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兵符是历代君主传下来的,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大王,臣以为沈轩居心不良,不得不防啊!”
群臣气氛激昂,无不是对沈轩提出索要兵符展开了激烈地炮轰。
沈轩耸耸肩,露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大王,人与人之间,更多的还是信任,众臣若是如此,郎族危矣。”
“沈轩,你不要假装无辜,若不是你杀死蒙族使臣,郎族会招致此祸吗?”一位大臣愤然反驳。
“呵呵,蒙族其实早有鲸吞之意,就算郎族真的服服帖帖,也不会让他们停止进攻的步伐,
郎族有许多百姓惨遭屠戮,各位大臣都怀疑是大卫所为。大卫朝兵多将广,需要做如此下三滥的事情吗?”
沈轩眼角飘过几丝不屑,郎族大臣被欺凌怕了,骨子里都透着一种奴性。
“沈轩,你也不用说了,本王将兵符给你,你真能使郎族度过此劫吗?”李元岚痛定思痛,打算力排众议。
“大王,万万不能啊……”
“大王,现在唯一的避祸之道,便是把沈轩抓起来,献给蒙王。”
“大王,请你三思。”
大殿上跪倒一片,也是哀嚎一片。
“沈轩,接兵符。”李元岚力排众议,仍旧从令牌官的手里取下兵符,朝沈轩走了过来。
沈轩单膝跪下,双手举过头顶,接下了李元岚手中的兵符。
众臣露出悲观失望之色,嘴里不停地念叨,完了,完了,郎族成玩完了。
兵符在手,权力便有。
沈轩坐在郎族大王的座椅上,正式开始布兵排阵。
“李元岚听令……”
“末将在。”
“本帅命你带千余名工匠,按照本帅所画之图,打造出十万只雕翎箭,限期三天,不得有误。”
沈轩坐在李元岚的位置上,发号施令,没有一丝畏畏缩缩。
“李超,你带领一千军士,埋伏在通往郎族的那条路上一侧的密林中,放盟军过去,眼见前面起火,再全部杀出……”
沈轩似乎看到了战火已经燃起,蒙族士兵被包围重重,疲于奔命。
总之,郎族的两万军士,全部派遣了出去,唯独沈轩,无事可干。
最后一名千户长瞪着沈轩,一脸愤怒:“沈,沈大帅,属下不明白,大家都上前线打仗,你干什么呢?”
“本帅要准备功劳簿,安排庆功宴,你不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吗?”沈轩呵呵冷笑。
公主李芸上前,深施一礼:“沈帅,小女子也是郎族一员,为何不安排小女子上阵打仗。”
“公主,你是本帅的女人,本帅怎么忍心看着你冲锋陷阵,你只需要陪本帅一起,准备迎接众将士凯旋。”
沈轩起身离案,轻摇着折扇,如此地动山摇的大战在即,而他却好似在笑谈中。
大卫,洛霞镇,沈家寨。
卫思君,一个堂堂的大卫公主,每日里,却只是和岳小萍在一起种菜,绣花,谈论诗词歌赋。
沈家的酿酒作坊越来越大,后来岳小萍干脆直接交给了娘家的哥哥打理,她也落得一个轻松。
因为发展需要,作坊迁移出了沈家大院。
如此一来,沈家也清静了许多,不再有酿酒工人每日起早贪黑的工作。
李重九每天还是醉醺醺的,似乎永远没有清醒的时候。
卫思君跟沈家寨其他的女子不一样,她不仅仅支持女人要做到独立自主,更希望女人跟男人一样,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
就像沈家寨的赵寡妇,男人死了,她一样能够自主创业,过得一点也不比男人差。
卫思君和岳小萍交流诗词歌赋的心得,岳小萍从一个文字小白,渐渐地能够掌握写诗的技巧,也着实花了不少功夫。
只是,岳小萍看到卫思君面带忧虑,心不在焉,心里也有些内疚:“妹妹,你一向是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
现在在沈家寨这么一个小地方呆着,的确是委屈你了,等相公回来,再让他陪你到处走走。”
“姐姐,沈家寨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妹妹心里喜欢得很,只是这几日,妹妹一直接到朝中密报,
朝廷中发生了大事,众大臣兵谏,要皇上发兵蛮族,皇上在操练人马。”卫思君身在朝廷外,却是想着朝中事。
“啊?”岳小萍听得心里一惊:“大卫和蛮族息战才多久,又要打仗?”
“姐姐,打不打仗,不是哪一个人能够说了算,妹妹现在只想早些回到京城,如果能够阻止皇上发兵,也是百姓之福。”
卫思君虽为女儿身,却是心忧天下,当日皇上便曾说过,卫思君要是一个男人就好了,皇上也会少操许多心。
“妹妹,那你赶快启程,只是路途遥远,姐姐也是十分担忧你的安危。”岳小萍忧心忡忡。
“姐,你放心,皇上已经安排人来接我,现在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