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逆向进入的疼痛把成唯善带回现实。小燮知道许晋......?他知道多少?知道了多久?
「我也姓许,我叫你许夫人你一定很开心,想到他所以拒绝我了吗?当我的媳妇委屈了你,嗯?我每一天看到自己的脸,看见我越来越像他,便恨死了照镜子,只希望把我的脸皮撕下来......但我不能忘恩负义,若没有这张脸,我搞不好就在孤儿院长大了。」
许燮的性格里唯独继承了许晋的多疑和深沉。这麽多年成唯善并非没有察觉过,这程度,犹在他想像之上。他对抗着後穴疼痛,掩着沾满自己淫水的脸,从绞紧的牙关中挤出不完整的句子:「我没有那样想...宝宝!我真的没有,你是你...你和他一点也不一样......」
「用常理想吧?谁会看见一个孩子就带回家养?谁会对非亲非故的陌生孩子尽心尽力?」许燮有力的手指扣住成唯善的脖子,成唯善一旦挣扎就会有缺氧感,虽然成唯善不是个会挣扎的类型。
他的桃花眼里红色血管根根分明,眼膜呈现粉红色,充满攻击性地操着出血的後穴,彷佛欲在男人身体顶穿一个洞。「其实,你把我养大他也不会感激你,你太自作多情了。我很讨厌让你难过,所以我什麽也不说,假装不知道任何事:许晋——我那可悲的爸爸,你和他的关系,你收养我的真正原因...你眼光太差了,那什麽垃圾男人啊......」许燮毫不掩饰嫌恶。
「你都是这样想的?!为什麽不说......」我一定会告诉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他的替代品,我也没有自作多情。成唯善说不下去,开始剧烈咳嗽,说话时被压住的喉管格外敏感。
「原因我说过了!你不认真听我说话!」许燮恶狠狠地说,听起来突然像赌气一般。
成唯善终於想起许燮藏着的钥匙为什麽眼熟,那是许晋家的钥匙。
明明聪明绝顶的小鬼,什麽都看得清楚,唯独这一件错得离谱。他把伤害成唯善的东西藏入一个阴暗的孤伶伶的箱子,多符合他的个性!成唯善内疚心疼得想把他抱住安慰,但许燮仍然按着他的颈子,他只抓得到他手臂,难过得开始呜呜地哭。
成唯善当然有过私心,领养许燮时许晋都还没过头七,他脑子里装的是泥。
他瞎了眼痴恋过许晋,那是他无庸置疑的原罪。但这麽多年全心全意,难道就不被看在眼里吗?自以为的关爱付出,都被视为对许晋爱的证明......他真觉得想吐。
成唯善流血加上十多天没有阖眼,许燮一下一下撞得他头晕目眩,眼前大片白花花的光斑,宛如苍白的烟火。「宝宝,我喜欢你...」他声嘶力竭地道。
喜欢到什麽程度,你根本不知道吧。
「你真会伺候男人。」许燮说道。「但我都插在你身体里了,这种时候,你应该试着说爱。」
成唯善只是抽着气说:「呜...你就让我,抱一抱你...」
许燮没有松手给他接近自己的机会,阴茎如肉刃来回锯开穴口的阻碍楔入身体。他射精完毕抽出来,看见成唯善肛门的惨况,眼中的红色褪去,他变回一个普通男孩,不甘而脆弱。对於这个男人,他无法如生父那般恣睢而为,全输在他爱得多。
没事的。
许燮的表情没有逃过成唯善的眼睛,後者嘴唇动一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晕了过去。但他没多久就醒来,後穴被简单地擦过,一条棉被盖住他赤裸的身子。
小燮呢?!
看一看时钟自己只睡了十五分钟左右,许燮已经不在了。他急忙艰难地坐起,腿部无力滚到地上,索性坐在地上穿衣,把头弯低为缺氧的脑深深呼吸。
他知道许燮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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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许晋他胸口就燃烧一股火,成唯善本来就恨透了他对许燮的对待,现在那股恨更是几乎掀炸这个温润男人的发丝。许晋在许燮身上留下的刻痕显而易见,领养时他比同龄孩子乾瘪,右边虎牙断裂,右耳听力略不佳,最後这点许燮自己大概至今未发现。但那些心里面的东西,成唯善未曾触碰过......他还以为讨厌照镜子只是青春期的别扭!这的确说明了为什麽长得好的年轻男孩都有些不可一世,而许燮却谨慎沉稳。
许燮的缺乏自信让他心疼欲裂。他要把小燮找回来,他有好多话想对他说,这都只是误会,只要说清楚了,小燮会道歉,自己也会原谅他,因为自己是他的爸爸,他不会再叫许晋这两个字......
晕眩感还顽强地持续,他自知状态无法开车,这种时间也很难打到车,他不顾臀间的伤就直接拔腿跑了起来,二十分钟他能够跑到许晋的旧址。
他在朦胧泛紫的晨曦之下奔跑,放眼望去只有空荡的街衢,耳膜里塞满自已的心跳和喘息。接近许晋家这一带几家夜店此时刚打烊,玩乐一夜的人们成群结队地散场,成唯善看到儿子的时候,心脏几乎吓停。
许燮被五个流氓醉汉环绕一圈,正慢慢地被逼到巷子深处的角落。
每每想到这一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