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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一夜。
刚开荤的少年帝尊体力好得很,按着男人精壮性感的肉身狠cao了数轮,把那些自己射进去的元阳,就着现教现学的双修功法炼化了八成,才放过筋疲力尽的虎妖。
“阿晨……帮我……好难受……”
虎妖早就被他放开了,但过度的性事折磨让男人的强悍的肉身也软成了一团。宿寅的理智早就被发情期烧了个干净,这会儿攀着少年身形的帝尊,只以为是他最喜欢的大徒弟,被铁环束缚得发紫的性器淫荡地蹭着少年人的腿根,求着对方给他个痛快。
“
你这又是在叫谁?”易游也有点累,靠在床柱上,弄了几个法阵把人按住,随意地拨弄了几下那个被束缚住的性器,欣赏着宿寅被折腾得流泪的狼狈样子,“逐曦知道他养的婊子还有别人么?你也是真不怕死。”
“呜……没有……不是婊子……”
男人的表情委屈极了,他挣扎了几下,脱不开法阵的钳制,只能哀求:“师尊……师尊真的不行了……”
哈?还是师徒?这逐曦养的婊子偷吃不说,玩的也真够开的。
易游听到这意想不到的词汇,玩心大起,顺着虎妖的话诱哄道:“嗯?师尊这样可不行,明明是师尊自己身子淫荡,才套上这玩意的吧?”
说完,少年人白皙的指尖残忍地弹在了竖起的性器顶端。
“啊啊!!”宿寅的腰部猛得弹起,又被禁锢法阵毫不留情地压下来。
“想射么?”易游恶意地玩弄着那根玩意儿,让宿寅眼里的泪水不断地落下,蹂躏一个阳刚的年长男性、还是他最看不惯的逐曦养的婊子,这样的刺激弄得他又有点硬了,“师尊知道吧,想射的话应该怎么做?”
男人难得地犹豫了一下,但是被情欲和元阳烧昏了的脑子早就失去了理智,在这样熟悉的场景下,完完全全地把易游当成了徒弟。
他点了点头,小声地,支支吾吾地说:“知……知道了……那你……先放开我……”
易游看男人的反应,激烈的性事过后竟然还能这么羞涩,心想多半是个相当刺激的玩法,于是充满期待地撤去了禁锢的法阵,等待着逐曦养的婊子的伺候。
在他的视线里,满身情欲痕迹的男人撑起了身体,想要直起身来可软得跌倒在床上。于是索性手脚并用的往他这边爬过来。
他的腰窝软软地低着,挂满了白浊痕迹的红臀高高翘起,随着男人东倒西歪的爬行不停得在眼前晃动,初经人事的少年帝尊看得屏住呼吸,胸口随着男人地动作一阵阵心动神摇。
会是什么呢?逐曦调教得这样好的尤物,最后求饶的法子也一定……
少年帝尊的心跳得很快,男人爬到他面前,那双完全湿润的迷蒙金瞳对上了他的眼睛,紧实的臂膀攀上他的肩膀,男人的体重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他身上,黏黏糊糊地臀瓣蹭过他已经又硬起来的性器……
在易游反应过来之前,男人的唇贴上了他的唇。
这是个相当笨拙的吻,男人的动作并不快,以少年帝尊的修为和反应完全能够躲得开,不被这个死对头养的玩物亲到,但不知为何,他就这么呆在原地,不躲不闪地让男人亲了个结实。
男人的结实的胸膛贴着他的,刚刚还给他舔过鸡巴的唇舌愣生生地、不得章法地亲吻着他,撬开他的唇,抱紧了他的身体。
骗子,一点也没意思。
虽然这么想着,但鬼使神差地,少年帝尊一点生气的苗头都没有,反而是下意识地反手抱住了男人。
这是个很重,很宽阔的背脊,易游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如果这就是逐曦会养这么个宠物的原因,他好像有点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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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寅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动一下就浑身发酸。
他躺在一个大床的中央,周围一片狼藉。衣物、被褥、沾满了痕迹的性玩具……以及他稍微一动,就从下身流出来浊液,以及身上体液干涸的痕迹,都说明了他昨晚疯狂的经历。
虎妖勉强坐起身来,崩溃地捂住了脸。
他在山洞里发情,淫荡地自慰,被阿晨拜托的少年帝尊发现,带到这里……
不堪的画面在他脑子里闪现,后半段被情欲完全淹没,具体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了,但看床上和身上的痕迹也能猜出个大半。
宿寅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用面对这个淫荡又下贱的自己。
幸好易游不在,他不用面对更尴尬的场景了。
虎妖勉力撑起身体,脚刚碰到地面,又是一软,缓了很久才站起身来;刚一站起来,后穴里前夜留下来的浊液又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下。
宿寅羞愤欲死。
谢天谢地,虎妖在后殿里找到了昨天的那个浴池。
宿晨和宿刃心向来把他照顾得很好,宿寅几乎没有过事后需要自己清洁的经历。看着那一池子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