也确实还有,只是薛燃心里黑,日日给他潜移默化。
在他的面前,阿允几乎不再避讳,而是坦诚情事的甘美,纯真的骚浪着,再熟练地打开自己的身体,让人恨不得立马把这勾引人的骚货cao死在床上,灌满浓郁腥臭的子孙精,灌到他腹部隆起如怀胎五月,接着自己也跟着脱精而亡。
“骚东西,才玩过又来了,贱屄的水都流不干吗,嗯?”
他话虽如此说,身体行为倒是诚实,手掌甩开奶波晃荡的胸脯,阿允轻轻哼了一声,薛燃啧啧嘴,把阿允啧得脸颊更红了。
薛燃伸着指头就往阿允腿间抠,两根指尖捻着那颗越来越大的肉蒂,丝毫不留情面,拿到手就是狠狠一拧。
“好、好痛!”
阿允腿根一抖,踢了薛燃一脚,却是嘴上说着痛,丰嫩的阴阜中间,那道嫣红的肉缝还是动情的淌出水汁来,淫水沁出白纱。
薛燃挑眉,实在是看透了阿允的身体反应,低低哼笑出声,对着阿允水红的唇瓣就是一通深吻,手指依然是按在阴蒂上揉捏着这颗肉粒,手指轻重缓急,回环往复几次,把阿允直直玩弄到腰酸腿软,瘫软在椅子的靠背上,舌尖倾吐,两眼发神。
声音也绷不住最后的矜持,甜腻的要绞出花汁来:“好爽好舒服夫君再、再用力捏捏它啊哈”
那双细白的小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捆缚住薛燃的腿,雪白的足尖上粉嫩的指甲被花汁涂成殷红的颜色,如同精怪攀折男人,讨要着阳气浓重的白精,不给它们俩就长在上面不放了。
薛燃指尖擦着熟透的阴蒂,带着一卷白纱直愣愣cao插进了吐水的屄口,粗制的衣料狠狠摩擦着娇嫩的骚穴口,阿允登时浑身僵直,甬道把闯进来的手指箍住不放。
嫩生生的屄口火辣又酸痒,令阿允一瞬间扑倒在薛燃腰间,这是一个及其微妙的角度,两人的身量体型,使得阿允脸颊重重挤在薛燃已经鼓起的一团肉物上。
薛燃顿时眯起眼,呲笑着:“骚阿允,水喷了夫君一手不说,你已经这么的,迫不及待了么?脸都贴在夫君的鸡巴上走不动了吧?”
说完,他恶劣勾唇一笑,额头上和阿允相似的红印烧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