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帝国,把他和希尔卖了。
布莱克站起身,看着时宿犹豫道:“殿下,您的变化很大。”
“是的,不过你的变化也很大。”时宿说。
布莱克的变化确实很大。
时宿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布莱克还是个贵族家的雌虫,虽然体格壮硕,但也斯文讲究。
而现在,他的状态是肉眼可见的不好,不仅眼睛瞎了一隻,裸露的双臂也是布满了伤痕,言行举止完全看不出这是在母星出生的贵族雌虫,倒真像是荒星的原住民。
“殿下,您怎么会来这里?”这个问题布莱克像是已经憋了很久,终于问了出来。
时宿反问:“很奇怪么?”
“当然!您可是尊贵的殿下!您不应该来到这里!”
“你不恨我么?是我让你流放荒星。”
“我从来没有恨过殿下!我很爱慕您,从来都是!”布莱克急切道,“为了殿下,我什么都可以做!”
虫族的雌虫
时宿感觉布莱恩比当炮灰那时候好多了,但也很让人头疼。
时宿问他:“荒星怎么会有学校,这所学校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布莱克说:“有大半年了。”
“谁建立的?”时宿继续问。
“是我。”
不等布莱克回答,一道冰冷低沉的声音传来,让时宿心尖微颤。
简陋的操场不知何时挤满了幼崽和成虫,此时主动地让出一条道来。一抹挺拔的身影徐徐走来,身着非帝国製式的军服,宽肩窄腰,头上戴着军帽,金发垂落,帽沿下的阴影衬得雌虫露出的下颔线条感利落分明。
“首领!”
几个似乎是这里管事的雌虫恭恭敬敬地对首领俯首道,不过首领并没有理会他们,径直来到时宿面前。
“这个雌虫是谁?”顶级雌虫低沉的嗓音如同拨动的弦音,在空气中泛起波澜,悦耳却更威严,让虫心生畏惧。
首领如同打量垃圾般,隻用眼尾将布莱克轻轻一扫,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嗤笑道:“原来是你。”
猛然间以肉眼难以觉察的速度踢出一脚,布莱克如同足球般被踢地飞出了很远,直到重重落地,不再动弹。
他根本不甚在意地撇过脸,却看见雄虫一双澄澈的紫眸不讚成地看着他。
首领:“走吧,我亲爱的雄主,你的放风时间已经结束了。”
时宿直视他:“你要用杀死那些战俘的手法杀了布莱克吗?”
首领不置可否,紧紧抓住时宿的手腕,就要带他离开。
时宿却是甩开了他的手,试图和大boss讲道理:“我知道他以前做过很多伤害你的事,但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不应该再滥用私刑”
但还没说完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嘴巴被首领堵住了,用嘴的那种。
时宿瞪大了眼,众目睽睽下瞬间羞耻心攀升,赤着脸就要将首领推开。
却被雌虫越锢越紧,舌头越来越深入,就像一隻饥饿许久的猛兽,对猎物疯狂索取。
过了许久,首领终于感觉身上的躁动平息了些许后才将时宿放开。搂着乖乖趴在他肩上的雄虫,扫视着周围。
那些成虫和幼崽偷瞧他的脸上充满了羡慕和敬仰,隐隐间又露出几分贪婪,恨不得能以身相代。
到底还是要比帝国那群脑残看上去顺眼几分。
帝国
他冷峻的眉眼再次染上冰寒,张开了身后一对巨大的翅翼,抱着时宿飞回了回去。
时宿终于知道了被榨干是什么感觉。
被绳子绑了许久的手腕已经红肿,时宿已经疲惫得感觉不到疼痛,像个布娃娃般任由首领摆布。
水池中,首领一边给时宿清洗着身体,一边继续玩他,过了会遗憾道:“还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时宿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到了半夜,他又醒了过来。
随即各种一直压製着的负面情绪铺面而来,睁大着眼,胸膛剧烈起伏着。
时宿现在是侧躺着的,他想换个姿势,可首领的手臂一直环绕着他,钳得很紧,时宿隻好去掰他的手。
一有动作,首领自然是片刻便清醒了。
首领拍了拍时宿的屁股,“做什么呢?”
时宿对他说:“侧着睡不舒服。”
于是首领将他翻了过来,随即又紧紧圈在怀里,“行了,睡吧。”
时宿吸了口气,“你能放开我吗?”
首领:“睡觉,不然就起来继续办你。”
此话一出,时宿果然闭嘴,也不动弹,只是睡得极其僵硬。
过了会首领似乎是觉得怀里的雄虫抱着有点硌手,捏了捏雄虫的脸,“别绷这么紧”手上确触及到一片湿润。
首领这次是真的清醒过来了,打开灯后覆在时宿身上。
灯光下雄虫脸上的泪痕还未风干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