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兵连忙跪地求饶:“刘大人,对对不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没有见过言将军啊,他不是一直驻守在外吗?这忽然回城,上面也没有招呼一声,我们不知所以才回说那些混帐话,请大人开恩呐”
刘大人踹了两人一脚:“言将军进城从来不用通告,以后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哪些人是你们不能得罪的。言将军这次回城一定跟东延那刺客有关,东延胆大居然派刺客来刺杀皇上,幸好没有成功。东延也苟延残喘了这么久,这次居然敢在老虎嘴里拔牙,依我看,皇上召言将军回来一定是商量攻打东延之事,我们恆国的强大全靠皇上和言将军的英明神武,以后你们谁要是再敢说是非,我就割了他的舌头,知道了吗?”
两人连连磕头:“知道了,大人,知道了”
看似平常的大官训小兵的戏码,却因为台词的缘故,让看戏的乐璇怔在当场,久久回不过神来。
稍微一想就知道那行刺恆国皇帝的刺客必是舒唯无疑,舒唯行刺失败了,恆国还因为这件事要对东延发动战争,这一个接一个的噩耗,让乐璇的心揪在了一起,现在知道了舒唯就在恆国,却不知他是死是活,走是不能走了,怎么才能找到他的下落?
乐璇望望城门,忽然想起宫中召琴师的皇榜,如果进了宫肯定能打探到更多的消息,舒唯既然是刺杀皇帝未遂,有没有被杀,是生是死,宫中的人自然知道。
乐璇快速收拾好行装,转身进了城,走到皇榜前伸手就揭下皇榜,守皇榜的人仔细看了看乐璇,脸上堆起了笑,这下自己得到的奖赏够建一个大宅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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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唯被押进了天牢,不过这里没有舒唯想象中的阴暗潮湿,反倒有几屡阳光从头顶的小窗斜射进来,舒唯微微一笑,看来这宁德帝对自己还真不错。
把地上的杂乱稻草拢到一处,斜斜地靠在上面摆了个较舒适的姿势,准备好好休息一下,从接到这任务开始,心中便慌乱烦闷,好久都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虽然现在任务失败,身在天牢,秋后就要问斩,反而觉得一身无比轻松,有了宁德帝那句承诺,就足够了,有种直觉告诉舒唯,宁德帝是个很可靠的人,既然他已经许下了承诺,那爹以后的日子就不会太难过,自己唯一的心愿也就了了。
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正要入睡,就被一阵急促而来的脚步声扰醒,来人气势汹汹,喝令狱卒打开牢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舒唯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舒唯双手双脚都被铁枷所缚,失去了自卫能力,隻得左右费力躲闪。
绍炎乱打一阵,仿佛觉得不解气,又命人把舒唯架到刑房,烙铁,竹签,皮鞭等刑具,也不顾狱卒的阻拦,挨个用到舒唯身上。
直到把舒唯折磨得奄奄一息,绍炎才阴阳怪气地笑道:“舒唯啊舒唯,你也有今天?那个不可一世的你到哪去了?”
舒唯浑身是伤,虚脱无力,费了好大劲才稍微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看了片刻,就又把头垂了下去。
舒唯这样的态度让绍炎十分恼火,他的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怨恨,只有迷茫,很茫然地看着绍炎,仿佛不知道他是谁。绍炎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舒唯脸上,恶狠狠道:“怎么?不记得老子了?当年你在擂台上让老子颜面扫地,侥幸让你夺了武冠,你就隻拿了袖里剑便走了,留下我妹妹在台上下不来台,能和她一同游湖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你却弃之如敝履。我妹妹当众颜面扫地,回去就大哭了三天,从此一病不起,至今还卧病在床。我绍家被你搞的无宁日,我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我便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你狗胆包天,居然敢来行刺皇上,这可你是自己送上门来,别怪老子心狠手辣,只要让你还有一口气在行了,你的身体就任凭老子折磨。”
绍炎激动地说完,等着舒唯痛哭流涕地求饶,可舒唯还是耷拉着头,没有一点动静。绍炎厌恶地抬起舒唯的下巴,原来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来人,拿冷水来。”绍炎大声呼喝
一个狱卒连忙提来一桶冷水,绍炎把桶里的杓子扔到一边,直接提起水桶就朝舒唯泼了过去。
“哗——”地一声,舒唯瞬间就被浇成了落汤鸡,残破的囚服贴在身上,被鞭打烙伤的伤口汩汩地向外冒着淡淡地血水,人还是昏迷的。
绍炎走上前去,摇了摇舒唯的头,没有任何反应,这才知道自己用刑过重了,舒唯从小练武的体质比常人健壮数倍,如果不是用刑过重是不会昏死过去的。恆国的法令明令禁止官员对囚犯滥用死刑,舒唯虽是死刑犯,但皇上没有命人对他施加刑法,如果这事被皇上知道了,自己就难逃责罚。想到这,绍炎连忙让狱卒把舒唯解下来,放在一个木板床上,又让狱卒去找个大夫来为舒唯看伤。
大夫看完摇摇头:“大人,这名犯人本身就身中剧毒,毒性虽然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