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用屁眼仗剑走天下的少年侠客]
顾南生抬手在眼帘上遮住刺眼的阳光作眺望状,要到了。
师妹有些害怕,先前好歹一路还有水源植被,现在望眼看去,铺满视界的黄沙,凄凉荒废,看着不似人间,只觉仿佛去到地底的世界,随时会有干枯的手从沙里刨开土腐朽的尸体自个儿爬出来,平日里胆子大的很,此时却不由得想起江湖流传的鬼怪妖邪传说,总觉得下一刻就会有奇怪的东西出现在身后。太阳倒也还强盛,但过不到两个时辰就完全消将下去,到时趁黑不知还要行多久路,更是叫人害怕。她声音颤抖地叫顾南生:“师兄,我怕。”顾南生回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前面歇歇吧。”手却不动声色地按住腰侧的剑,控制马儿速度到和师妹并行挡住她。
刚露出一个沉下心的放松表情,正行到两面大沙丘的低谷,忽然一声长啸响起,师妹吓得尖叫一声,女儿家刺耳的尖利叫声竟比那声诡异的长啸还要响亮。顾南生侧耳细听,沙丘上出现许多人影,持斧扛刀弩箭齐备,一个雄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顾少侠!恭候已久!”
师妹嘤嘤啼啼地驱马没头没脑地狂奔,顾南生忙跟上去:“师妹小心!”身后立刻有大帮的人马追过来,师妹已经被吓破胆了,只知道快逃,却不觉被追得直直往着他们想要的方向去了,下一刻马儿就嘶鸣起来再跑不动了,师妹哭的梨花带雨泪眼朦胧神志不清地继续吆喝马儿快跑,顾南生却清楚地看到马蹄陷进沙里,且越陷越深动弹不得了,来不及下马就腿也陷进沙里了,连人也被完全困住,“流沙!”
一个满脸横肉高大凶悍的男人站在流沙外,背光的他如同小塔一般矗立在眼前,“顾少侠放言不日便要拆我山寨逮了我见官,好大口气,今儿个反而叫我不伤一兵一卒活捉了来,感想如何?”语气厌恶,轻蔑地拉起顾南生的衣领,朝他俊俏的小脸吐了口唾沫。顾南生被流沙挤压得胸口发闷呼吸不畅,流沙已经到了腰间,再过片刻就能把顾南生两人整个埋进去。沙匪头子一挥手,一个骑马的手下挥舞着绳套一甩就套牢顾南生二人,他拉稳绳子一夹马腹两匹马便狂奔起来把顾南生拖出流沙却还不停,拖着他俩在沙地上跑了两圈,师妹已经昏了过去,顾南生半边肩的衣服磨破,连浑圆的肩头都被粗砺的沙土磨出血,红的白的映衬着漠漠黄沙。
一众沙匪呼啸着拖着战利品御马奔回寨子,顾南生被拖得生疼,无意识地瞥到流沙处,两匹马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只剩沙地看似平静无害的样子。
顾南生是被一桶水泼醒的,身前是裸着健硕黝黑上半身的沙匪头子,他一低头看到自己一条腿上被链子拴着脑袋大的铁球,沉得他脚都抬不起来,他身上更是不着一物就这么躺在冰冷的地上,四顾观察发现此处约摸是个地牢。沙匪头子脚踩着他胸膛,“威名赫赫的顾少侠竟有一副好身子,我今日领教了。不如再深入探讨探讨?”
沙匪头子一身腱子肉,裤子用腰带随便地扎着,面相就是极恶之人,尤其是眼睛,里面透出来的光就是凶狠狠的。他是那样的厌恶恶心眼前这个装腔作势的衣冠禽兽,恨不得就这么掐死他,他是所谓正道武林的代表,他是正派中人人推举的少年侠士,他是生来就衣食富足不愁吃穿的公子哥。顾南生软弱无力地瘫软着,他的衣服被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地上脏兮兮的,泥土沾了水弄得他也脏兮兮的,肩头背后被在沙地上拖行时磨破了,血糊糊的一大片,在一片雪白细腻的皮肤的衬托下显得很是让人有施虐欲,因为没被处理的伤,他有些发烧,额头滚烫脸颊绯红,四肢无力愈发衣服柔若无骨的小模样。
沙匪踩着顾南生的胸膛,低下身居高临下地冲他说道:“顾少侠,顾公子,今日这场,鄙人先干为敬。”“干”他不是说的干酒的“干”,而是操干的“干”。几乎是用白眼在看顾南生,脸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写着戏谑轻蔑。以抢劫为生的人,蛮力粗暴得很,弯腰抓住顾南生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一掼直接摔懵了他,然后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以单手直接掐死顾南生算了的力道把他按在墙上,原本叫武林无数少女芳心暗许的俏脸被贴到墙上变了形,沙匪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踩在顾南生小腿,他身体重量通通压在顾南生身上,顾南生几乎能听到自己小腿脚踝受力处的凄惨骨裂声,那张眉眼景致五官端正的脸因为强烈的痛苦而皱缩起来:“不要”声音细弱如同一只可怜的小奶猫,配合着红了的脸颊,真是让人食指大动,愈发想要彻底地享用这道大餐。
沙匪抓着他的头发稍微把他的头抬起来一点侧耳到顾南生耳边好听得清楚一些,很是受用顾南生的凄惨:“贱人大声点!”
血涌上顾南生的脸,沙匪话语里的鄙夷和他粗暴凶悍的对待让他心脏疯狂的蹦跳,迸得他血热脸沸,他配合地求饶呜咽,本能地做出挣扎反抗动作,他忽然想起了被强人奸淫污了身子的黄花大闺女,自动带入那个身份,所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了。但是脚上拴着的铁球牢牢地禁锢着他,发烧无力的人被那个实心的大铁球坠得在原地动弹不得,只有手胡乱地划拉着,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糊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