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你是斗不过赵家的,赵多才父亲在朝廷党羽众多,根深蒂固,而你不过只是一名未加官进爵的举人,
你最好不要插手奴婢的事情,免得受到牵连。”阿紫有很多话不敢明说,赵多才心狠手辣,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阿紫,这不止是你的事情,你我二人心心相印,情投意合,自是要一条心才行,小生便是拼了性命,
也会跟赵家斗到底,当然也是为了云弈显千万灾民。”沈轩说得真挚,诚恳,令人动容。
“沈公子,你,你又是何苦,奴家心意已定,再不会动摇,只盼着公子日后金榜题名,飞黄腾达……”
阿紫言罢,便是掩面而泣。
“你也不要过早作出决定了,这件事情,终会有一个圆满结局的,你好好休息,小生与常先生去说几句话。”
似乎,再呆下去,并没有多大的意义,沈轩便想让阿紫先冷静,冷静。
“沈公子,今晚你别走了,让奴婢再侍奉你一晚,他年,他日,只当是一个念想了。”阿紫抬头,眼中泪水泛滥。
“阿紫,你还有伤。”沈轩眉头微微一皱,不忍拒绝,更不忍打击。
“奴婢的伤在心上,若是能够侍奉公子,心伤反而会痊愈得更快。”阿紫一脸深情的看着沈轩,眼里充满期待。
沈轩怎么会忘记,那日在怡红院,与阿紫共赴巫山云雨的情形。
阿紫,身在青楼近二十年,居然还是完璧之身。
“阿紫……”
沈轩欲言又止,如果那样真能够给阿紫抚慰,沈轩愿意尽心付出。
“公子,你能否温柔点?”阿紫如梦如幻的声音,再次响起,令沈轩身体荷尔蒙大增。
沈轩没有想到,今晚会与阿紫……
“你们要干什么,小姐正与沈公子在谈事情。”外面,传来阿紫小丫鬟小凤与人理论的声音。
“小凤姑娘,我们是奉吴大人之命,请沈公子回去商议大事,你若是耽误了,担当得起吗?”
“小凤姑娘,还请让开,吴大人找沈公子商议,是有关千万老百姓生计大事。”
沈轩在里面听得明白,外面吵吵者,肯定县衙里的衙役,莫非又发生什么变故了?
“阿紫,小生是无冕之官,却又是一个操心劳碌的命,你只管安心养病,不要想得太多。”至此,沈轩心里仍然有些失落。
“沈公子,男儿自是要心装天下,壮志凌云,奴婢相信你日后一定会成就一番大事,届时,
奴婢会长伴青灯古佛,为你祈福。”阿紫并非寻常女子,她也是熟读诗书,满腹经纶。
“小生若真有那日,第一件事情,便是去你修行的庵堂,将其拆掉……”
沈轩好似戏谑,却又十分认真。
打开阿紫的卧房门,外面果然有两名衙役。
丫鬟小凤竭力阻止,自然也是无济于事。
“二位公差,不知到此,有何贵干?”这二人,沈轩认识,吴忠手下办事能力极强的衙役之一。
“沈公子,小人是奉吴大人之命,请你回去商议要事,行为有些鲁莽,还望你赎罪。”一名衙役客客气气,拱手致歉。
“到底是何要事?”沈轩回头看了阿紫一眼,略显无奈。
“沈公子,既然是要事,我等下人又怎么会知道,吴大人现在是焦头烂额,请你体谅下人等苦衷。”
另外一名衙役,干脆扑通跪在了沈轩的面前,将头在地上磕得咚咚直响。
“你们先去外面等我,我去跟常先生说几句话,随后便到。”沈轩挥了挥手,绕过衙役,走了出去。
常星寿,此刻端坐于书房中,看着四周墙上挂着的墨宝,却是忧心忡忡。
这些墨宝,字画,有几副又不是歌功颂德,颂扬太平盛世?
前几日的大雨,让云弈县百姓瞬间陷入到了水深火热之中,常星寿看在眼里,却是急在心里。
沈轩敲门,将冥思中的常星寿一下子拉了回来。
“学生沈轩无意叨扰,还请先生谅解。”沈轩对常星寿向来十分敬重,此刻也是自称学生。
“沈公子,你客气了,不知道你跟吴大人商议赈灾之事,有何眉目了?”常星寿吃穿不愁,才是真正心忧天下之人。
“常先生,在下这就要去往县衙,衙役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学生前来拜见,有一事所托。”
沈轩深深施了一礼,眉头微微皱起,却也是满脸真诚。
“沈公子,你有何事,尽管直说,不必过于拘泥。”常星寿起身,让座,并无丝毫架子。
“常先生,阿紫姑娘是学生让怡红院的妈妈让送来的,还请您竭力照顾,等灾情过后,学生定当再来拜会先生。”
沈轩所托之事,很是简单。
“沈公子,你大可放开手脚去大干一场,无论什么时候,老夫都会站在你的身后,默默支持于你。”
沈轩是常星寿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