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用屁眼仗剑走天下的少年侠客]
沙匪一脚踢着颊把顾南生的脸踹开,踩着顾南生脖子把他压得头贴着地,屁股朝上撅着菊穴冲天,沙匪呵了一声,呸呸冲顾南生屁眼远远吐了两口唾沫,手里的蜡烛用底直接插了进去,顾南生呜咽一声,沙匪只管继续把蜡烛插深了去,“给老子老老实实的,爷喂你吃个饱知道不?不然就把你牵到驴棚去叫你好好尝尝驴玩意儿的滋味。”毫无夸张的凶恶威胁伴随着一个巴掌甩在屁股肉上,本只进了一截的蜡烛找准角度插了进去,没有多的润滑,就硬生生插进菊穴只剩一个一指节长的顶端闪着火焰露在肛口外面,顾南生手指在地上胡乱地抓挠,力道大得圆润粉嫩的指甲都发白了,嘴巴张开却没有发出声音,好像痛苦的嘶嚎都被拦在喉咙没有力气钻出来。“顾少侠是被多少男人操过了?屄户一点弹性都没有,这样一根蜡烛捅进去都屁事没有,看来真是天生就应该被男人操的。”
顾南生脸沾满灰在地上蹭动,眼睛没有聚焦地看着不知何处,眼角泪水汩汩地淌到地上,那张本来白嫩的脸此刻红的灰的乱七八糟一副哀凄形象。穴口收缩着夹住粗壮的蜡烛。沙匪轻蔑地抽打着那两瓣圆润的大屁股,还故意在顾南生刚才被鞭子抽过留下的红肿上下手,顾南生每因为疼痛而抽动一下,他就越发兴奋,眉毛几乎飞扬起来,那张凶恶的脸因此而变得愈发邪吝骇人,在昏暗的地下室简直是叫人恐惧的噩梦,突然咧出一个阴气森森的冷笑:“顾少侠这就受不住了吗?这可不够啊,不过开胃菜罢了,呵呵,少侠这幅模样还没被你那位青梅竹马的师妹欣赏过吧?”
顾南生虚弱地把头靠在泥地上,脸上额角都是细小的伤口,刚才那阵子热好像顺着破口通通流尽了,身上薄薄一层冷汗,粘糊糊的很是不舒服,开始一阵一阵地发起冷来,急切地渴望一具火热的肉体给他点温暖,急切地需要一根火热的大鸡吧插进他饥渴的后穴喂饱他,他稍微立起身想要表达出自己的欲望,哪怕被讥讽鞭打。
在这种时候被提醒师妹的存在,顾南生也不能够清醒过来,他被冰冷蜡烛塞满的屁眼一抽一抽地试图排出那个死物,但是动一动,蜡烛稍微一晃就滴下烛泪刚刚好地烫在他肛口每一寸皮肤,他像是突然得了趣,那阵可怕的热烫疼痛变作他追逐的欲望,一心只想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些,他像条乞尾求怜的狗似的晃动着屁股,让烛泪落得更汹涌些。
沙匪笑着看他自得其乐,仿佛眼前的是一条低贱卑微的狗罢了,眼睛里却带着嗜血的光芒,在恍然不觉的顾南生身后拍了拍手,“都准备好了没有?”一个手下在门口冲他点了点头。沙匪暴虐地抓起顾南生:“骚逼,爷这就给你个发骚的舞台,不好好发骚伺候好看客们我就把你和你师妹一起剁碎了喂狗。”顾南生被完全压制,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都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囚徒。
抽出顾南生屁眼里的蜡烛,沙匪扛起他就走,完全限制了顾南生行动的铁球被他单手就拿了起来。顾南生小腹抵着沙匪宽硬的肩膀,胃里难受得很,更难受的是空落落的后穴迫切地需要些什么东西堵进去,把那抓心挠骨的瘙痒压下去。太过于专注自己的欲望顾南生不觉已经被沙匪扛出了地牢,天光强盛,四望竟是一片高台,台下站满了人,人声喧哗,看见沙匪扛着顾南生出来齐声欢呼起来,喧天的呼声惊醒了顾南生,他羸弱地靠着自己的肘,微微缩着肩膀,光着身子加之身上一层薄汗,一点风拂在身上都难受,在大庭广众之下瑟瑟发抖起来。侧头看到边上的看台师妹被捆得结结实实直直地朝着他的方向,顾南生瞳孔一缩声音因惊恐而尖利:“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在这儿求你了”
一点回应都没有,沙匪骄傲地站在高台上,手里是他的战利品,屈服地在哀求他,越是折辱打压他沙匪越是性起。站台上是一个乂字形邢架,沙匪轻易把他摔在刑架上,立刻有察言观色的手下来把顾南生手脚左右各开地栓在邢架上。沙匪气沉丹田声音浑厚地朝台下发言:“我寨被这些狗逼白道三五不时骚扰攻击,还胆敢冠上铲除奸邪的名头!今儿个我就拿这小白脸开刀,叫白道武林知道我们的厉害!”
台下嘈杂的细细碎碎交谈声变作整齐划一的叫好声,噼里啪啦的如雷掌声像是统统打在顾南生脸上,顾南生背对沙匪面朝台下被围观,每一个粗莽丑陋的匪众都是贪婪渴望的眼神,他们在用眼睛率先奸淫顾南生的身子,乳头阴茎腰腹,每一寸皮肤上都如有实质。沙匪嘴巴咧开骄傲自得地笑着,任顾南生在邢架上疯狂地挣扎,像一尾将死的鱼一样在砧板上挣扎却又对即将发生的事无能为力,手指在顾南生屁眼上拨弄两下,被蜡烛插得合不拢的屁眼顺从地张开任由沙匪手指抽插。而让顾南生看傻了眼的是沙匪褪下裤子后威武雄壮的肉棒,青筋虬扎,甚至比刚刚那个可怕的蜡烛还要粗壮吓人。
就这么挺着鸟在人群前,沙匪大大方方地去调整邢架,邢架腰部可以对叠,沙匪让邢架放低前头,调高后头,以达到让顾南生随着邢架变成后穴高度和沙匪差不多且冲着他。慢条斯理地走到顾南生面前,扶着他的腰,硬挺的巨龙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