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拿这个二货没办法,隻好抱歉地对凌筠潼笑笑。
凌筠潼笑着摇了摇头,对此并不介意。
其实就算娄丞不答他也知道,避而不谈,就相当于是默认的意思了。
只不过娄少爷拉不下面子,非要摆黑脸而已。
在场的人年纪都相差不多,气氛很快重新活络了起来,盛翦也收拾好心情,一群人说说笑笑的,甚是欢乐。
娄父和娄母被盛一凡迎进院子里,去主宅大厅的途中,远远听到这群年轻人的笑声,不觉停下脚步,驻足望了过去。
看到自家傻儿子正咔擦咔擦地啃着苹果,时不时还唾沫乱飞地插几句嘴,全然没个贵公子的模样,娄父不忍直视地扭回头,都不想承认这是自家的崽了。
娄母和他关注点不一样,见盛翦居然也在那群年轻人里头,而且和其他人言笑晏晏的,似乎十分熟稔的模样,不禁瞪大眼睛,讶异道:“一凡,我记得你家阿翦和阿丞他们以前没啥来往的,就连玩都不在同一个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
盛一凡顺着她视线望向盛翦,眼神温和,微笑道:“阿翦以前确实不懂事,不过他现在开窍了,知道了近墨者黑的道理,就跟以前的狐朋狗友都断绝了联系。我让他多和阿丞他们相处,也好学学这群哥哥们的优良品质。”
听到这话,娄父瞟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你的理想倒是挺美好,可惜他的妈叫曹娇芸!他之前之所以这么不成器,还不都是他妈教出来的?他现在看着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可谁知道哪天曹娇芸会不会忽然抽筋,又把你这个儿子往黑里带?”
“她休想!”
盛一凡神色一冷,斩钉截铁地说道:“以前我因为对曹娇芸的厌恶,连带着也排斥去管教阿翦,但以后不会了,只要我还活着,就不允许曹娇芸再来祸害阿翦!”
“决心谁都会下,关键是能不能做到!”娄父目光望向他,肃容道:“曹娇芸什么样的性子,你比我们都清楚!你一日不跟她离婚断干净,你们之间就还有的掰扯,盛翦是她在盛家立足的最大凭仗,她不可能把儿子让给你去管的!”
娄母也讚同地点了点头,“是啊,既然明知是孽缘,就该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一凡,你这拖得也够久了,早点了结早安心,宁愿多舍点钱,也要把这尊瘟神送走了!”
盛一凡沉默下来,隔了片刻,才徐徐道:“之前我跟她提了无数次,她每次都拒绝得毫无余地,要么就是让我把整个盛氏集团送给她当阿翦的抚养费,否则免谈。”
“这女人还真是贪得无厌,亏她也说的出口!”娄父面露嫌恶,不屑道:“还整个盛氏集团,她怎么不去抢呢!”
盛一凡苦笑,“和她争争吵吵这么多年,我其实已经很累了。但盛氏集团是我们盛家祖传的基业,我怎么可能答应她?她也是料准我不会同意,所以才会提这个要求。”
娄家夫妇听得堵心,对曹娇芸的厌恶又升了一层。
三人边聊边走进客厅,见沙发区域空无一人,娄父随口问了一句,“今天是你生日,你应该请了不少朋友吧?他们都还没到么?”
盛一凡摇了摇头,如实道:“没了,人都到齐了。”
娄父闻言顿时一愣,忍不住吐槽道:“你这也太佛了吧?好歹多请几个凑凑热闹啊,就我们仨,搓麻将都凑不齐一桌人!”
盛一凡笑了笑,邀请他们落座,亲自给他们沏茶,温声解释道:“不过是个生辰而已,没必要弄得太麻烦。自家人随便聚一聚就差不多了。”
娄父还是觉得不太妥当,正欲再说点什么,这时,一道清淡平静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有你们二位作证就够了,毕竟家丑不宜外扬。”
乍然听到这声音,三人都愣住了,不约而同地侧头望过去,就看到盛奕宸从外边走进来。
娄父没听懂他的话,直接问道:“奕宸,你要我们作什么证?家丑指的又是什么?”
盛奕宸弯唇一笑,别有深意道:“这是我送给他的贺寿大礼,到时你们就知道了。”
丢下这话,他便上楼处理工作去了,隻留下客厅的三人面面相觑。
娄父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扭头望向盛一凡,神色古怪地问道:“盛老弟,我忽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你这大崽没问题吧?”
“是啊,我也觉得慎得慌,他可别卖了我们才好!”娄母抚着小心肝,也是心有戚戚然的。
盛一凡也不清楚盛奕宸葫芦里卖的什么的药,无奈地笑道:“他平日里没什么事都不跟我搭话,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过,他应该不至于要卖了你们,再怎么说,筠潼还喊你一声娄爸爸的。”
一提到凌筠潼,娄父就跟吃了定心丸似的,瞬间安下了心,深以为然道:“说的也是!这臭小子要是敢对我们不利,我就去跟筠潼告状,让他狠狠修理你家大崽!”
正闲聊着,院子里的烤架摆起来了,各种美味的食物在通红的炭火上滋滋作响,散发出令人垂涎三尺的香气,几个小萝卜头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