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菲一去就是大半个月,家里易霖泽和林婉两个人同吃同住,蜜里调油,过得如新婚小夫妻一般。
就连佣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
清晨,餐厅里一片寂静,只有汤匙三五不时与碗盘碰撞的声音,佣人们进进出出摆满了餐桌,就一一退下。
林婉腰酸背痛,趴在餐桌上看对面的男人,氤氲的视线扫过,入目先是琳琅满目的菜色。
她蔫蔫的,没动静。
昨晚两人胡天胡地,闹到凌晨才歇,今早半梦半醒间又被人拉着来了一发。明明一把年纪了,精神体力好得不可思议。
这样想着,她软绵绵地瞪了易霖泽一眼。
易霖泽像是看破了她心中所想,慢条斯理地咬了口煎蛋,提醒某人:“快吃,吃完和我一起去公司。”
说起这个,林婉又是一阵恼恨。
昨夜两人胡来,仗着主楼没人,他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插,从二楼到一楼又到二楼,压着她在二楼的扶梯拐角射了出来。
最后他突发异想,站在一楼扶梯口,让她仰躺在扶手上往下滑。他微微下蹲,就着这个姿势,她正好把自己送入虎口,顶进花心。
他扶着她,推上去又滑下来,林婉的背在木制扶手上硌的有点疼,但她顾不上,摇摇欲坠的惊慌与私处情意的涌动像藤蔓一样攀住她,让她逃无可逃。
突然进入的肿胀和骤然空虚的失落令她迷失了自我,彻底被情欲操控,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屁股下的扶手也变得湿哒哒的。她扣紧他的背,想让他不要离去,却被他大张大合的动作打散,变成语不成句的细碎呻吟。本能战胜了理智,将她变成丈夫和婆婆不在家时,在主楼放声浪叫的淫荡的女人
最后,为了换得他的心软放过,林婉答应他明天陪他去公司上班。
想到易霖泽血脉贲张的肌肉,林婉可耻地湿了,她眨眨眼,收起眼中的雾气,瞄了眼对面的男人,那副身体包裹在严密冷淡的衬衣西服下,简直是暴殄天物。
“专心吃饭。”
“哦。”
林婉低下头,对着碗里的早餐挑挑拣拣。
前些年被林芳菲从这个家里赶出去后,其实也不算赶出去,只是被赶去北方上大学,她颓废了好一阵子。也是在那段日子里,她养成了三餐不定时的坏习惯,时常胃疼。
上周林芳菲不在家,家里没人管,她经常一觉睡到很晚,错过了早餐,胃疼了好几次,有一回被易霖泽撞见了,他就开始每天监督她吃早餐。
自从她用过一回“不合胃口”的借口之后,易家的早餐种类也变得丰富多样起来,天南地北哪个地儿的都有。
吃完早餐,林婉坐着易霖泽的车去上班,还是上回那个司机,自从后来又接送过几回林婉之后,对他们俩的事情噤若寒蝉。
她不知道这其中易霖泽做了什么,因为司机虽知晓了,家里的佣人似乎都是不知情的样子,还是像往常一样侍奉。
林婉每回对上他的目光,尽管并没有看到鄙夷之类的情绪,但她还是感到羞耻,躲闪了几回,却渐渐明白,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易霖泽在车上依然抓紧时间看文件,大手却包裹着她的手,无意识地揉捏。车里的隔板落下来了,林婉也好似习惯了两人的亲热,她腻在他的怀里,用手机刷着微博。],
没想到,却在新闻客户端意外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易许酒后肇事逃逸被抓了?
林婉读完通篇报道之后一言不发,举起手机让易霖泽看,他看得很快,三分钟就扫视完了。
这篇文章是某新闻媒体的着名撰稿人所作,他常驻国外,见惯了富家子弟出国后胡作非为的情形,这回也是社会影响恶劣,在那个国家引起了轩然大波,身为国人,他痛心疾首地批判了这一行为。
原本这条新闻并不会引起这样大的轰动,坏就坏在死者是国外一名一线歌星,刚开完演唱会不久就传出这样的噩耗,现在全球的歌迷都在声讨肇事者。
据透露,肇事者是我国的一名富家子弟,即便在这样恶劣的社会声讨下,依旧被保释了,所以现在网上都在讨论这位肇事者的后台,到底有多硬。
看完最后一句话,易霖泽眯了眯眼,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林婉却看出他此刻很生气。
大概心里也是有些焦急的吧,虽然关系疏远,但毕竟是儿子。
林婉叹了口气,继而也跟着有些急起来,难怪林芳菲走之前打得电话那样焦急,不等他们回家一起商量就独自动身了。只是不知道她出国这十来天都做了什么,怎么事态反而更加紧迫了。
林婉握着手机,踌躇着,“我们要不要打电话问问林姨,现在情况到底如何?”
易霖泽垂下眼皮,似笑非笑,“怎么?着急了?”
她没好气地推了下他,“你不急啊?”
易霖泽顿了顿,没说话,再开口,声音低得嘶哑,“我急什么,又不是我的儿子。”
话音未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