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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宿寅对上界再无知,这连日下来他也知道了,青界的小帝君名叫易游。
他刚刚飞升,修为不高,但并非没有见识,这少年人的看上去随手胡搭的阵法之中,蕴含得玄妙隐隐让人不敢探查。这般阵法造诣可以说得上是骇人听闻,多半是帝尊本尊,而非重名。
虎妖不知道少年帝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可方才因为变故而吓得清醒了一瞬的脑子里欲火又汹汹地烧起来,他咬着唇,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发出声音,只低低的喘息了几下。
“你不好奇我是来做什么的么?”那少年人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虎妖是什么新奇的玩具。
“帝尊……呼,帝尊……许是……误会了,宿寅……不……不过一介妖修,与逐……逐曦帝尊只有……哈……一面之缘,没有……呜呜……没有……其他……”宿寅体内情潮一波一波的翻涌,这句话说得都断断续续的,着实没力气与这少年打哑谜,”……旁的关系。”
易游看着这妖修,高大的雄性被发情期逼得浑身湿漉漉的,话都说不清楚,还在着急护着逐曦、与他撇清关系,心里总有种说不清楚的异样感。
他有意逗弄,于是轻笑一声:“是么,一面之缘,那他怎么会……”少年帝尊心念一转,计上心头,极缠绵暧昧地说,“怎么会拜托我来帮你解决发情期呢?”
宿寅一下子楞在了原地,怀疑自己听觉出现了问题。
阿晨记得自己?怎么会?
如果真的记得……连刃心的醋都要吃的阿晨……怎么可能……让其他人来……cao他。
可这上界知道他有发情期的就只有阿晨。
这样贵不可言的易游小帝尊,与他没有任何瓜葛,没有理由跑过来,还编出谎话来骗他。
宿寅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海底。
高大的男人抓着自己的前襟颤抖着,脆弱的样子滑稽得令人发笑。
易游看妖修大受打击的样子,颇有种伤了逐曦的东西的满足感,心中的异样也散去不少。
他蹲下来,轻佻地拍了拍比他高大许多的男人苍白的脸颊:“好了,你也不要矫情了,发情期嘛,谁cao不是cao。再说了,逐曦和斩业与斩业才是双修道侣,怎么顾得上你一个畜生。”
易游一番话说得漏洞百出,但宿寅对上界知之甚少,易游随口胡诌的话语又正戳中了他心中最大的那道创伤,虎妖那双剔透的金色兽曈中的光芒一点一点褪去,剩下一片死寂。
他无可无不可地点头,轻轻地说了句“知道了”,话音还未落,身下就亮起大阵,转瞬间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宫殿里。
宿寅还未来得及分辨,少年帝尊又嫌弃地看了看他,自言自语道:“不行,这家伙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病。”
于是又是阵光一闪,宿寅惊觉自己居然是悬空的,未及掐起浮空诀,就落入了温暖的池水中。
那池水比他发情期滚烫的体位稍低,宿寅稍微好受了一些。
易游踩在半空中,脱了靴子在池边坐下,心念一动,宿寅周身的池水就像有生命一样朝着各种各样的方向流动起来,冲刷掉他周身在山洞里沾上的泥沙,又起了一波浪,把被清洗干净、浑身湿透,被冲得衣襟打开的虎妖送到了易游面前。
易游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阵光再闪,他们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宫殿。
他们落在殿正中的大床上。
宿寅突然意识到,“解决发情期”是什么意思。
易游帝尊要cao他,受阿晨所托。
他自嘲地笑起来。
易游不悦地问:“你笑什么?”
或许是体内的情潮翻涌太难受了,宿寅笑得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哈……宿寅……何德何能……让一位帝尊……拜托另一位帝尊……来cao我。”
少年容貌极盛,如此纨绔子的姿态在他做来竟也半点不让人觉得淫邪。
易游没心没肺地轻笑,随口胡诌:“你知道就好,好好伺候好本尊,本尊便替你在逐曦面前美言几句,不让他厌弃了你。”
他在山洞里其实就有点硬了,这会儿跨坐在妖修胸口,掏出自己的性器,凑到宿寅嘴边,让他伺候。
这姿势羞辱意味太重,宿晨和宿刃心对师尊向来珍重,从不曾这样刻意折辱。
宿寅不知逐曦是怎么和易游说的,让易游摆出这样的态度对他,也不敢去细想。
但他又矜持个什么劲呢,像个畜生一样因为发情难受地在野外自慰,还要劳烦帝尊拜托人来cao他。
男人把心中那些酸涩的情绪全数咽下,听话地张口,顺从地舔弄起易游的性器来。
宿晨和宿刃心是两人,要同时与他做爱不是同时用上下两张嘴就要双龙。
两个徒弟的尺寸都相当可观,曾经一起来过一次,纵使前戏十分充足,还是把宿寅弄出了血,是以多半是前后夹击的方式,把宿寅的口活练得相当不错。
易游装得娴熟,其实都是溜出去找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