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燮多天早出晚归,成唯善见不到人,卷在客厅沙发上睡觉,等凌晨三点半许燮回家时给他冷漠的一瞥。两天後许燮开始连看他也没看,直接跨过客厅,安静地带上门。
锁门时喀啦一响。
早晨时,成唯善像贼一样在窗户边偷看许燮出门,看到一个娇小女孩在楼下等他,两人一起去学校。
他一下瘦得眼窝凹陷,晚上也不能睡了,在客厅端着热茶坐着等人,等到人回家他才稍微安神,能够顶着黑眼圈看看书。
再和许燮说到话那天,许燮比以往更晚到家——应该说更早,五点天都有光了。
成唯善立刻发现他喝了酒,还喝得很醉。许燮一进门就弄出咣咣当当声响,看见成唯善勾唇一笑,恶毒地说:「你还没睡呀?你该好好睡,你这个年纪皮肤会有皱纹,老了不好看。」
「小燮...」成唯善没被他说过一个老字,本来许燮也不喜欢这个字和他有所连结,怔怔抚一下自己脸颊,纸一样的乾燥。「你喝酒了?」
「你老了谁来喜欢你?嗯?」许燮接近他,他发现许燮眼中布满血丝,许晋喝酒也是如此。他再闻到张口飘来浓浓的酒味,毫不犹豫抬起手,搧了男孩一个清脆耳光。
「你未成年!喝什麽酒?要是被抓......」
打人这方自己先哭了。
许燮摸着热辣的脸颊,像他一样,起初无法相信对方给的伤害。
「你为这种事打我?我交女朋友你不生气,你却为这种事...?我真他妈的不懂你。」许燮猛然将他按进沙发里。
满含酒气的唇重重压在成唯善嘴巴上,他反射性想再打他一耳光,让他不可以再说脏话,那是不对的、会养成习惯、会...会变得像许晋,他不喜欢......
他更不喜欢许燮交女朋友,可是他有什麽立场管?
手腕在空中划过一半被许燮陡然擒住,男孩阴冷地笑,「想公报私仇啊?」
成唯善穿的睡衣为了掩饰胸前线条的缘故很宽松,领口宽宽大大,像香蕉皮一样轻易被剥下来。小乳跃入空气,许燮双掌用力抓了一把,有如袭胸的变态,成唯善不是什麽大奶妹,乳肉一下溜出掌心,十条红爪痕浮上他胸口。彷佛气这奶子不识相,许燮臭着脸拧弄他的乳头几下,把乳尖捏出几滴乳汁就失了兴趣似地,一脸不耐分开男人的双腿。
「你不许这样......放手...啊...放开爸爸...」
「行了,别倚老卖老。」
为报复父亲给的耳光,他手掌对着父亲的腿间中央抽打起来,掌掴那个不属於男性的阴户。
「不可以...不!好痛...啊啊!」成唯善阴户不多时便给抽成了烂蜜桃,阴茎也遭到波及,卵蛋和龟头瑰红肿胀。毕竟是许燮的手,最在意的男性碰到了他的敏感带,该有性刺激仍然有,烂蜜桃被打出蜜桃汁,肉缝变成了水缝,小水珠飞溅。
谁想得到这个男人脱了衣服这样淫荡?长相斯文,穿西装时禁欲穿休闲服清纯,嗜睡时如小动物......关於他的一切没有任何能与性感妩媚扯得上边。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一心以为他每次被撩拨的剧烈生理反应,全因他也喜欢自己。
结果,他说他只是一个人久了。
「勾引我和你做爱的时候你就没想过我未成年,现在想起来了?你倒方便!当父亲的,有你这麽不自重?」许燮举起滴滴答答的手掌,分开手指将指缝间晶莹的牵丝展示给他看。「光打你就湿了,喜欢被虐待,是吗?」
他将淫水抹在成唯善的脸上,沾湿眼皮、鼻梁、嘴唇。
等等,一开始明明就是小燮勾引了自己!成唯善恍恍惚惚地想,追究起来自己越来越失常始於雨天那个吻。他想要如同小孩子一样和许燮为此大吵一架,说清谁对谁错、是他先吻了他......然而他并没有机会。
「啊啊啊!」
许燮食指插入他的肛门,大拇指入了他的阴道,一只手玩弄着他两个肉穴,转动的手指用力聚拢,像把剪刀要剪开肛门和阴道间的距离把他两个洞变成一个大洞。
彷佛多年前的性虐噩梦重演,和许晋一模一样的脸使得成唯善有一瞬间与现实脱节,两个杏眼死板灰暗如将被丢弃的娃娃,空空荡荡对着许燮。「晋...?不要啊...」
许燮被踩到一个痛处,表情讽刺地由僵硬转为扭曲,额头爆出青筋。「说得也是,长得像,你被干起来也比较爽是不是?我允许你叫我爸爸的名字,我是不是很体贴?」两根指头将成唯善粉褐色的肛门皱褶撑成了一个椭圆形的洞,他没有怜悯地将阴茎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