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愿意把以后每天的香肠都给我就教你。"
米凯尔一口答应,顿了顿问:"就这样?"
"在我肚子里的那根就当定金吧,我叫麦恩。"麦恩跳下长椅,道:"对了,独家消息,你被调到了费尔南多的房间,祝你好运。"
“”米凯尔颓丧地塌下肩膀,觉得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在短暂的放风时间后,米凯尔被关进新的囚室,费尔南多坐在下铺饶有兴趣的看他,猎鹰似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就是只跑不掉的兔子。
米凯尔想起下午麦恩说的话,费尔南多对他的每一任“女朋友”都算得上慷慨,只要有这个靠山米凯尔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前提是不会有更漂亮的男孩进来,费尔南多是监狱里的老大,所以他使用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女朋友”也不例外。随即麦恩又让他放心,毕竟像他这么年轻漂亮的犯人可不多见。但要记住,一定不要接费尔南多给你的牙签。
米凯尔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麦恩也没有多解释。他瞥了眼两人之间的距离,尽量以不打扰对方的方式小心翼翼爬向上铺。
“啊!”
结果爬到一半时腰上一重,米凯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费尔南多拦腰一抱,整个人摔进对方怀里。
米凯尔坐在费尔南多大腿上紧张得心脏直跳,对方埋在他后颈里嗅了嗅,赞扬道:“洗得很干净。”随即就往白皙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米凯尔痛得一缩,立即固定住下巴,肩颈处薄薄的皮肤很快被啃咬得通红一片又疼又痒,费尔南多的手伸进衣服里,长着厚茧的手掌所到之处泛起刺痒,最后捏住胸前细小的乳珠,不太满意道:“这里太小了,我喜欢乳房大的。”扯住乳尖一拉,米凯尔瞬间飙出了泪花。
这是个不亚于法曼的变态!
米凯尔立刻下了结论,卡在腰上的胳膊铁钳般让他动弹不得,费尔南多好像和他的胸部卯上了,一个劲地又搓又揉,米凯尔心想他再怎么弄也是白费力气,他是男人,又不会变成女人的酥软大胸脯。
但费尔南多却乐此不疲,掀起他的囚服一口咬住乳粒,用力得让他怀疑对方要把乳头咬下来。
他的身上还有些痕迹没有消,费尔南多故意在那些淤青上按捏,捏得米凯尔嘶嘶抽气,身体一蜷起来就揉得更用力,米凯尔很快觉得上半身到处都火辣辣得疼痛,一点儿也不相信麦恩说费尔南多好相处的话了。
可怜的乳头被费尔南多吃奶似地又吸又咬,在牙齿间摩擦得肿大晶亮,连碰到空气都疼。
米凯尔难受得挺了挺胸膛,见他低头又要含那颗,赶紧道:“另一边”
费尔南多挑了挑眉,白天那双戾气深重的浅绿色双眼此刻含着戏谑,显得十分亲和,确认道:“你想要另一边乳头被我吸?”
米凯尔一时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按照以前对付法曼的经验,当他要求自己说一些让我舔你的阴茎、我的屁股想要被你插烂之类的下流话时,为了不吃苦头最好乖乖照做。
但费尔南多似乎更喜欢他害羞的样子,他用手指玩弄着另一个依然小巧的乳头,这次换成了轻柔的羽毛似的舔弄,丝丝屡屡的酥痒唤醒了已经被法曼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米凯尔屏住呼吸,努力抑制条件反射般的颤抖,在背后游弋的手慢慢摸进裤子里揉弄两瓣肉鼓鼓的臀瓣,细致的皮肤令费尔南多爱不释手。
在一个响亮的嘬弄后,费尔南多终于放过了米凯尔的乳头,将他从腿上放下来跪在胯间,米凯尔犹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对方鼓励似地点头。米凯尔咬咬牙拉下蓝色的裤子,随即发现费尔南多根本没穿内裤,未勃起的性器垂在黑色草丛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咸气,但跟监狱里其他脏臭难忍的犯人而言费尔南多属于十分注意个人卫生形象了。
据说他是个意大利黑手党头头,尽管在牢里但依然很有势力,难怪他看上去这么恐怖。
米凯尔想着些有的没的,尽量忽视内心的抵触,张开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含住顶端,当湿润温暖的舌头贴上敏感的龟头时,炸雷般的快感令费尔南多长吁了口气,命令道:“全部含进去,宝贝。”
米凯尔听话地将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吞进嘴里,硕大的肉头抵进喉咙口,引起他不适的干呕,米凯尔知道这会为对方带来更多的快感,放任对方按着他的后脑插得更深,被迫撑开的喉咙一阵发痒,米凯尔闷闷地咳嗽起来,生理性的泪水蓄在眼眶里,因为不敢咳得彻底,喉间反而痒得更加难受。
不断收紧的火热食道夹得费尔南多十分受用,握住少年的下巴开始挺动身体,少年的脸没多久就憋得通红,红艳艳的嘴唇紧紧包裹住肉柱,每次进出都发出湿淋淋的水声,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染湿了下巴和胸膛,细嫩的皮肤在微弱的月光下晶亮。
费尔南多用力操着他的嘴巴,腿跟硬邦邦的肌肉磕得他脸疼。米凯尔慢慢感觉到一丝蹊跷,不管过了多久口腔中的性器还是一点都没有变硬的迹象,仍旧是软绵绵的。
米凯尔当然不会傻到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