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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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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愿意听到更多的羞辱,方如松别开了脸,他已经习惯了失去视觉时的行为了,只是在听见男人脱下衣服,解开裤纽和拉下金属拉链的声响时,他还是紧张得全身僵硬。

    “呃”方如松忍住内心的屈辱,为了避免更多的伤害,他慢慢地对男人打开了双腿,坚硬的物体立刻就顶上了他微肿着的後庭,火热的温度刺激得它的穴口轻微地收缩着,也不知是期待或者害怕。

    现在是深夜十二点了,黑色的寂静笼罩着伟大的阿玛斯学院。房间并没有开灯,男人可以借由窗外银亮的月色欣赏方如松的每一个反应,就如同一个婴儿对母乳的依恋般舔舐着他的乳头,着迷地揉按着他平坦的胸膛。

    “别装得跟处女一样,你已经不是第一次陪我睡觉了,昨晚还被我干得哭哭啼啼的。”男人恶劣地嘲讽道,他压上了方如松赤裸的身体,贪婪又急切地爱抚着他光滑的肌肤,亲吻着他的脖子和肩膀,用粗壮的性器抵在他大腿根处摩擦,沈笑着说:“张开你的大腿,让我的东西能碰到你漂亮的屁股洞。”

    男人的调情手法很高段,他捻住了方如松左边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搓揉着,满意地看着它从最初的粉红色变成现在的玫瑰红,说:“你的乳头颜色变深了,我记得在树林里第一次强奸你时,你似乎还是一个处男。”对此,方如松仍不作回应,他紧握着拳头,神情中显露着不屈不挠的倔强,而他被戏弄的乳尖变得坚挺了,本能地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亲吻。

    “不说话?我其实也不曾有过别人,所以一点也没亏了你。”男人用指甲抠拨着方如松的乳尖,唇角挑着一抹带着得意的邪笑,用赞赏的眼光审视着他完美的肉体,随即张嘴含住了他红色的乳蕾,舌尖均匀地舔湿了他的乳晕和顶端的肉粒,贪婪地吸吮着他甜蜜清爽的味道。

    “嗯,真棒呢,你的屁股总是这麽热,真是让人高兴。”男人鼓励般轻叹道,他跪在方如松的後方,紧掐住他的胯骨逼他同样跪着翘起屁股,然後就以有力且缓慢的速度操干他的後穴,强迫它打开接受肉棒的进出,穴口的所有皱褶都被拉撑至消失,“你不必再当老师了,把屁股卖给我就好了,我可以给你钱的,嗯尼诺,尼诺,我爱上你了,我早就爱上你了也爱你这副身子,尼诺,我只爱你一个,永远只会和你做爱的”

    必须杀死他,杀死这个男人天亮了,这个信念依然盘桓在方如松的意识当中,他撑着酸痛的身体从床上起来,安静地注视男人留给他的东西,一根剪断的绳子和一个黑色眼罩,还有一个恶魔微笑着的面具。

子割在玻璃上的声音,有点刺耳,却令人印象深刻。方如松冷冷地瞪着他,双唇紧抿着,最终将白色的羊毛睡袍脱下来,展示着他布满吻痕和齿印的身体,全是这个男人亲自为他添加上的。

    “唔嗯,嗯”方如松的呼吸也逐渐失去了平稳,他发现男人的阴茎已经彻底亢奋起来了,犹如野兽般在他干涩的後穴浅浅地戳刺着,让他不由得放弃最後的羞耻心,开口提醒道:“先别进来,润滑剂用润滑剂,我已经买来了,就放在床边的柜子里。”男人不耐烦地从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剂,往性器上挤满後抹均,跟着便翻过方如松的身体,掰开他的股缝就把龟头插入他的菊穴,慢慢地磨蹭了几次就把整根肉棍都挤塞进他的屁股了。

    性交中淫秽的话总是不断夹杂着疯狂的爱语,男人用力地撞击着他的臀部,用丑陋的性器插入他的体内抽送,方如松随着他的动作前後摇晃,他的灵魂中有强烈又深沈的情感在叫嚣,让他晕晕沈沈的,喉底发出一种隐忍沙哑的呻吟最终在後庭被射入大量精液时,他的内心深处喷涌着某种熔浆一样的恨意,肉体达到顶点的一刻,脑海里也滑过了一个坚定的信念。

    这人的身材可以称得上魁梧,方如松知道还想靠武力逃脱是不可能的,他妥协地坐在了男人身边,思忖了一会儿,以略带恳求的口吻商量道:“我明天早上有课,只做一次可以吗?”男人动作熟练地将他的手腕绑在床头,接着给他戴上眼罩,准备妥当後就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放下了手枪,这时才盛气凌人地回答他:“你的屁股是我的,我想干几次就干几次。”

    方如松曾经问过男人的名字,想当然没得到答案。他通过一些非法渠道联系上贩卖枪支的商人,汇过去半个月工资订购了一把便携式的手枪,他们会在半个月後给他寄到,在这段时间里,他要找出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方如松梦呓似地念喃着,他捡起浴室门口的睡袍披上,随後就将这三样纪念品放进了衣柜底层的抽屉,并且大略地清点了一下,合计约为七十套。那个男人是两个半月前找上他的,每次强奸完他总会留下这些东西,他琢磨了一会儿,最终古怪地惨笑了几声,重复着说:“不管你是谁,我都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男人下流地吹了吹口哨,右手拿枪,左手朝他勾了勾手指,深红色的眼珠子显得很敏锐,犹如一头捕食中的猎豹。方如松曾经反抗过,结果他还没碰到男人的衣角就被一拳打趴下了,接着被拖到床上狠狠干了一晚上,第二天臀间全是精液和鲜血,挨了重拳的腹部也有整片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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