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璇……乐璇……”舒维还在坚持不懈地敲打墙壁,呼唤着乐璇。
“璇儿,能听到你回答我一声好吗?我很担心你,璇儿。”焦急的等待回应
“璇儿,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带你一起回来,如果我不带你回来,你也不会被他抓住。”
“璇儿,你要坚持住,好吗?”
“璇儿,你应我一声啊,我快急死了,你在干什么?怎么没声音了?”
“咚咚咚”舒维手都砸出了血“璇儿,千万不要想不开,他会来救你的,蓝渊……他会来的。”
“你上次生病,他知道后第一时间就赶来看你了,他当时真的很着急,他一直守着你,动都没动一下,饭也没吃,他真的很在乎你的。
“他一直在等你醒来,但你一直在说胡话,后来把他气走了,我看到他走的时候神情很悲伤,很失落。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使你们之间有了什么误会。他生你气也是因为爱你,在乎你呀。没有爱哪有恨?”
“璇儿,你要对自己有信心,要对他有信心,知道吗?”
“璇儿……”舒维用光了气力,靠墙滑坐在地上,闭上眼,用头撞击着墙壁。恨自己没能力保护乐璇,恨自己没能力保护爹,恨自己空学了一身好剑术,关键时刻却派不上用场。两行泪滑出眼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璇儿,你若不想让他伤心的话,就好好活下去。”
“嗯……”一丝很微弱很微弱的声音隔墙传了过来,微弱到如果舒维不是练过武功,耳力过人,就根本听不到。
舒维又惊又喜连连敲了几下墙:“璇儿,我听到你说话了,你在干什么?”
“哦……介……嗯……哈……”舌头不利索的乐璇,艰难地发出了四个模糊不清的音。
舒维听出了乐璇的不妥,他抑製住哽咽地声音,强笑着说道:“嗯,璇儿,他一定会来接你的,一定会。”
“嗯……哼哼……哼哼……”墙那边比哭还凄凉地孱弱笑声让舒维泪如雨下。
蓝渊请你快些赶来,他快撑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永不悔
“咳咳……咳咳……咳……”蓝渊下朝后,一直咳嗽不断,在一旁的万公公心急如焚。
龙案前,张太医屏气凝神玄手搭脉,蓝渊的脉数有力,脉位略高,有浮感,脉形稍大,来势洪,去势衰,肺火亢盛其脉数而浮。
号脉完毕后,张太医微蹙眉头,沉吟片刻才道:“陛下,从您的脉象来看,您是湿热内蕴,肺上有火,恐是前期身体大热之时突遭凉水淋身所致的湿热内蕴,而后又未及时医治,使湿热淤积肺部,近日您情绪不稳,心烦气躁终诱发了病根,才会日咳,这病看似不重却也大意不得,稍不注意都有引发肺炎的可能。老臣为您开几副清热消湿的药,一定要按时服用,千万要保持心态平和,不得心浮气躁。多喝些百合蜜,辅以中药,三月便能消除病根。”
“咳咳咳……嗯,小……咳咳……小病而已……”蓝渊按着胸口,缓了缓气。对着张公公问道:“急报传出去没?咳咳咳……让他们快去快回,另外,再传急报给言将军,让他撤军回朝,咳咳咳……速度来见朕。”
张公公连忙半跪在蓝渊身边,一边替他捶背一边回答:“陛下,八百里加急信件早已送出,很快便可送到绍大人手中,传给言将军的书信老奴马上让人修改内容,即刻送出,陛下你今日就好好休息一下,龙体要紧,老奴相信乐……乐公子他吉人自有天相,他现在是李元钊最后的筹码,量那李元钊也不敢轻易伤害乐公子。陛下您放宽心,老奴扶您到床上休息一下可好?”
“不用,朕就这样小憩片刻便好。”蓝渊有气无力地挥挥手:“咳咳咳……你随张太医去把药抓了煎好就行了。”
“张太医,把朕的药剂量加大些,咳咳……以快速止咳为根本,朕怕是没有时间慢慢调理。”
“陛下!”张太医欠身道:“陛下,您的病需要慢慢调理,药剂太猛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剂量太大,老臣怕陛下龙体吃不消,望陛下三思啊。”
“先把标治了,本以后慢慢再养。咳咳咳……张太医不必再多言,退下吧。”蓝渊疲惫地闭上了眼,留下张太医和万公公面面相觎。
通往太医院的长廊上,两个人形色匆匆,利用这点时间作短暂交流。
“张太医,陛下的病无甚大碍吧?”
“哎,万公公,陛下他小病不医,大病又不顾,老臣真怕陛下伤了元气啊,他湿热颇重,肺部侵染也不轻,是万万劳累不得的,可你看陛下他……哎,万公公你可要尽量让陛下多休息休息啊。”
“张太医,陛下那肯听老奴的劝说呢?陛下最近的变化宫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你说陛下是因为大热时淋了凉水所致的湿热,那也全是为了乐公子呀,老奴至今还记得,那日陛下听到琴声也不顾那漫天大雨,伞也不撑,就匆匆而去。回来后就生了病。那时你没在宫中可能有所不知,太医们开了药,陛下一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