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清宁被杭晚舟一巴掌抽晕过去了,他的嘴角甚至在流血,纤细的脖子看上去很是脆弱,头无力地垂在一边,看上去随时会断气。杭晚舟慌忙过去细细查看。
济清宁很快清醒了,他被杭晚舟的信息素刺激到了,那带着阳光气息的皂香此时像是恶魔的獠牙,随时会伤害自己。
但是济清宁没有求饶。他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他这么做。
济清宁在杭晚舟撩开他额发的时候突然睁眼,他眼里的寒光甚至刺得杭晚舟一顿。
杭晚舟止了手上慌乱的动作,他刚刚有些冲动,济清宁的信息素如此甜美勾人,他甚至想狠cao进去,却没想到这个装成性的居然差点把自己的手指咬断。
杭晚舟看着济清宁红肿的脸颊皱起了眉头,考虑是不是给他抹点药消肿,却听见济清宁冷淡的声音响起:“你大可杀了我。”
我宁愿死,也不愿像个玩物被你揉捏。
“我为什么要杀了你?”杭晚舟道,“我只是想要你知道,的身体不值得留恋,他们会因为信息素发情流水儿,只想被狠狠地cao,浪荡的像一只狗,连你自己也不愿意成为一个,不是么?”
“我不愿意,”济清宁和他对视,毫不退让,但是他明亮的眼睛里慢慢蓄满了泪,他闭上了眼任泪珠滑落,无力地说:“可我没得选。”
“我会带你去做摘除腺体的手术,给你遥不可及的自由——要知道,有的甚至愿意用生命去交换的。”杭晚舟带着悲痛说道。
“那样我会死的。还没有得到自由,我就会死。”济清宁睁着眼睛看向屋顶刺目的灯光,眼睛没有一点神采,仿佛生命的活力被抽空。
杭晚舟怒极,他冲着济清宁嚷道:“你煽动追求自由,有的人轻信了你,她甚至用生命去追求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而你,你却连一个手术都不愿意接受。你会死?是因为没有的大肉棒你会被骚死吗?那我让你享受够了!”
杭晚舟把自己被洋甘菊香气引诱得早就竖立着的大肉棒对着娇嫩的小花穴插进去,那紧致火热的包围感和细腻丝滑的触感让这个处男差点就射了。杭晚舟恼羞成怒狠狠地cao了几百下,才伏在济清宁身上深深地将自己顶了进去,磨着子宫口cao弄。
“是不是因为你骚浪的双性人的身体,比别的更离不开大肉棒,所以你不愿意摘除腺体?他们两个cao得你很爽吧,你身上有松木香还有酒香味,他们怎么能一起标记你的?是不是秦缙泽用了军队里的违禁药,让你可以享受两个的cao弄。两个,啧,你们是不是玩过双龙?他们cao得你爽不爽?有我cao得你爽吗?嗯,你说话!”
杭晚舟支起身体去看济清宁,却被他嘴角流出的腥红和浓重的血腥味儿吓到,他连忙伸手钳住的下巴,却见他如花朵一般粉嫩的嘴唇几乎被咬烂。
还好不是咬舌自尽,他只是不想发出呻吟,杭晚舟松了一口气,但是心头的欲火和怒火又翻腾了上来。
杭晚舟把手指插到济清宁嘴里搅弄,以防止这个狠性子的再次伤害他的小嘴儿。他身下不停地顶弄,已被标记的子宫识别出别的的体液,它们拼了命瑟缩着不愿打开。
济清宁只剩下疼,剧烈的疼。不属于秦缙泽的体液仿佛会腐蚀他的身体,他的小花穴像是被烙铁捅进去,灼热的感觉难以忍耐,坚实的触感仿佛会把它撕裂。
济清宁甚至不能呻吟,他眼睛通红一片,却不再想流泪。
济清宁说过,所谓贞操是囚禁看不见的镣铐。他也许可以不在乎所谓的失贞,但是,一个被标记的和另一个肉贴着肉毫无措施地性交,这会让他生不如死。
济清宁虚弱而含混地说道:“你要是真的想摘除我的腺体,那就做吧。”就算是我会死,那也好过在这里受你的折辱。
杭晚舟收回手指听他又复述了一遍,然后冷笑道:“刚刚我们差一点就做了手术,然而你的腺体非常不安,它释放强烈的信息素勾引人,甚至把护士都勾引硬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囚禁你?”
的腺体预感到它即将会受到死亡的威胁,连同它的主人,所以它拼命讨好眼前的。
杭晚舟当时动摇了,看着这样一个绝美勾人的,他心中涌起了占有欲和施虐感。
清洗掉他的标记,然后冲洗标记他,让他完全属于自己。
杭晚舟看着手术台上面色潮红轻声呻吟的逐渐硬了,怎么样都不能消下去的那种。杭晚舟站在手术台边回想起济清宁作为联邦中央军校老师时候的样子,再看了一下手术台上风情万种的,还是觉得的济清宁更为有趣。
反正主刀的黑市医师还没有过来,杭晚舟抱着济清宁离开了。
如果济清宁醒来愿意接受手术,那我不介意带着他再过来一次,杭晚舟这样想。但是到了这个禁闭室,他完全变了。
杭晚舟被济清宁的信息素诱惑得一直勃起,但是那里面明显属于的松木香和酒气刺痛了他。济清宁已经被标记了,他会柔弱无骨地躺在另外两个身下挨cao,撅着屁股吞进他们的精液。
如果济清宁是,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