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撩出了巨大的酥麻刺激。
萧溟握住谢阑攥着织物的手腕,抱着他一个翻身,让谢阑骑跨在自己身上。
谢阑吃力地蹲坐着,这个姿势使得他双腿大张扶着萧溟的肩,后穴含着半根性器,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真是万分难堪。
萧溟搂住谢阑纤细的腰肢,一手探入雌穴中抠索着绞缩的膣肉,谢阑被手指奸弄得腰软腿麻。
臂间箍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手掌捧住那白腻的臀肉,引着谢阑缓缓坐下,将整根肉刃吞入。
肛口软肉好似一只淫荡的肉套,借着肠液的润滑,每次开合便咬进一截肉茎,咂弄吮吸着不断含入,不可阻挡地势要将其整根吞吃入腹。清澈的肠液在一次次嘬吸中从楔合的肉缝中淌下,前方空虚的女穴也是不住地淌水,混杂着淋淋漓漓地落在萧溟胯间黝黑的草丛中,濡湿一片。
“啧,怎么这么湿”萧溟挺腰向上顶弄了一下。
“啊!”谢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带颤的淫叫,终于将整根凶器都纳入体内。坚硬的肉刃碾过他后穴的敏感处,前方性器不受控制地喷发而出,射在了萧溟的小腹上,缓缓滑入下腹黏湿的毛发间。
“朕都没有碰你这里,哥哥你怎地就泄了?”萧溟故作惊讶地轻轻握住谢阑半硬着微颤的阳物,不顾刚射精后性器正是万分敏感之际,指甲抠揉起翕合的铃口。
后穴在高潮的余韵中贪婪地裹吸着肉柱,谢阑颤抖的双手拢住萧溟的手,恳求着他停下这戏弄。
萧溟捻了捻嫩红的龟头,调笑道:“哥哥这处真是不中用,若是与女子行房,怕是还没有插进去便交代了罢。”
捧起那两团雪白挺翘的臀肉在性器上几下套弄,谢阑感觉自己仿佛被顶穿了一般,这个体式实在是太过深入。
“倒是哥哥这挨肏的功夫天赋异禀,名器春水玉壶,那些身含名器的娼妓屄里乾坤,你却是开两个嘴的肉壶,前后都又湿又耐肏。”
萧溟开始挺腰抽送起来,几年的行军生涯,他学的那些个下流荤话哪是谢阑见过的,淫词浪语直听得他头昏脑涨,羞耻到眼泪直淌。
仿佛骑在一匹烈马上不断颠簸,却无法驾驭,抽送深浅、轻重迟速都由不得自己做主。甬道在每次插入中都被肏弄成性器的模具,抽出时一腔淫肉挤压咬着肉刃纠缠。湿哒哒的雌穴如同绽开的花苞,在一次次起落间拍打在萧溟紧实的小腹上,淫液尽数涂抹其上,混杂着先前射出的白精,拉出一层黏腻的淫丝。小巧的肉蒂因着这个姿势也是不断被挤压碾磨着,淫糜的水声不绝于耳。
不一会儿,谢阑便酸软得脱力,萧溟任凭他伏在自己胸口上,双手扣住谢阑臀肉不断顶送,使得谢阑与他胸腹紧紧相贴。
抓住谢阑的手,引着他探向两人的结合处,摸索那套弄着肉棒的肠肉,穴口紧紧箍住深埋在其中的性器,丰沛的体液随着抽插从圈缝里溢了出来。
谢阑好似被烫到了一般想要缩回手,却被萧溟牢牢握住,抽回时,两人手上都沾满了清液。
谢阑原以为萧溟定会再好好取笑他一番,结果萧溟却出乎意料地抬头吻上了谢阑的唇。
抽插趋于缓和,这场性事最后像是奔流的长河最终归于涓涓细水,持久而温柔,是谢阑不曾体会过的。持续磨人的快感如落雪般片片积累,前端的性器不断淌出清液,飘飘忽忽如在云端缠绵,每每将要到顶点时萧溟便会特意减缓动作,引得谢阑体内一阵抽搐地吮吸绞紧。两人翻来覆去换了好些个体式,才一同达到了高潮。
情事后,谢阑乏力地伏在萧溟身上,萧溟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谢阑的长发。
萧溟突地开口道:“三日后朕接太后回宫。”
谢阑抬起头,眼睛还是湿漉漉的。
萧溟眼神幽幽地盯着他:“不用在意,她回来后你便乖一点呆在延华殿里,她以为你死在宫外了,朕会让花弄影陪着你的。”
谢阑没有言语,复又将头垂了下去。
萧溟起身,拿起榻案上的茶喝了一口,替他搭上薄被:“乖,睡会儿,朕去批奏折。”
谢阑疲惫地裹起被子侧过身去面对墙面,没有回话。
萧溟却没有马上走开,他坐了一会儿,方才道:“你不要担心她,朕定会护你周全的。”
※
谢阑坐在太液池畔一颗槐树下,静静地看着高远碧蓝的长空中云丝般的飘絮,杨絮将尽,槐花正盛。这便是今春最后的杨花了。
一阵风过,细小雪白的槐花扑簌簌落了谢阑满头满身,披散未束的乌发微微飘拂,新裁的春衫轻软单薄,愈发显得他好似要在风中消散一般。
站在天光下时谢阑不由地抬手遮住直射双眼的晨光,耳畔莺啼阵阵,婉转盈耳。御园内繁花千朵压枝,红拥翠绕,蛱蝶翩跹。
下午他醒后告诉萧溟自己想要去御花园散散心,萧溟便拨了几个内侍随着他。这几人亦步亦趋地跟在谢阑身后,在他行至太液池旁时,表情难看得仿佛已经看到了谢阑投水侍卫抢救不及,陛下雷霆怒火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