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就犹如潘多拉的魔盒,打开之后就无法再次隐忍。长达二十天的克制才换来了一个晚上的放纵,紧接着又因为女人的原因不得不再次强忍住身体里的欲望。
时隔五天后,在他们再次从西城返回来的夜晚,程淮又一次摸上了身旁熟睡妻子的肌肤,触手温热细腻,柔嫩光滑。
梁怀月正睡得迷迷糊糊,这个天冷,家里的空调气温也略微调高了一些。可男人的手却有些冰凉,像是刚从寒溪里捞出来那般,摸上她脖颈处的肌肤。她瞬间惊醒,有些恼怒男人的举动:“你干嘛?”
他侧身将她抱紧怀里,索性更加放肆了许多,直接将整只大手穿过女人的睡裙,一把握住了那饱满浑圆的乳房。
她背着他,看不清身后男人的脸,只感觉到对方密密麻麻的吻一个又一个地接着落下来,从耳后到蝴蝶骨,比体温更灼热的鼻息喷在每一处他亲吻过的肌肤之上,男人轻咬耳朵,低声道:“做一次吧。”
显然那天晚上,并没有填饱他下身的巨根。
梁怀月被他的吻带的有些迷糊,纵容着男人对她上下其手。
程淮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一根巨大的肉棒从内裤里跳了出来弹在女人白皙纤细的大腿根上,他伸手挑开女人的内裤往花穴穴口一摸,里面湿滑了一片,蓄势待发。
而后的动作流利连贯,先是强行用下肢分开女人的双腿,给粗壮昂扬的大鸡巴戴上套,顺着避孕套的润滑液以及女人自身的湿润,硕大的龟头顶着女人的花穴,腰身轻轻一顶,软绵绵的小逼便吞下了整个龟头。
梁怀月在他用龟头插入的那一刻,便哆嗦着身子彻底清醒了过来:“唔……你……”
她话还没说完,程淮便抬高了健臀,龟头仍旧深埋在女人的小逼里,往前使劲一戳,整根鸡巴便全根没入了女人的肉穴,龟头直直地顶到了宫颈口。
梁怀月的脚尖都在发抖,爽感和痛感扑面而来,已经完全分不清是在痛中爽还是在爽中痛。她只能抱着男人的腰,吟声叫喊:“啊呃……啊……啊……你轻一点啊……”
花穴里面的媚肉紧实多汁,被男人身下的肉刃破开来之时瞬间抚平层层迭迭的媚肉,压出更多的花穴的汁水。肉棒被完全包裹在其中,里面的穴肉还时不时地收缩轻咬着男人的鸡巴。
程淮忍着欲火:“你放松一点……”
这么大都塞满了,怎么让她放松!
“你慢一点啊……啊哈……”
鸡巴如同烧红的铁棍,在小逼里开始抽插。一下又一下的,龟头刮着里面的穴肉,又麻又胀,她的花穴有点小,男人的又有些大,不太匹配的性爱,总是有一方要吃点苦头。
程淮以为自己操得慢,水磨豆腐似得女人会喜欢。却不料在梁怀月看来,这不过是钝刀子割肉,慢慢来。
肉棒从小逼里抽出来,棒身带出来一大片粘液,分不清是避孕套本身的还是两人的体液交织。缓慢抽插不是程淮的节奏,他喜欢大操大干,动作讲究快准狠,鸡巴快速怼进小逼里,强行让小逼适应自己的尺寸。
“啊啊啊……慢一点啊……”
梁怀月杯操的吱哇乱叫,这会儿已经忘了刚才想要男人操快的冲动。操得慢是钝刀子割肉,操得快也是暴风骤雨。
男人大刀阔斧地进攻,鸡巴一次次的插进小逼深处,爽得头皮发麻。阴唇被男人性器间的浓密森林扎得泛红,渐渐的,黑暗宁静的卧室里传来清晰可听的水津声,肉与肉的拍击更加明显。
她昂着脑袋,绷直脚尖,比男人先一步到达高潮。
程淮将肉棒埋进女人的小逼深处,暂缓了一会儿,伸手去拉女人软弱无骨的身子,想要翻个面。
梁怀月没力气,任由他所作所为。
只不过当他抱住女人的腰,想要抬高女人的臀摆成一个跪拜式的姿态时,梁怀月立马就犹如被踩了尾巴的野猫,死命地挣扎起来。
“程淮!你休想!我不要这个姿势!”
他有些哭笑不得,这会儿肉棒还在怼着女人的小逼进进出出,只得将上半身贴上了女人的脊背,双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后入不会疼的。”
他以为她怕疼,毕竟这种常规姿态女人也叫个不停。
梁怀月才不是怕疼,她在床上是需要人伺候的,是讲究主场和高高在上的姿态的。后入这种姿态,最侮辱人,她也最不喜欢,女上能接受,69也可行,就是这种不行。
她不干了,躺在床上就是不肯抬屁股,反正她已经高潮了大不了就让程淮自己去卫生间里撸出来。要她摆这种姿势她还不如这辈子都禁欲好了。
他没法,索性就掰开女人的两瓣臀,整个身子压在女人的身上,下身的肉棒,犹如烧的滚烫的铁棍,威风凛凛,从后面插入女人的小逼。
顶到最深处,再拔出,留下一个龟头,反反复复,快感累积,将针缝大的小逼怼成一个椭圆。梁怀月叫的更快了一些:“呃啊啊啊……”
程淮咬牙,冲刺时刻抽插数十下,肉棒顶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