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怜我吗?我不要你可怜,我不要——你跟他们一样坏,一样欺负我,呜你为什么还要往我的心窝子里捅刀?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痛,我也会痛的,好痛好痛,好痛的!可是我连喊痛的权力都没有,因为每个人都会说是我自找的!尉迟澜,如果没有你,我会选和我妈一起去死,我以为你值得,结果你跟那些人一样。我恨你,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砰一声巨响,尉迟澜被狠狠推开,他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看着舒朗逃离的方向,想去追,却发现自己没有勇气追上去。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狠狠往自己脸上抽了一耳光。
“贱的那个是你!尉迟澜,你才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当尉迟澜穿着病号服一路找回家时,才发现屋里放在舒朗房间里的行李箱又不见了。
一同不见的,还有所有的证件。
桌上放着一串钥匙和这栋屋子的房产转让,看时间是早就办下来的,写的是他们两人的名字。
尉迟澜感到强烈的不安,想到舒朗的模样,哭的那么伤心,那么绝望,他害怕舒朗又自寻短见。
“该死!”
尉迟澜狠狠一拳砸在桌面上,赶紧联系盯着舒朗的那几位保镖,但是舒朗还没到海市。尉迟澜反复叮嘱一定要看紧了人才挂断电话,又打给秘书叫他订了最近的去海市的机票。
呜————
汽轮发出长长的鸣笛声,舒朗从客房里出来,站在船舷旁盯着逐渐远离的这个国家。
他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只是眼眶依然红肿的厉害。他掏出怀里的手机,按下关机键,取出手机卡,连同手机一起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不说出来,他还有活下去的勇气。一旦曝光,他很难做到去不在意。他已一无所有,尉迟澜是他最后的陪伴,如果连尉迟澜都要用那种异样的眼神来看他
舒朗撑着船栏出神的眺望着远方的海面。
不在意吗?
怎么会不在意!如果真的不在意,怎么会那样失控的大哭,因为在意啊,在意到要死呢。
舒朗嘲讽的轻笑着。
他不会去寻死,不会让尉迟澜背负着一条人命活下去。但同样,他不想再面对他,面对这个天之骄子宛如兄弟的人。
这么多年来,他积极配合尉迟澜治疗自己的抑郁,他以为自己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就算死了,在好友心目中,至少是干净的。
干不干净他不知道,但大概是不堪的。
“小兰花”
轻轻念着这个独属于尉迟澜的昵称,舒朗笑了,眼中含着不舍的泪。
当急得如热锅蚂蚁的尉迟澜等到关于舒朗的消息时,是来自官方救援队的。
——海难,遇难者二人,至今生死不明,极大概率失踪或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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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尉迟澜与新猎艳到手的美少年在酒吧邂逅并开了房,酒吧的二楼就有可出租的空房。
他没有多想,和少年进了房就迫不及待的搂抱在一起倒在床上开始亲热。
少年的技巧很好,知情识趣也很讨他欢心,他压在少年身上全力抽插着性器享受着做爱的快感时,伴随着少年高昂的尖叫房门被一群人一脚踹开。
少年尖叫着被人压制在床上,而他自己则被拖下床,往身上扔了件衣服要他穿好过去。
他察觉到不对时已经晚了,更糟糕的是逐渐混沌的大脑。这不是高潮带来的滞涩感,分明是中了药。
这是一场仙人跳,尉迟澜迟钝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了这点,他下意识看向舒朗,可是迟钝的大脑无法好好运行,他总觉得如果留下舒朗独自面对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这种预感如本能一般帮他规避了数不清的危机,此刻,超越以往更巨大的不安。
但他受制于人,只能被人拖死狗一样拖下去。
他以为自己会被关在哪个封闭的屋子里等舒朗来接他,可他没想到他们到的是一间监控室。
监控里长发的男人在拿起手机时刻意朝摄像头方向看了眼,脸上的笑容和眼底的恶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监控的画质很流畅清晰,但收声效果很差,断断续续,总有很重的杂音。
画面中的长发男人说了什么,然后尉迟澜就见到了令他心胆俱裂的一幕。他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
本是来救他的舒朗开始解起衬衫上的纽扣,他穿的很简单,简单却贴身的布料剪裁包裹住修长柔韧的身体。
监控室里围观的一行人开始吹起口哨,下流的言语不断描述着他们看到的青年裸体,即使他闭紧了眼不想看,那些声音依然为他清晰的描述着。
舒朗脱下了最后一条内裤,他的动作幅度很小,尽可能遮住身上的敏感部位,可他并不知道那间屋子里除了那个娘娘腔的手下隐蔽的角落里还装满了摄像。
他清晰的看到了别人好心为他放大的青年的背影,弯腰时翘起的臀部弧度,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