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曼用最快的速度将米凯尔送往医院。索性米凯尔的伤口不深,只是拖得时间过长失血过多,在得到输血治疗后就摆脱了生命危险。
米凯尔面色苍白地昏睡着,薄薄的眼睑像蚌壳一样藏住珍宝般的眼睛,失去血色的嘴唇倔强得微翘,好像随时就能咬你一口,真可爱。
慢慢那珍珠色的眼皮睁开了,瞳孔在短暂的茫然后瞬间聚焦,当恨意重新回到那双眼中时,法曼从美色中清醒过来。
米凯尔立刻坐起来,正想拔点滴时及时被法曼制止,“你干什么?躺回去!”
米凯尔挣开他,动作灵活地拔掉针头下床,套上鞋就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外。
外面天都黑了,塞西亚肯定在等自己,米凯尔急着去接他,随即一愣,看到了坐在走廊长椅上的弟弟。
“哥哥!”塞西亚双眼一亮,立即跳到他怀里:“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在医院?”
“你怎么会在这?谁带你来的?”米凯尔反问道。
“一个叫维尔的士兵。”塞西亚老实地回答。
“塞西亚!”米凯尔快气疯了,他盯着弟弟的眼睛,指着他的鼻子一字字警告:“要我告诉你多少遍?除了我、罗莎、妈妈,不要跟任何人走!”
“他说你在医院。”塞西亚小声申辩。
“不管他说什么!”
“可他说的是实话不是吗?”塞西亚受不了地望着他,不解地高声质问:“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生气这么疑神疑鬼?”
“因为我不想上次的事情再——”米凯尔的话被塞西亚的尖叫打断,对方稚嫩的眼睛蓄满悲伤:“求你别这样了,哥哥,我不想每天不断被提醒那天发生的事。”
米凯尔喉咙一堵,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心脏。他在弟弟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低声重复道:“好的,好的”他收拾了一下复杂的心情,舌尖有些发麻,抬脚走在前面,声音轻而快得划过塞西亚的耳朵:“走,回去吧。”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米凯尔。”法曼突兀的声音硬生生拽住了米凯尔的脚步,“今晚留在这儿。”
对方显然在提醒他这周的份还没还,米凯尔的喉咙滚了滚,“塞西亚没地方睡,先生。”
“这里多的是空床。”
尽管米凯尔全身心地抗拒和同性的亲密行为,但已经十分了解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意料之中的,几乎一沾上床单法曼就脱掉裤子将已经半硬的肉棒抵到米凯尔嘴唇上,米凯尔眼底闪过一丝厌恶,随即头发被扯了一下,米凯尔吃痛地微哼,滑腻的龟头就顺着微张的缝隙挤进了嘴里。
“你受伤的样子真是让我性欲高涨,宝贝。”法曼舒服地叹了口气,捉住他的下巴性器齐根而入,米凯尔的眼睛因为口腔被虐待变得湿润,被迫打开的嘴里涌入腥咸的味道,灼痛发痒的喉咙都仿佛被撑大了一圈,为了缓解不适而条件反射地收缩。
惯性的干呕取悦了男人,法曼看着对方形状完美的嘴唇因为张到极致而薄得透明的唇色,可以避开的牙齿似乎因为发麻而磨了一下。
“慢慢来,用你的舌头,跟着我的动作。”法曼稍微抽出一点,然后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蛰伏着的肉根,弄了几下后指腹捻揉敏感的马眼,随即感觉自己相同的位置也被湿热的舌头舔了一下,顿时下腹一阵发热,兴奋道:“干得好,就是这样,孩子。”
米凯尔细细从根部开始舔弄,描绘茎身的每一丝脉络,最后回到顶部小小的凹陷。要吞下法曼的大家伙实在有些困难,米凯尔没一会儿下巴就酸了,浓密的睫毛跟着颤动,小心翼翼地抬眼瞥了他一眼。
法曼脑子轰得一热,揪住他的头发对着紧窄的喉道深深插入,但因为姿势问题仍有大半还在外面。法曼不满足地抓住他的后脑勺尽量向后仰,然后一点点插入被迫张成一条直线的喉管中,在艰难地抵到尽头后便急不可耐地开始了迅猛的抽插。
米凯尔被插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瑟瑟发抖起来,身体条件反射地尽力躲避对方的蹂躏,但每次都会让对方进得更深。米凯尔几乎产生快被插穿在男人性器上的错觉,宁愿对方用他的后面了。
仿佛听到他的愿望般,对方玩弄着他前端的手忽然移到后方凹陷的入口,他一般更喜欢直奔主题,但不介意偶尔用手为对方服务一下。
借用了唾液的指尖撑开后穴,按压着柔软紧致的肠壁,很快就找到熟悉的那一点开始戳刺按压,受到刺激的身体猛地收紧,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悲惨呜咽,胸膛急促起伏,发红的鼻子翕张着努力汲取氧气。
法曼爱极了对方这清冷又性感的模样,他突然将性器从对方嘴里撤出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染湿了胸膛。
米凯尔一时没收住力,被对方猝不及防的动作呛得咳嗽起来,他本想尽快能把对方吸出来,这样后面就不用遭殃了,可惜事与愿违。
法曼让他自己坐上来,当熟悉的火热的硕大龟头碰到穴口时,米凯尔内心隐秘的渴望在一瞬间涌出身体,叫嚣着要被狠狠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