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霖泽今晚身心都被林婉严重刺激到了,情事上也来得格外猛烈。
他的手抓着她的臀肉,挺着腰激烈地撞她,两侧的囊袋打在她的臀上,房间里响起清脆地拍打声。
呻吟被撞得七零八落,林婉被撞到床头,无处可逃,“不不要了啊嗯啊”她摇着头,回头乞求陷入了疯魔的男人。
他粗大的阴茎还直挺挺地翘着,柱身上有带出来的粘腻的白浊,那是他与她的混合体,就连耻毛上也沾染了不少。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低下了头颅,猴急地擒住她的唇,狠狠地吻住。
唇舌交缠间,愤恨不甘的嗓音响起:“再说分手就干死你。”
“不说了不说了,死都不说了。”林婉情欲上头,迷迷瞪瞪,话也说得颠三倒四。
她的淡粉色的眼角沁出了温热的泪水,鼻头也红红的,瞧上去那样可爱。易霖泽心中愉悦,抵着她的花心狠狠地碾,粗长的舌头卷着她的舌大快朵颐,涎水不自主地连成线从她嘴角落下来,滴到她颤抖的乳波上。
私处早已泥泞不堪,林婉渐渐跟上了他的节奏,无意识地摆着臀迎合,弯折的膝盖陷在床垫里,脚尖绷紧,在交缠的腿上轻轻地刮。
趾甲划过的地方,无不引起一阵酥麻,易霖泽曲腿从她腿间穿过,禁锢住她的小动作,两人以一种扭曲的姿势交缠在一起,上面的手臂也跟着效仿,全身上下无不严丝密缝地贴合着,亲密地像是一个人。
易霖泽的手绕到前方抓住肆意荡漾的胸部,信手拈来,下身进入得又急又狠;而林婉作茧自缚,无处可逃,只好绞紧内壁,然而她既堵不住内里外泄的蜜液,又防不了阳具的外侵,反而令身后的男人插得更爽了
一场旷日持久的情事毕,易霖泽坐在床头吞云吐雾,朦胧间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只令人觉得心事重重。
林婉就靠在他的臂弯里玩手机,精致的床头灯亮着,隐约可见薄被下两人光裸着身体,她娇嫩白皙的肌肤上还留着情事的印记,吻痕、掐痕,青红一片。
林婉点开短信界面,就看到易许在两个电话之后又发了一条短信,短信里写着:“等我。”
许是晚上作了一回,再看到“易许”的名字,她的心里掀不起一点波澜。
倒是易霖泽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吸了口烟不咸不淡地说:“等他?倒不知道你俩还有这么缠绵的约定。”
林婉手一翻,将手机收起,整个人钻进老男人的怀里,娇软着嗓音说:“哪有,我和他都很少联系。”许是刚刚叫太大声了,她的声音有点哑,勾得他蠢蠢欲动。
“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说着,她挤着胸部在他胸前蹭,敏感的肌肉遇到了软绵绵,好似一筹莫展,小豆豆颤巍巍地立起来,像个上花轿的大姑娘。
易霖泽几乎是一低头就见到了她鲜嫩的乳头上一圈牙印,那是他刚刚咬出来的,隐约还带点血丝。
他瞥了眼作威作福的小女人,瞬间扭过头,深深吸了口烟,压制着身体内翻腾的情欲。
手掌搭在她不含一丝赘肉的背上,易霖泽轻点了两下,再开口:“找个时间跟易许把婚离了。”
林婉没有异议,虽然她和易许从未在一起过,却也是挂名夫妻,仔细说来,她出轨了,而且出轨的是自己的公爹,若是被人揭穿,好聚好散都成问题。
“爸,说一说你和林姨的故事吧。”
易霖泽意兴阑珊,屈起手指在磕了下烟灰,“我和她有什么好说的。”]
“说说你和她怎么认识的,怎么结婚生子的。”
“父母之命不可违。”
“没了?”
“没了。”
林婉气,握起拳头在他胸前轻轻捶了下,“你敷衍我。”
她的小拳头对他来说跟挠痒痒似的,易霖泽看她鼓着嘴的样子,反而勾起了嘴角,眼里流露出一丝细微的笑意。
“没骗你。”
易家在市是延续了几百年的名门望族,在他曾曾爷爷那辈,见国家陷于危难,不惜变卖家产,将钱财分为四份,最大的那份兑换成粮食物资支援前线,一份交给一房举家出国留下血脉,一份作为留守祖宅的妇孺日常开支,还有一份存到了瑞士银行,留给日后有子孙想东山再起做启动资金。而几乎所有的易家子孙,都投笔从戎上了战场。
没想到的是,一场浩劫前后持续了快十年,万众一心的易家也在风雨飘摇的乱世中没落了,能在刀剑无眼的战场上存活下来的少之又少,而国内站队又折戟了一部分,剩下的或漂洋过海,或在接下来的十年浩劫中惨遭戕害。
昔日人才济济一堂的易家最后竟落了个代代单传的下场,到易霖泽这一辈,就只剩下他。
他的父亲英年早逝,自小由他母亲拉扯长大,他十五岁远行上大学那年,母亲做主让他娶了林芳,尽管没有结婚证,却也上了族谱。
平铺直叙的语气听得林婉昏昏欲睡,正要睡过去,小下巴被人揪住了,“我和她没有感情,更不欠她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