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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游在后殿修补着因为最近界隙的不稳定而有些损坏的结界。
前殿的场景被阵法一览无余地投射在他眼前。
容貌殊丽的少年人靠在舒服的布团上,吊儿郎当地翘着腿,无数曲线从他的指尖逸出,好像这些道法万千的奥秘于他都只是心念一动间的事情。
那些灵力线从水镜里填补进界隙的结界,易游一边欣赏着前殿男人随着月亮一点一点升起,逐渐难以忍耐的美景。
被阵法束缚着,宿寅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被直挺挺地拉成“大”字型。情欲袭来,那根明明尺寸可观却显得可怜兮兮的、还能看见清晰的勒痕的性器一点一点地硬起来,却得不到半点抚慰;男人腰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难耐地扭动,臀肉也随着颤抖成淫猥的波浪。
易游看得下意识地舔了下唇,手一抖,几根打着颤的线就飘了出去,少年帝尊连忙把那几根线撤回来打散,才没有让界隙出问题。
“……”易游看了看自己的手,轻笑了一声,挥灭了那个投影法阵,专心修补起结界来。
——他性格跳脱,但也分得清什么是正事。帝尊维护上界乃是天地孕育他们时就灌输好的本能,方才会因为个妖修散仙分心已经是相当异常的情况。
不去看了,就算那人服软叫他,让他多忍一会儿就是,也正好教训教训,让那畜生乖一点,搞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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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隙前日动荡得厉害,这会儿虽然莫名其妙地稳定了下来,结界还是有不少需要加固的地方。
易游真正认真起来竟也能如同修炼入定,心无旁骛,没了平日里那些少年人的脾性。
待他从水镜中抽身的时候,已经月上三竿。
他没再投影来看,而是给自己保留了拆封的惊喜,不急不缓地往正殿走去。
出乎他意料的,没有很大声的呻吟,没有哀求,只有若有若无的低喘。
青界帝尊抬头看了看天边已经几乎全满的月亮,轻轻地“啧”了一声,踏进他被他自己掀了房顶的寝殿。
月华如洗,可这样清冷的月光下被强行打开四肢的男人却是火热的。
易游在宿寅面前站定,从虚空中把人拽了下来,把人按在床上跪下,似笑非笑地问:“还挺能忍的嘛,昨天明明一个时辰前就忍不住自己玩起来了,今天怎么突然要逞英雄?”
少年的脸上有若有若无的笑意,眼中却一点也找不到。
男人显然是忍得很难受,嘴唇咬得出血,指甲也在掌心抠出了血痕,冷汗浸透了全身,在易游的床褥上滴了无数水渍,但还是倔强得忍耐着,连出声呻吟都不肯。
在易游眼里,这样毫无来由地倔强就是对他的抵抗,提醒着他这个人是逐曦养的婊子,别看现在这个油盐不进、三贞九烈的样子,昨天他说逐曦让他来就会打开身体给他cao,把他当成别人就又乖又软扑上来又亲又咬。
全他妈的是骗人的。
易游脑子里冒出这么一句话,心里烦的要命,可自己也不知道为这么个玩意儿自己烦个什么劲儿。
他是一界帝尊,从来只有他去烦别人,就算是他的帝尊兄弟们惹到他了他也一定会报复回去,绝没有他忍别人的道理。
宿寅偏过头去,躲开易游的视线,依旧咬着唇,一言不发。
经过昨夜,虎妖无比清楚自己妖身的忍耐力有多么不堪一击,一旦开了闸,多么骚浪淫贱的话都说得出来。
自己在无人的山洞里因为发情期而自慰是一回事儿,在阿晨和刃心的兄弟面前打开身体求他cao则是另一回事儿。
即使他的两个徒弟都已经不再记得他了,他还是想保留住这点可怜又可笑的自尊心。
在易游看来,这无疑是挑衅。
他随手抓出一个水球,就套上宿寅几乎要流泪的阳根。
冰冷的水球罩上热得发烫的性器,宿寅忍耐至极地低吼了一声,紧闭着的眼睛里又挤出了两滴热泪。
易游看他难受,变本加厉地打了个诀,那团水球就开始涌动起来,蹂躏着早已经不起半点动静的性器,然后在宿寅忍耐到极限的时候又突然撤开;过了一会儿,又套上去……
“放……啊……放开……”
宿寅被易游折腾得几乎要发疯,少年人不知哪里来的耐心,每次准确无误地在高潮的边缘停下,然后在他稍稍平静下来以后又立刻故技重施。
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几乎要立刻和易游求饶,只要求饶就好……让这家伙cao进来……
“嗯?这是求人的态度么?”易游动了动指尖,那团水球立刻疯狂地震荡起来。
发情期的虎妖哪里受得了这样过分的刺激,混着情欲的哀鸣出声:“呜啊!!”
“哼,叫的这么难听。”易游其实听他这样叫早就硬得不行了,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逐曦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话说出来,易游自己就本能地觉得好像不太对。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