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唯善不明白许燮为何淡定得起来,他没听见吗?医生说他的肚子毫无用处!许燮在他体内塞精液,老摸他的肚皮,逼迫他来检查身体,做了这麽多他不就是想要孩子吗?!他那麽爱小燮,小燮的身体年轻又健康,活像移动的荷尔蒙,一个眼神都能惑得他浑身软热,怎麽不会怀呢?
「你也想要...是吗?」许燮怔怔地问。「没有,也没关系。我知道你说过你不会怀,我只想确认。」
「你不要哄我。」成唯善开口泣不成声,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无能。「你干我就好,你干我的子宫...然後射进去...笨宝宝,你知不知道在哪里?里面有个洞,你帮我打开,你的鸡鸡插进去......」
许燮是感觉得到那个洞,但他充满怀疑,凝起脸说:「太小了。」
「你试试,试一次!」
许燮把他抱到後座,成唯善主动把膝盖抱高,将所有风光显露出来。许燮的身体覆盖上去,把阴茎再次进入他冒水的屄口,戳到了底端的小孔。那感觉已经很深,成唯善闭着眼睛,彷佛真能看见自己子宫的入口被顶开一个小缝隙,无助地喘气,「哼...啊...哈...」
许燮微微使力把龟头塞入了半截。
「啊啊...」成唯善脸白得如张纸,鼻尖泛起一层薄汗。
许燮把他膝盖压过肩膀,又把他的臀抬高,「这里面是第一次干?」
成唯善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点头,两道泪水钻入发际,大腿仍又缠紧许燮的腰,不让他退。
许燮再加了力度,往深处探掘,整个龟头卡了进去。那个极紧的小洞像阴茎环一般刚好钳住他的冠状沟,顿时爽得连抽插都没动力,想永远这样卡着,他心知不妙,自己会爱上这种交合方式。
「都进去了。」他停在里面,等到肌肉撕裂的疼痛逐渐消停後成唯善明显比较舒适了,他尝试退出一些再重新插入撑大那个窄小宫口,速度一点点增快。宫口接纳了新主人後越操越软,彷佛知道这肉棒里有男孩的种子而软了姿态,一口一口地嘬吮着硕大的龟头。他交付全部身心的娇态让许燮爱入心坎,微微皱着英俊的脸,又唤:「许夫人...」彷佛是他的东西般。
「呜呃...」成唯善咬住自己的食指关节,惶乱地摇头。
虽然泪水淹过了眼睛,仍能细致地描绘出男孩饱满正直的眼神,高挺的鼻梁,薄红的嘴唇,颀长的轮廓,全都是他最喜欢的,每一样都指证历历地告诉自己何以会失了为人父亲的分寸,一步一步沦陷至此。
他变成了个禽兽,和未满十八岁的儿子每天发生性观系,想用一个孩子做筹码,阻止他有更多更好的——不是可能性,而是必然性。
他想感谢上苍,幸好,幸好他不孕。
——但又何必口是心非难受得哭出来。
喷发之际的最後爆冲十分激烈,或许因为cao子宫的关系,有了两人融合在一起的错觉。成唯善无能的肚皮被慷慨灌满了年轻男孩的精华,许燮连续射了好几股不停,成唯善处在被射入的极乐久久不能自己。
「做我的媳妇。」许燮喘着气道,两人的交合处磨得发热,对眼前人的喜爱几乎撞破胸口。
这句话在成唯善脑仁中引起某种强烈化学效应,他从未像现在神智清朗。臀部抬起两人断开连接,淫水从腿间插得敞开小洞流下来——仅此而已,精液射在子宫,一时间不会排出。他拾起衣衫慢慢地恢复衣冠楚楚,身体里蔓延出一种恶心,打开车门往外吐了一滩胆汁。
他用卫生纸掩着嘴,听自己虚伪的声音。
「...这个的话,爸爸不能准。」
「小燮,你还未满十八,还没读大学,还没有交过女朋友......你长得这麽帅,又有的是时间,什麽样的媳妇没有?」
许燮僵硬着脸,「我爱的是你!我下个月十八岁,九月上大学,你的理由有多久有效期?」
成唯善不发一语等他穿完衣服,浑身讽刺地坐在驾驶座。
他不是个失职的父亲,像许晋。他是逾越,比许晋更恶劣,用畸形的身体引诱男孩的生理慾望,把小燮弄坏了,说什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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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爱你。你不能生我也同样爱你。」许燮抿着唇,惟恐大人听不懂似地反覆陈述。
「能生我也不能当你的媳妇!因为发生关系你才会对我有依赖!你交过女朋友吗?亲过女孩子吗?和真正的女孩上过床吗?你怎麽会懂?你有性冲动不是你的错,错的是爸爸。我没有把身体藏好,又没有拒绝你,我、我也一个人久了......」
他刚说了爱,而这男人用性冲动和性空虚来形容他们的关系。气氛骤然降温,许燮冷硬道:「拿你发泄可以,要你好好当我老婆就不行?哈!你敢说你对我没有感觉?做了这麽多次,无论是把我当儿子还是拿我止痒,都没有一点真心喜欢我?」
成唯善耐心地细细将未来讲给许燮听:「你专注爸爸的想法没有意义!你会遇到一个好女孩,爸爸能做的她都能做,并且她会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