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方时被撞得不停打晃,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已经完全失控了。
盛约最喜欢他失控的样子,恨不得做得更狠,把他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盛约的裙子已经皱了,湿滑的液体把柏方时的屁股弄得一片泥泞,也弄脏了他的裙子。
他毫不在意,低喘着插进去,插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同时伸手把胸裆的结一解,让柏方时和他一起射了出来。
“爽不爽?”
反正内射的感觉是很爽。盛约满足地去吻柏方时,柏方时的状态有点不太好,嘴唇微张,眼睛通红,两眼失焦地望着他,似乎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挣脱出来。
这副样子实在很迷人,盛约忍不住又亲了他一会,黏糊糊地抱着他蹭,“再来一次,哥哥。”
柏方时点了点头,盛约却把假发摘了,往地上一扔,上衣和裙子也脱了下来,里面是真空的,只有一条很像女式内裤的东西。盛约握住柏方时的脚踝,把它从下面套了上来——帮柏方时穿上了。
“……?”
“我都穿了,你也要穿。”
“……”
盛约很讲道理,亲手帮柏方时穿上裙子,然后将人翻转过来,背对着他,扶着柏方时的腰,从背后掀起裙摆,把内裤往下一扯,分开臀肉就操了进来。
柏方时的衬衫还没脱,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下身的裙子和内裤也歪歪扭扭,全身的遮挡乱七八糟,还不如不穿,穿了反而显得更淫乱。
然而要的就是这效果,盛约比他们第一次上床时还要兴奋,手掌伸进他裙子底下来回抚摸,弄得柏方时浑身酸软,后来嗓子都叫哑了,喘气都觉得喉咙疼。
结束的时候,盛约射了他一身白浊,搂着他温存了好一会,不舍得离开去洗澡。
柏方时脱力地缓了口气。
盛约和他皎耳朵:“今天的礼物你喜欢吗:”
“喜欢。”柏方时主动勾住盛约的脖子,亲了他一口,“圣诞快乐,亲爱的。”
盛约却不大高兴:“你是不是还喜欢女孩?”
“不,一点也不喜欢。”柏方时说,“她们都没有你好看 “算你识相。”
盛约得意地翘起尾巴,回抱住柏方时,“圣诞快乐。”
番外四 为情所困
柏方时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他被巨蟒勒住了脖子,险些断气而亡。睁开眼睛的时候,正是半夜,罪魁祸首盛约紧紧搂着他,滚烫的手臂缠在他脖颈上,呼吸沉重,隐隐皱着眉,似乎睡得很不舒服。
柏方时顿时清醒过来,盛约竟然还没退烧。
说起这次感冒,起因是柏方时出了一趟差,前天回来的时候,盛约下楼接他,在小区门口淋了半小时的雨。
已经入冬了,冷雨夹着零星的雪花,寒风刺骨。
当时柏方时开车回来,一眼就看见盛约站在漫天的雨雪里,隻穿一件黑色长风衣,整个人挺拔又单薄,低着头,安静地等待着什么。
见他的车开过来,盛约立刻衝他一笑,那一瞬间,隔着风雨柏方时也看见了盛约眼睛里的亮光。
他把盛约拽上车,黑脸道:“为什么在这等,不冷吗?!”
怎么可能不冷,都浇透了。
盛约却浑不在意,冰凉的手指伸过来揭开他衣服兜,往里瞄了一眼:“没礼物吗?”
“什么礼物?”
柏方时一头雾水,盛约顿时不高兴了,蛮不讲理道:“今天我有一股强烈的预感,总觉得你会送我点东西,所以才专程下楼接你,你为什么两手空空?”
柏方时:“……”
因为我不知道你有这么强烈的预感,真是对不起了。
事后柏方时才知道,当时盛约在家里闲得慌,拿了雨伞下楼,不巧的是,他在楼下碰到一个没伞的小朋友,大发善心地把雨伞送给人家了。
盛约自己是完全不觉得冷,实际上,他没心思在意冷不冷的问题,他在等柏方时的时候,忽然陷入回忆里,想起好些年前柏方时向他求婚那天,也是类似的情形。
他站在小区门口,专心地等他的心上人,不仅等到了人,还等到了玫瑰,等到了戒指。
现在呢?柏方时又迟到了,是不是又绕路去花店了?
盛约完全靠脑补,用期待把自己的心臟填满、膨胀、飘了起来。
可惜,柏方时迟到只是因为雨天堵车而已,无法神机妙算预感到他的预感,盛约的期待落空了,很失望。
柏方时试图和他理论:“这怎么能怪我呢?”
今天不是特殊节日,不是纪念日,他们也没有养成过每次回家都要买花的习惯,柏方时哪知道盛约今天想要花?想要就直说嘛,这祖宗简直有一百种闹脾气的方式,折腾三个月不带重样的。
不,不止三个月,柏方时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到现在还时不时地被盛约先生充满创新思路的找茬技巧震惊到,以至于柏方时都快要心理扭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