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温热唇齿在细嫩的肩膀上轻轻一咬,就咬出细细颤抖,「只是换个玩法。」
小衣堆在腰间,朦胧的露出一个小巧可爱的肚脐,给雪色肌肤上映出一层浅淡的情分,仿佛开的正盛的桃花,色若粉荷,艳艳的生着春意。
唯独她这裏,唯独她身侧,那样温柔。
「嗯嗯……」心慌的厉害,他一摸她就弄得她半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慌乱的坐在他腰间,白嫩手指蜷起来,似乎他的衣袖会烫手。
「哦?诟病朕什么?」
夏日天热,两人相处时,她便只穿了一件小衣,半透明的桃红色薄绢边角卷上来,露出白嫩的小腿。
沈络捉住她的脚踝分在腰侧,手指修长白皙,骨肉匀停,指甲整整齐齐,红润光滑,仿佛是嵌上去的贝壳一样,却比铁爪还强硬,采衣根本挣动不得。
采衣轻颤着身子,声音都虚软了好几分,眼睛像是浸在水中,意乱情迷的开阖。
年轻的天子本就兴致强盛,这么一蹭,就蹭出火来。沈络凤眸微沈,修长手指伸过去,钳住了她小巧的下颌。
薄透丝绸下能看到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移动,在她丰臀上揉捏抚摸,那裏饱满紧实,水蜜桃一样富有弹性,再一捏,就惹来一串娇吟喘息。
「这些贵女、内侍该如何拿捏,你要慢慢揣摩,不要让人蒙蔽了你的眼睛,朕的后宫,就全交给你了。」
沈络轻笑,「无妨。千秋史笔掌握在后世史官手裏,而史官的命,却掌握在朕的皇儿手裏。」
身下,巨大狰狞的烫热欲望顶在腿心,采衣从头酥麻到脚,微微垂头却正好对上他玩味的桃花凤眸。
殷红鲜艳的嘴唇贴上她轻颤的颈子,湿润舌尖放肆的轻咬研磨,沈络轻笑一声,随手在枕畔一摸,将方才解开的腰带缠上她的双腕,然后不轻不重的系紧。
「诟病陛下昏庸无道,色令志昏,怕老婆。」
修长手指从她的后颈一直向下,摸过微微下凹的背脊,一直到她翘起的雪臀。
她这才发现骑跪在他腰上的姿势有多暧昧,连忙红着脸要下去,却被猛然握住细腰,狠狠下压。
「皇上……白日、白日宣淫,让、让人传出去……」
唔。沈络只轻描淡写的应,一手从她臀瓣向上抚摸,压着她的背脊,采衣挣动不得,只能顺着他压制的手势紧紧贴过来,磨蹭间白皙脚踝颤动,那串红玲珑色字细链,是一根一根细小红豆穿成,一颗一颗鲜红若血。
小小的圆珠子磨蹭间硌着肌肤,磨蹭出浅浅红痕,一颗又一颗,却像是在脚上焚烧的火,又疼又痒。
他在床笫间肆意而放纵,远远不是她能招架,他的指头在她脚踝上的细链上一绕,便如同给她上了镣铐一样,死死扯住动弹不得,沈络笑吟吟的将手指探入红豆小链和足踝肌肤的空隙,一点一滴轻捏着圆润粉嫩的足趾,身下欲望狂烈勃发
「陛……下……」采衣双手被绑紧,抵在他胸前,极力垂着头,却偏生看到的是他劲健结实的腰腹和迤逦满床的青丝,手腕水一样绵软,被抽走气力,面红耳赤的咬着嘴唇。
脚腕上一道细细的红色痕迹,是他系上去的玲珑色子嵌红豆小链,梅红色衬得细瘦脚踝更加白嫩。
外头的朝臣几乎个个都有在宫裏相熟的小太监,朕和你身边的内侍,是他们第一个讨好的物件,通过这些内侍,你便可以对前朝的态势瞭若指掌。」
沈络闻言忍不住大笑出声,黑眸弯着,背后的青丝都随着笑声绸缎般微微轻颤。
他缓缓揉捏着她的脸颊,「不用怕,有朕在,闯了什么烂摊子朕会给你收拾。但你若没有内宫权柄傍身,宸妃乃至日后的皇后,都是空谈。」
阳光将他的指甲油涂成了金色,张开十指如同点点阳光,温暖到心头。
「嗯……皇上……」
几日来,眼看大猎将近,北伐在即,南楚太子来访,各种谋算暗地交错,在看不见的地方拉开隐形大网,吞噬着一切,他虽然尽在掌握,却也必须慎之又慎。
薄薄小衣被他咬开了,贴着肌肤滑下去,饱满的乳球高高挺起,瓷白瓷白的,尖端一点樱红,她好像跪坐在锦绣裏的玉娃娃。
「反正朕昏庸无道、色令志昏、怕老婆,再多一个白日宣淫也没关係,嗯?」他莞尔。
她慢慢把手伸向阳光,轻轻收紧拳头,把阳光和温暖握在了手上。
江采衣立刻重重点头,「对!后世谁敢说皇上的坏话,就让皇儿砍了他!」
桃红小衣是极软极软的丝绸,第二层肌肤一样凉滑的贴合在身上,曲线毕露,勾勒出高耸的丰乳和极纤细的腰肢。
这番一闹,她也笑的薄红了脸颊,柔嫩手掌压在沈络腰上,骑坐在他腰间,依恋的俯下身,偎在他怀裏。
最后嘴裏只是柔柔的咕哝,「陛下把内库都交给我,我怕后世人会诟病陛下。」
何尝不知道,她是故意在逗他开心。
江采衣咬咬嘴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