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去寻求他的帮忙吗?
翁多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此刻还有思路考虑这些,身体里的浪潮一波又一波,他知道自己的理智快要没了。
他现在只想扒光了衣服,将自己送给李鹤安。
好难受,白天还以为自己可以靠自己的意志力撑过去,现在发现这些都是夸夸其谈,李鹤安就在对面,他怎么忍得了。
他好像闻到了李鹤安的信息素了。
翁多打开门,走出一步便踉跄着摔在地上,对面的房门被打开,李鹤安出现在他面前。
森林般的气味儿之间吸入翁多的脑子里,他艰难地站起身几步扑到了李鹤安怀里。
“鹤安,帮帮我。”翁多浑身发抖,“帮帮我。”
李鹤安双手放在轮椅扶手上,紧紧握着拳头,翁多信息素突然的变化他在自己房间里闻见了,多闻一下他身体里就有了不一样的反应,这是什么情况身为Alpha的他不会不明白。
翁多发·情了。
李鹤安只是想要离开房间,想要离翁多的味道远一点,没想到一开门就被他扑到了怀里。
他该拒绝的,可是浓郁的信息素让他直接浑身僵硬。
“我好难受,鹤安…”翁多抱着他,声音又软又媚,跟往常很不一样,李鹤安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伸出手将抱在他身上的翁多推开。
翁多趴在了地上,抬起头,他没戴眼镜,充满水汽的眼神再次让李鹤安顿住。
“姜管家……”李鹤安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又颤抖,他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声音,“姜管家!”
翁多伸手抓住他的脚踝,正好抓在了他的伤口上,李鹤安因疼痛而片刻清醒,他遥控着轮椅往后退了两步,本就没什么力气的翁多不得不松了手。
“鹤安…”翁多对着李鹤安张开手,“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鹤安。”
他慢慢地朝李鹤安爬过去,理智已经全无,“鹤安,你标记我…我们是百分百啊,只为了你的百分百…嗯……好难受,鹤安…”
“出去!”李鹤安手心紧握,“翁多,不要再继续靠近。”
翁多听不见他说什么,李鹤安的信息素犹如蛊毒一样让他渴望得到,一点点地往李鹤安身边爬着,李鹤安退无可退,轮椅抵在了墙上。
“临时标记也行,”翁多距离他一米远的位置停了下来,大概实在爬不动了,他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鹤安,我真的要死了……鹤安…”
翁多穿着系扣睡衣,双手一扯,露出大半胸脯,李鹤安咬牙将腿上的毯子扔过去盖住他,闭着眼睛深呼吸,“翁多,我知道这么做可能对不起你,但我必须要告诉你……我不可能标记你,不可能你懂吗?”
毯子挡住了翁多的上半身,他挣扎着挥开毯子,露出脑袋,又因为毯子上沾染了李鹤安的信息素,他抱着毯子深深嗅着,嘴里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李鹤安几乎要咬碎了自己的牙,“翁多,我标记过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标记第二个Omega。”
话音一落,他看见失去理智的翁多突然向他看了过来,满脸的错愕,李鹤安有一刹那觉得胸口很闷很堵。
姜管家终于姗姗来迟,“这是怎么了?”
他一迈入卧室,被浓郁的信息素扑的后退两步站到了门外,不敢再进去。
姜管家看着趴在地上的翁多,和贴在墙上的李鹤安,不知道说什么好。
“去拿抑制剂,”李鹤安的声音听上去气息很不稳,“翁多发·情了。”
姜管家秉承着李泓启的交待,让翁多早日为李家开枝散叶,他没动,李鹤安一个严厉的眼神扫了过来,“快去!”
地上的翁多没有动,除了信息素的不对劲,看不出是发·情了。
“好。”姜管家不得不听话,转身准备去拿。
“不要…”翁多终于有了反应,他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爬的很慢,很虚弱,半天没能成功,姜管家好几次想要上前帮忙,但他自己身为Alpha,自然是不敢靠近发·情的Omega。
翁多站了起来,扶着墙转过身玩外走,嘴里说着,“不要打…不能打…”
他慢慢地,像是一个百岁老翁,步履蹒跚,一步步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门甫一关上,姜管家听见巨大的倒地声,像是要砸穿地板。
他看了眼李鹤安,李鹤安似乎也好不到哪去,面色不虞,看着地上的小毛毯。
浓郁的信息素不停地从翁多房间溢出,姜管家想要去慰问一下又半点不敢靠近,只好叹息着离开。
一连三天,翁多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姜管家担心他会发生意外,每次想要敲门问一问,又被深厚的信息素逼的放弃,让Omega佣人去敲门,问他需不需要医生。
不过没有收到翁多的回复。
姜管家不太明白翁多为什么不愿意打抑制剂,明明一针抑制剂就能解决的痛苦。
李鹤安这三天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