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止。
她的力气哪里能撼动他一分?被这样压着近乎于施暴的侵略着,她仿佛抽干了筋骨一般软软瘫在地上,手指紧紧蜷缩起来贴着冰冷的青砖,连喘息声都渐渐消弱。
帐外,猛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在雨中细细一线,江采衣听到那声音狠狠一颤,满是泪水的抬起脸来!
外面……外面,江采茗曾婕妤还没有走!她们就跪在外帐,隔着一层篾竹帘,两层丝帐,一层牛皮。这能够阻隔视线,却不能阻隔声音!
江采衣疯狂的挣扎起来,「不要!让她们下去……」
「下去?下去怎么见证朕对你的恩,对你的宠?」沉络长长的青丝就垂了下来,逶迤在她脸颊一侧,肌肤如同淬玉一般,更衬得那容色妖艳,艳到了极致,反倒透着暴戾,「能把女人送上朕的床,想你是什么脸面也不要了。这会儿也就把脸皮往外头放一放,服侍的朕舒服,这事就给你了了!」
他一手圈着她挣扎的身子,下腹抽送的动作越快,淡淡冷笑,「叫。你若叫的不欢心,谁又能知道你有多么得宠?不想被朕在这裏弄死你就规矩点,放开了叫唤,让外头的人都听到朕是怎么宠你的!」
她越挣扎只会让他越强硬,身下的花穴抽搐着不断缩紧,沉络被她吮的喘息连连,抓紧丰满的臀压在下腹强悍抽动。
「嗯……嗯……啊……皇上……」采衣被他漆黑的长髮盖满肌肤,艰难的大口的呼吸着,他形状优美的指头优雅而用力的抚摸着她后仰的纤细脖颈,仔细的,一点一点用让她发疼的力道爱抚。
艳丽的绯色衣摆随着他腰部的挺动滑落到地上拖曳,边缘被水汽的寒意晕染了,蜿蜒妖娆的五爪狂龙,蛰伏在艳丽刺绣中。
巨大的欲望将紧密吸吮的花瓣插得翻开又闭合,又急又狠,娇嫩花心不住的哆嗦,晶莹粘稠的蜜液不断随着他的抽动滑下雪臀,沾湿了骨节分明的细长指头,拉出粘腻的细丝。
她的皮肤有着新鲜牛奶般的颜色,浑身上下起了一层战栗,剧烈的快感层层堆积,丰满的乳房随着他狂烈的撞击激烈弹跳,沉络轻笑,狠狠拍击了几下她抖颤的臀肉,微微的痛感传来,她哭叫着随着他的动作近乎于浪叫般的颤抖呻吟。
「嗯……夹得这么紧,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啧……」他冷冷轻笑,将她咬上他肩膀的脑袋抓下来,「鬆口,凭你那点力气,也想咬朕?」
他按下她的手,微微收拢指头,采衣就隐隐听到自己肩膀的骨头发出微微的隐痛呻吟声,疼的一阵抽泣。
皇帝的背脊骨骼极其优美,拉紧的弓弦一样弓起紧绷。他一手钳住她的上颚,一手用力揉捏挤压她抖动的饱满丰乳销魂喘息,下身狂嚣的野兽不受控制,狠戾戳刺。
「不要……不要……」散乱的黑髮模糊了她的视线,一片青白色烛火在雨夜中勾画出一个恍惚的世界,他将她掀翻过,雪白娇躯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趴跪在铜兽背上。
沉络的展衣龙滑落至腰间,额头抵着她的后颈,呼吸着冰冷的气息。他微微阖上上挑的凤眸,墨染过似得青丝在月下中现出一种近乎奢侈的幽雅漆黑,散在玉白色的肌肤上。
「呜呜……」她细瘦的手腕死死握着坚硬的铜兽边沿,她的背脊被压低,脊椎想要断掉一般,他的手劲那样大,将她的肩膀抓出了青紫的印痕。
沉络压低她的颈子,逼她睁眼看她看着自己的下腹,销魂吞吐着巨大男性,一阵密集强悍的耸动,她难耐的想要併拢双膝,却被死死掰开,地上那样冷,他的手臂是冷的,吻也是冷的。
「陛下……慢点啊陛下……」鼻子酸楚,她激烈的摇头哭闹,声音仿佛崩裂的绸缎,细弱而尖锐。已经高潮过的花穴受不了他越发剧烈的抽击。
「床上没有一回是听话的……」沉络启唇喘息,侧头在那哭泣的少女眼皮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收紧手臂,将她挣扎起伏的身体拥到了怀裏。
这时候,江采衣才发现,沉络殷红的唇上竟然是带着伤的,一个小小的伤口,渗出了血丝,吻她的时候,在眼皮上留下了一个妖艳的痕迹。他……他什么时候咬破了自己的唇?
她的身子被养的很娇软,往常她一哭一闹,他就会放轻动作,可现在,他只顾着自己发洩,尽着自己的性子近乎于凌虐的驰骋。
即使是这样,她也愿意。只要在他怀裏,只要在他的手臂裏,比其他地方都要温暖。
「啊啊啊────」她承受不了他的力量,颤抖着身躯饮泣,撇过脸躲避他密密的吻,滚烫液体射入了她的蜜穴,涌满了横溢出来。
「陛下,臣妾真的不可以了,求求你……不要……」这一番肆虐痛彻心扉,采衣伏在地上被翻过身来,手肘抵在阴冷地砖上,颤抖的看着年轻的天子。他有漆黑的发漆黑的眼,弯起来像是月牙一般柔软的唇,笑意柔软,艳色殊绝,却含着淡淡寒意。
「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这种话,最好不要再让朕从你嘴裏听到。」他抓握住她的双手手腕,指尖勒出了疼痛的痕迹,牢牢固定在头顶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