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个大张着腿踩住木板的姿势。
卡托苏特像佩戴了四个装饰用的镣铐,但他很清楚其中所蕴含的魔力之强大,恐怕是世界上最坚不可摧的束缚,足以困住一个魔王。
斯诺的笔再次落向了一瓣红肿的阴唇,不轻不重地滑动开去。
卡托苏特仿佛听见了理智断裂的声音,拼命紧绷浑身的肌肉抵御可怕的瘙痒,瞪大的双眼看向房顶。
那丝炸开般的痒如同一柄锋利的兵刃,与发情的肉体狼狈为奸,刁钻地贯穿了整个欲火中烧的女穴,连最深处的幼嫩腔体都被波及,剧烈的瘙痒逼得腔体内壁抽搐着泛起酸热。
本想强忍着不动弹,但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敏感程度。
又是一个细微的笔尖勾勒,只是瞬间,强势的恶魔就要败倒在一根不起眼的羽毛笔下,眼底漫开狰狞的血雾。
“滚开!停下——”
属于战士的强健躯体开始在束缚下发了疯般挣扎躲避,与狂乱的叫喊一起走向歇斯底里。
腿间的肌群濒死般惨烈地抽搐,汹涌的热流将黏膜皱襞间每一寸淫靡的缝隙都冲击得红肿,再从鲜红的穴口猛然喷出,尽数浇打在斯诺手上。
卡托苏特乱动的腰臀让斯诺皱了皱眉。他眼也不眨地再次无视了暴君的话,干脆在对方臀部下方放置了一个黏着法阵,让其牢牢地贴在上面,再也动弹不得。
这下卡托苏特是完全成了一只待宰的羊羔,再也无法做出什么像样的抗拒。
微硬的笔再次回到了卡托苏特粗壮腿间的花穴,像是蚂蚁在细细地啃食一般,斯诺画得很慢很平稳。
逼人发狂的痒意让卡托苏特想要躲开,遗憾的是他完全无法做到。
那丝丝缕缕的瘙痒仿佛是羽毛在上面抚动,径直痒进了骨头,就算是卡托苏特,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酷刑。
“呃、嗬呃、嗯呃!!!”他想要抬手去狠挠,想要让斯诺用力一点,最好是用鞭子抽打。但他的嗓子像是被掐住了,只能发出喘不过气般的抽吸,带着些哽咽的错觉。
等那慢吞吞的笔尖画完两瓣阴唇外围,留下黑色的线条,再挪到花唇顶端时,卡托苏特已经颤着腿喷了两次。
透明的汁水溅了一木板,蜜色的腹部堆积着大量的前液——在这样的刺激下,魔王的阴茎竟然没能达到哪怕一次的高潮。
卡托苏特在束缚下要捏碎了拳头,红眸湿润迷离,仿佛已经到了极限,强健的躯体抖如筛糠。
心脏跳动的速率已然失控,卡托苏特的太阳穴都鼓了起来,身体越绷越紧,胸膛越拱越高,剧烈起伏着,唯独下体一动不能动。
“嗯啊啊啊——嗬嗯、斯…诺、停、我、我呃杀了……呃嗯嗯——!!”
连喘带骂的嗓音不受控地走向几乎要滴出淫汁的痴媚,惹得斯诺都抬头看了他一眼,好似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强势的恶魔嘴里发出来的。
他的阳物一直硬硬地抵在腰腹处,不知为何凝聚不起射精的力度,只能可怜地滑出透明的粘液,马眼口异样的酸痛也在进一步将他逼入绝境。
胯间淫靡的女逼更是颤巍巍仿佛要化开了,肥满的阴唇被淫水洗得发亮,向外极力地奋张着,黏在大腿根部,暴露出娇嫩发皱的小阴唇,与黏腻肿艳的入口。
如一汪泉眼,轻轻一碰,就会飙溅出腥甜的汁水。
好痒,痒得受不了了。
插进来,什么都好,只要能止痒——
卡托苏特浑浑噩噩间又被占领了思绪。
他不仅是外面痒,体内更是痒得钻心,像是有无形的毛刷在黏膜上不怀好意地撩拨,擦出一片泛滥成灾的瘙痒。
那种瘙痒逐渐汇聚成一种无法容忍的痛苦,在不断地将他向疯狂的边缘推去,试图勒断他的理智。
卡托苏特用剩余的薄弱意志力强撑着,才没有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廉价妓女一般,失态地哀求“嫖客”光顾他饥渴的女器。
因为过度的忍耐,卡托苏特每一寸肌理绷紧到几近断裂,特别是腹部和腿部的肌群,僵硬鼓起的形状如同蛇鳞一般狰狞,沟渠间积蓄着晶亮的热汗。
斯诺冷白瘦长的手指都惨遭淫水洗礼,一路淌湿了他冰凉的掌心。
魔法师顿了顿,抬起笔,磨挲着指腹间黏成丝线的汁水,若有所思。
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小方帕颠颠地跑了过来,飞快地擦干了主人手上的水,顺便还体贴地帮卡托苏特擦了擦,让他能体面那么一点。
卡托苏特被软滑的手帕轻之又轻地擦拭了几下狼藉的女穴,却反应极大地发出颤抖的低哼,腿根抽搐,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喷出的水吓走了弄巧成拙的小方帕,卡托苏特像喝醉了似的有点不清醒,大口大口地喘气,面露苦闷,浑身都在隐忍不住地哆嗦。
血色的眼眸像酿得正是时候的红酒,浅浅水意映照着头顶昏暗的光,让人很想用舌头品尝其中的甜美。
斯诺走到卡托苏特的脸侧,居高临下地观察着卡托苏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