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鞭影在眼前一晃,蔺文昌只觉腰间一紧,眼前一花,下一刻就跪趴在奚狝身前。
完球了!
大白鲨心底哀嚎。
奚狝一把抓住蔺文昌的短发,强迫他抬头。鲨鱼的嗅觉比狗还要灵敏,奚狝身上那种如同阳光雨露又醉意缠绵的气息充斥着他的感官,他忍不住深吸口气,被泪水洗得清亮的眼睛对上奚狝的眼眸。
猫爷笑了。
这头凶狠的大白鲨现在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自己,那副又怂又乖的模样活像受惊的小兔叽。
奚狝的爱好就是:你凶,他会比你更凶地折腾你。你怂,他依然会变本加厉地往死里欺负你。
总之就是天下第一坏心眼的磨人精。
奚狝道:“张嘴。”
他把蔺文昌的头按到自己胯下。
蔺文昌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来之前也恶补了不少相关知识,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顿时浮起红晕。
灵祝身上散逸的灵力对于妖灵有无穷大的吸引力,让他们无比渴望亲近灵祝,任何一种亲近都弥足珍贵。
他双手发抖地解开奚狝的裤子拉链,小心翼翼地把那东西请出来,然后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
这这么大,他不会被“一步到胃”吧?
之前的恐惧急转弯拐向了奇怪的方向,醉酒般的兴奋和跃跃欲试充斥着发热的大脑。
大白鲨张开了布满森森利齿的血盆大口
奚狝一把揪住蔺文昌的头发:“想让你爸爸变成太监?浑身是胆啊小鲨鱼。”
蔺文昌吓得脸都白了,顾不上发根的剧痛拼命摇头。他恐惧又委屈——他们鲨鱼牙都长这样,宝宝心里好苦。
奚狝觉着这位是非暴力不合作,猫爷就偏要让他合作起来。
他伸出两指塞进蔺文昌嘴里,蔺文昌睁着泪汪汪的眼睛,温顺无比地含了进去。奚狝眼睛微眯,手上一动,蔺文昌痛叫一声,再张开嘴,一口利齿已然不见,只剩下光秃秃的柔软牙床。
“呜呜”蔺文昌流下鲨鱼的眼泪。他好命苦,已经是第二次因为凶残的灵主碎牙了。
就算他们鲨鱼的牙齿天天掉天天长,堪称“日抛型”,也不要这么暴力啊!温柔点不好么?
下一刻,奚狝掰开他的嘴,动作极凶暴地捅了进去。
“唔唔”
蔺文昌嘴巴被撑得变形,温热的口腔和食道成了奚狝驰骋的乐园。这么一操,就觉出妖灵和人类的不同之处。蔺文昌的喉咙和食管异常柔软又有弹性,紧紧包裹着奚狝的阴茎,因为强烈的呕吐感而不断抽搐的肉腔带给奚狝别样的快感。
凶戾的青年无助地跪在自己脚下,张着嘴承受自己的欲望,俊美英气的面容滚满了泪珠,眼神却非常温顺无害,赤裸的身体因为自己的每一下撞击而颤抖。
奚狝的控制欲和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于是,他的动作更凶残了。
其他几个也没闲着。
在金线的控制下,虹粼和成夷被摆布成了腰部下压,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虹粼的屁股雪白,腰肢线条柔润,趴在那里,臀尖上的鞭痕分外惹眼,一条条粉红鼓起的伤痕让他有种被凌虐的美感。因为分腿跪趴的姿势,深埋在臀缝里的小菊花也露出真容,肉穴颜色鲜嫩非常。
成夷骨架结实,体魄雄健,弯腰趴下的时候,虬结的肌肉如同山峦般高低起伏,就像一只蓄势攻击的猛兽,但是翘起的屁股却摆出雌伏的姿势。他的屁股又大又圆,看起来快要顶上虹粼的两个大,两瓣鼓溜溜的,因为汗水淋漓而闪着光,浅褐色的后穴水亮亮,明显紧张地缩紧。
两个妖灵被摆成这么羞耻的姿势,不由得对视一眼,看到对方淫荡不堪的样子,立即转开眼神,觉得眼睫毛都火辣辣地。
缠绕在他们身上的金线蜿蜒扭动,化作两个金色的阴茎,同时抵住两人臀缝间的雏菊。金线是奚狝的本体炼成,相当于身体的延伸,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两朵雏菊惊慌的颤抖。
虹粼和成夷呼吸急促,身上的肌肉都在战栗,指甲紧紧扣住地毯。他们很清楚即将发生什么。虹粼咬住鲜红的嘴唇,勉强压下心底的不甘和难过。因为他们的冒犯,灵主都不愿意亲自上他们吗?
金线阴茎一用力,就同步破开了两个菊穴,根本没做开拓也没有润滑,一丝血线顺着两个人的大腿就流下来。
奚狝高兴的时候,可以温柔体贴做个最完美的情人。
猫爷不爽了,就能渣得彻底。
虹粼屁股剧烈颤抖,咬住手腕才抑制住冲到口腔的惨叫。
成夷闷闷地呜咽一声,眼泪夺眶而出。他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十分重要的东西,身后仿佛被撕裂的剧痛也比不上此时心里的痛楚。
也许灵主并不会把他们收做守望。
谁让他们自作自受呢?
某些时候,金线的触觉堪比真正的器官,奚狝感觉到双重的破处快感,冲破括约肌直达温暖湿润的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