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约冷笑,照他的脸又皎了一口。
盛约咬人是真的皎,牙齿所过之处,必定要留下深深的牙印。柏方时却顾不上疼了,每次他俩贴得近他才会发现,盛约其实比他稍微高一点,也就是说,真学妹想对他干点什么,可能要踮脚、不方便,但盛约特别方便——
盛约把他的外套扔了,用牙齿咬开他的领带,顺着他的喉结舔上去,柏方时被迫仰起头,浑身都僵了,眼睛盯着盛约的马尾和腰后的裙摆看。
……太刺激了,没法形容。
柏方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硬的,盛约修长的手指解开他的皮带,轻轻一抽,啪地一下,和衣服一样扔到地板上,金属皮带扣发出一声轻响。
柏方时伸出手,本能地想抱盛约,但是在摸到短裙时又有些犹豫。
盛约没留意他的小动作,把他的衬衫解开,裤子往下一褪,人就几乎半裸了。
“要在这……?”柏方时一开口,嗓音有点沙哑。
他下面内裤都被脱了,硬挺挺地贴着盛约的裙子,视觉效果好像他在要流氓似的,“换个地方。”柏方时说,“去沙发,或者——唔!”
盛约不吭声,按住他的后脑用力吻过来。
“哥哥。”模糊的一声,带着气息不稳的微喘,柏方时被吻得几度缺氧。“回卧室。”他勉强维持了一点冷静,搂住盛约的腰,重复道,“回卧室,这里太难受了……”
“好。”
客厅的小圣诞树亮着彩灯,狗和猫在树下玩闹。
那边耀眼的光芒从视网膜掠过,柏方时恍惚地被推进卧室里,仰倒在柔软的床上。
他衬衫衣襟大开,下身是裸着的。盛约的水手服却一丝不苟,依然是很清纯无害的模样,衬得场面格外刺激人。
柏方时轻轻喘了口气:“今天让我在上面吗?”
盛约没应声,但眼神非常有内容,仿佛是在嘲讽:你想在上面?如果我是女的,你就更开心了是不是?
“……”
柏方时立刻闭嘴,心想这茬早就过去了,怎么今天又捡起来了。
盛约大概被他这句话惹到了,倒了润滑给他做准备的时候不太有耐心,一边弄,一边还要咬他,在他胸口和锁骨咬了一片牙印。
最让柏方时吃不消的是,盛约低头时马尾垂下来,发梢从皮肤掠过时又轻又痒,每过一处,他不自觉地绷紧神经,结束时几乎出了一身热汗。
“你今天格外紧张。”盛约抬起他的腿,身体贴上来,“是紧张吗?还是特别有感觉?”
“……”柏方时摇头。
盛约把裙子一掀,内裤边往下一拽,掏出早己硬得发胀的性器,在柏方时臀缝里蹭了蹭,“感觉如何?”盛约用挑衅的口吻说,“让学妹操你是不是格外刺激,嗯?哥哥。”
说着,那根凶器一样的东西毫不客气地顶了进来。
“……”
柏方时浑身一颤,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叫出声。
盛约把他两条长腿架在腰上,发了狠地顶弄他,柏方时被撞得腰软,身下衬衫磨得后背隐隐发疼。偏偏正如盛约所说,他的确特别有感觉,穴肉越被蹂躏越是缠绵地绞紧了盛约,又湿又软地吸附着那根粗大的阴茎,渴望它往更深处开拓。
“哈啊……”
柏方时几乎不敢睁眼,晃动的视线里盛约的裙摆盖住了他们紧密相连的下身,盛约低垂着眼眸,鬓角的汗衬得脸色格外红润,与以往不同,那是充满侵略性的美丽,却披了一层清纯动人的皮,柏方时不可抑製地心臟狂跳。
然而盛约对他的反应非常不满,他越是给予心动的反馈,盛约越别扭。
“你就这么喜欢么?”盛约猛地拔出来,带得柏方时腿一软,滑跌在床单上,不等他反应过来,盛约又用力插进去,大开大台地狠狠操他。
“看清楚我是谁。”盛约说,“不管我穿什么,都是你老公,哥哥。”
“……”
“叫一声我听听。”
“不、呃……轻、轻点……啊……太深了……”
“叫老公好不好?哥哥,我想听。”
“……”
盛约偏身吻他,唇角、脸颊、耳垂……
“叫老公。”盛约固执地扳过他的下巴,惩罚似的拿牙齿皎他的下唇。
柏方时浑身发抖,破碎的喘息被紧皎在牙关里,他不吭声,盛约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突然伸手把水手服的胸裆解了下来,干脆利落地系在他硬挺挺的性器上,系得很紧,让他发泄不了。
“……”
柏方时皮肤都被逼红了,一身热汗把白衬衫浸透,他几乎意识模糊了,出于本能抱紧盛约,“弟弟……”
“换个。”
“……老公。”
“乖。”
盛约眼角一弯,高兴得显而易见,但他并没有立刻解开那条胸裆,反而掐紧了柏方时的腰,更用力地狠狠操进去。
“啊……哈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