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很多方法要怎么折磨你,砍断你的双手双脚扔进海里,或者关进笼子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泄欲,每一天你的嘴里都只能品尝精液的滋味。但当我意识到生命的可贵后,我向上帝宽恕这些罪恶的念头,你该感到庆幸,我现在可是温和多了。”
就在三分钟前,米凯尔刚经历了一场毒打和谩骂,但这次法曼就想在计划什么一样,巧妙地没有在他身上留下明显的伤口。
“”嘴里塞着口球的米凯尔只能发出漏风的抽气声,蛛网般的红色麻绳勒进泛红的皮肤,将其死死固定在一个矩形机器上,机器上方排列着几个按钮,正中央伸出一根金属杆,顶端深深没入米凯尔的股缝中,只隐约看得见一圈粗壮的肉色硅胶,正在穴里卖力地翻搅挖弄。马达轰鸣震得连地板都在微微颤动,阳物抽插的速度快得只看得见残影,顶得身体激烈摇晃。米凯尔难受地挺起腰,胸口的金属夹子随着身体快速的耸动发出清脆响声,原本红豆大小的乳头被夹得又肿又大,皮肤薄得像长熟的樱桃般光滑透亮,肿到了极致沁出一滴血珠。
而法曼呢,正在一边悠闲地进行锻炼,双手伏地挺身一百个,左手一百个,右手一百个,马达疯狂的转速震得地板都在发抖,法曼做完训练站起来拍了拍手,手心似乎也有点儿麻。
米凯尔看到他过来涣散的眼睛一下睁大了,法曼笑了笑,在满是淫水的股间摸了一把,抹到被涕泪染得亮晶晶的嘴唇上,啪地关掉了开关。
米凯尔已经被后穴里的机械怪物捅得神经麻痹了,明明假阳具已经抽出去了身体依然迟钝地抽搐着,好一会儿才感觉到机器已经停止,身体狠狠抖了一下,随即大口大口喘起气来。
法曼玩味地看着被cao成一个圆洞的后穴,随着呼吸张合间清晰地看见鲜红的肠肉被摩擦出了几个水泡,用指甲拨一下那具身体就痛得直颤。
“疼?”法曼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摘下口球看向他,米凯尔喉咙一痒咳了几声,才有气无力地开口:“你打算什么时候才放我?”声音嘶哑得米凯尔自己都差点没认不出来这是自己。
下一秒对方就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今天。”法曼说完瞥见对方震惊的神情,嘴角一勾道:“你这个反应,难道是在这儿呆上瘾了?”
米凯尔立刻否认,心中升起一糸光明,随即又觉得法曼不会这么容易放了他,立刻又紧张起来。
对方忐忑不安却又忍不住期待的样子勾起了法曼的回忆。他想起那双纤细的手如何掐得自己不能呼吸,双眼拼命诅咒自己去死的样子,蛰伏的仇恨又醒了过来。他竟然差点死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手中,这是他一生难以逾越的污点。
对方忽然冰冷的神情让米凯尔以为希望又将落空,但法曼说到做到地放了他,当米凯尔重新穿好衣裤踏出门外时,已经习惯黑暗的双眼下意识躲避并不刺眼的光线,虚弱的身体和凶恶的猎犬让他提不起一丝逃跑的力气。他坐进车里,视野中待了这么久的废弃仓库逐渐消失,默默祈祷永远也不用再回来。
米凯尔的祈祷成真了,那天,他被法曼亲手送进警局,开庭、判决,最后以故意杀人未遂的罪名送进监狱,刑期十年,一切迅速得就像早已排练好,没有给米凯尔一丝申辩喘息的机会,直到米凯尔被押上送往监狱的警车,他依然没有缓过神来。
“你要知道肉体上的疼痛不足以赦免你的罪,尽管你向我示弱求饶,痛哭流涕,但你的心里正在发誓一定要杀了我,你没有认罪。”法曼下了结论:“你需要重新再教育,像每个犯错的人一样。”
“现在开始,就在这所监狱里好好为你犯下的错误赎罪吧。”
黑色的铁网瞬间将米凯尔关进另一个世界,法曼被铁丝分割的笑脸令米凯尔激动起来。
“不!放我出去!啊!——”剧烈的疼痛从背后袭来。
“操!给我老实点!”狱警收起电棍,拎小鸡似的将这个少年犯摔回座位,对方一下子焉了,双眼呆呆地盯着空气,清秀漂亮的脸藏在散乱的金发之下,纤瘦的身躯跟周围一圈彪形大汉格格不入。还想再骂两句的狱警打量了他一眼熄了火,心想这男孩长成这样,等进了监狱够他受的。
十年他要坐十年的牢
米凯尔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昏暗的全封闭式车厢仿佛就是以后生活的预演,等待他的只有数不清的暴徒恶棍,不,他自己也是一名杀人犯。
他是一个罪犯。
米凯尔眼眶发酸,满脑子都是怎么办,他才十八岁,却要在监狱里过上十年,他简直想都不敢想要怎么熬过去。现在塞西亚在哪里,没有自己法曼会不会对他不利,会不会遭遇自己经受的一切上帝啊,请保佑他。
“都下来,排好队。”
车厢打开了,戴着手铐的米凯尔跟在队伍的最后面,高高的电网后是一片操场,穿着统一蓝色制服的囚犯靠在铁网边对着他们这些新晋菜鸟吹口哨,热烈毒辣的目光很快集中在最秀色可餐的米凯尔身上,那眼神几乎能把他的衣服烧成灰烬。
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