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下室一片寂静,米凯尔只听得见汗水不断滴落地面,以及门外猎犬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四肢和腰部几乎快被铁链勒断了,屁股里那东西的气泵就被丢在他的肚子上。米凯尔试着动了动,随即唔得一声,肠道里拳头大的东西狠狠碾过前列腺,电流般的酥麻逼得被堵住的尿道一阵湿热,让他瞬间没了气力,只能溺水般大口喘气。
不他要想办法在法曼回来前离开这里,不然不然一定会死的,他会被法曼折磨死。
米凯尔咽了口唾沫,咬牙撑起上身,努力去够腹部上的气泵,完成这件事需要调动全身的力量,仅仅是细微的动作肠道中的震动都会被放大无数倍。米凯尔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收紧臀部,里面的橡胶阳具仿佛还在不断膨胀,下一秒就要在他屁股里爆裂。
汗水已经在腹肌的凹陷处聚成了一滩,眼看就快要够到手的时候那气泵忽然往侧边一滑掉了下去,拉扯得后穴中也一阵收缩。
见鬼!
米凯尔恼火地颓下身体,连骂人都没力气了,手脚腕更加磨得火辣辣得疼痛,屁股里的东西像在嘲笑他似的震得更加欢快。
米凯尔狠狠喘了口气,正当再次尝试时门外那群猎犬忽然兴奋地叫起来,米凯尔心里一凉,知道是法曼回来了。
地下室的门再度打开,青白色的月光将法曼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几乎延伸到自己身上,米凯尔就经不住颤抖,生出一种皮肤被影子烫伤的错觉。
“我亲爱的,等了这么久你一定饿坏了。”那影子越来越近,最后在虚幻的光中露出脸来,吐出假惺惺的话。
“放我下来,我不行了,求求你。”米凯尔看上去整个人快被铁链勒坏了。法曼可不想太快弄死他,于是大发慈悲地让他双脚着地,腰上的锁链被固定在地上,长度只够他上半身和地面平行,一副随时准备让人从后面干进去的男妓样。
“这样舒服多了吧。”
米凯尔渴望地看向他抓紧乞求道:“求你后面也拿掉吧。”
法曼瞥了眼体液淋漓的股缝,抓住露在外面的底座便狠狠一转,米凯尔顿时惊叫出声,肠肉瞬间绞在一起,像只虾子般弓起来。
“停下我要死了”哆嗦的声音拼成破碎的音节,法曼一下一下将假阳具往里顶,柔嫩的肠道被挤压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麻烦享受着对方痛苦脆弱的呻吟,蛊惑般问:“想舒服点吗?”
“是的唔”米凯尔被折磨地说不了话,法曼放开道具,擦了擦手上被溅到的液体,随即绕到前面伸进他嘴里。米凯尔只敢厌恶地蹙眉,忽然嘴里被倒进某些东西,一股浓烈的类似香烟发霉的味道呛得他咳嗽起来,慌张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法曼轻笑一声,拉了张椅子边看着他边开始进餐。
米凯尔知道对方绝不会给他什么好东西,拼命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舌根依然一阵枯涩味道,没一会儿头皮开始发麻,心脏跳得越来越快,神经变得越来越兴奋,害怕和恐惧被某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所取代,连阴茎和后穴中巨大的压迫都变得不再煎熬了。
米凯尔昏昏然地眯起眼睛,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云上,四周的景物旋转错位,法曼的脸在左面,手却在右面,支离破碎得让他想笑。随即他看到那张嘴一张一合,却仿佛失聪般听不到任何声音。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米凯尔,多迷人啊。”法曼用目光爱抚着那细白皮肤上的每一道血痕,舞蹈演员般优美的腰身和圆臀,啧啧道:“我都有点不忍心将你丢进监狱了,那群野兽会把你撕成碎片的。”
意识朦胧的米凯尔徜徉在某种难以名状的、愉快轻盈的氛围中,根本分不出一丝精力关心法曼在说什么。片刻后他开始渴望做爱,渴望射精,强烈的欲望铺天盖地向他袭来,堵塞的尿道麻痒得让人发疯。
“拿出来请你”米凯尔喃喃地请求,脸上的神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沉迷,法曼以与士兵全然不同的方式慢条斯理地吃完饭,擦了擦嘴唇,捏住那根玻璃棒和假阳具底座,同时用力一拔——
“啊!!!”米凯尔蓦地睁大眼睛发出一声惊人的尖叫,终于得到解放的性器在短暂的抽搐后喷出一道白浊,没有事先放气的道具被硬生生扯出,艳红的肠肉都被翻了出来,像绽开的花蕾般慢慢缩回去,形成硬币大小的圆孔,不住抽搐着缓缓收缩。
法曼用手电筒照了照里面极度充血的、层层叠叠的殷红肉壁,透明的粘液将穴口染得晶亮,夸奖道:“真是个漂亮的肉洞。”
米凯尔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神某个烙铁般的硬物就狠狠插了进来,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哼声,体内的东西立刻快速抽插起来,顶得米凯尔的身体不断耸动,锁链叮当作响。
“那东西放得太久,你的屁股都变松了。”法曼啧了一声,伏在他身上全根没入,假阳具无法达到的深度撞得米凯尔下腹一紧,穴道紧紧缠住阳物,爽得法曼低吟一声:“这还差不多。”
“啊!啊!唔”法曼每一下都像要干穿他般全力顶进最深处,然后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