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纳德夫人?窥伺(h)
「到了?」
小美人仰着脸泫然欲泣,靡丽的红从脸颊一直熟到脖颈,被快感浸酥的身子轻颤着,内里与他紧紧贴合的肉壁剧烈痉挛着,温度和收缩的力道像是要将他揉将化在深处。
安德列沉笑着,鼻音沙哑,手指伸向他们结合的地方,点了点那充着血的可爱阴蒂。
「不要碰……嗯……」安赫尔像触电似地颤抖,娇呼声软得不像话,手胡乱推着他的胸膛。
「您的身体真敏感……」安德列抚着她光裸的背,带着低沉的鼻音发出讚叹。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下巴,轻挠了下。
随着坐下的动作,小美人的腰沉了下去,小花唇被挤得向两边分开,硕大的火热性器深嵌入她沐浴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带着滋滋淫声撑平每一条带水的细褶,直吻上花心。
棱角狠狠磨过敏感点,携着满满的被充填感一起炸开在神经尖端,她的腰背骤然绷直,恨不得晕死过去。
「呀……」安赫尔大脑发白地吐出软软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腹部,乳房被交迭的手臂托起,一耸一耸的,日晕似的轮廓更加明显。
「在别人的注视下被这样入着……」他重新揽住她的腰,目光在门缝上绕了一圈又落在安赫尔脸上,「您更有感觉,是吗?」
安赫尔慌乱地回头,安德列一下子捧住她的脸,嘴唇覆上,舌尖碾过她湿漉漉的唇纹,骤然深入甜糯的口腔。
下身骤然提快了挺动的速度。
「嘤……呀啊……」小美人被撞出了幼猫似的泣吟和靡靡的水声,上面那张被男人含住嘬弄,下面那张被性器撑得满满的吐不出声,含含糊糊带着白沫的淫浪至极。
腰身被上抛下压之间,火热的阴茎肆意进出,小肉洞来不及合上就在下一次的衝击中被撑满搅弄,被迫吞吐着磨出淫乱的啧啧吮吸声。下压至最深处时,腰肢被握住晃动,龟头碾磨开每一寸软肉,狠狠撞上柔嫩的宫口,险些就要凿进去,高潮还未息的小穴承受不起这样的刺激,很快就迎来了一重重巨浪般的快感。
「不行……唔啊――嗯……」安赫尔泪眼朦胧拱着小腹跨坐在男人腰上,呻吟中带着无力承欢的娇软哭腔,从穴口到宫口被男人用阴茎彻底地操开,伴着乳房晃动乳尖摩擦衣料的酥麻,整个人在欲海里失神颠簸。
安德列紧揽住她的身子,用力顶开她的宫口,让她那张多汁的小口彻底容纳住自己,用她猫一般尖利的淫叫中动情地低喘。
鼻尖蹭过她的脖颈,重重碾上,贪婪地将毛孔中溢出的甘甜一丝接着一缕舔入口腔。
最后也不知道流着泪被送上了高潮了多少次,连这男人有没有内射进去都记不太清,下身更是泥泞又淫乱。湿漉漉的性器从深处抽出来后,安赫尔整个人都虚脱地软在钢琴上,又被安德列亲昵地拢入怀中。
皮囊战栗,幅度贴融在一起。
安德列咬了咬她的鼻尖,声音沉哑:「夫人,您可真棒。」
安赫尔羞恼地涨红耳尖。
抬起头,正对上安德列的目光。
精灵特有的灰发和狭长深目,美丽的特征,表现在他身上,却让人像看到了踏着灌丛悄然来临的森林狼。
安德列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耳尖,低语道:「夫人,您接下来是想去洗个澡再用晚餐还是我端来喂您?」
鼻息呵在耳根,热哄哄的。子安赫尔恼怒地推了推他近在咫尺的肩膀:「不用你管。」
「态度变得真快,」安德列嗤笑一声拧住她蹭着他胸膛的奶尖,「乳头还肿着呢……」
安赫尔气得推了他一把。
门外目睹了全过程的罗莎听着他们事后略带情色感的低声戏语,震惊得不知所措。
尤利尔对安赫尔殿下抱有不轨的心思,她知道,可她却没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的安赫尔会被他诱惑,在男人怀里……露出那样的媚态。
到底是,怎么了呢?
第二天安德列来到法师塔,时间比以往晚了一些。
侍卫眼瞅着自家大人心情不错,话中的犹豫也稍微少了一点。
「怎么样了?」他问到。
侍卫轻轻摇头。
安德列眯起眼,一步步走进低下刑室。
灯光昏暗,灰砖阶梯通入潮水般的黑暗里。昨晚被他抓来的男人躺在沾满陈年血渍的大理石砖臺上,手腕脚踝都捆有柔韧的绿藤,似乎被施了什么魔咒,血管从皮下暴起,像蜿蜒的枯枝一般贴着骨骼生长。
侍从安静地退至一旁。
「什么都不肯说?」安德列摸了摸嘴唇。
「是的。」一个侍从回答。
安德列抽出尖刀,从置于簇簇火焰上方,让滚烫的焰尖舔舐刀片,充分吸纳灼热。
他泼了一点酒上去。
液体被烫得噗呲作响,液花四溅。
他将刀尖抵上法师的心口。
滚烫的酒精挑在刀尖上,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