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被关进来已经有七八日了。
这里是一处偏僻昏暗的小囚室,虽然空间不是很大,却收拾的十分干净整齐,通风也顺畅,因此日子没有很难过,除了千夙西面前放着的一些他并不想看到的东西。
这间囚室以往一直用来关犯有严重错误的下属,切断他们与外界同伴间的联系沟通,在禁闭思过中得到教训。
但千夙西并没有犯错,甚至一直是焚勾教内公认最出色,任务完成最多最好的人。
现下把他关在这里,也只是因为他不愿配合一件事,一件所有焚勾教杀手都要学会并且精通的事。
学会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别人,直白点的说,就是练习些床笫间的交合之术。
有些客人指定的暗杀目标身份太高,身边保护的人太多,一般无法直接靠近,只能换个身份潜藏进去,逐步获得信任,再出手击杀。
而成为他们的男宠,便是最容易也最快速的办法。
焚勾教内每一名杀手身上自记事起便被种下了蛊毒,以免他们长大或武功变强后不受控制。那毒药每到月圆之夜便会发作,必须按时服下解药方可抑制毒性,让体内的蛊虫再次沉睡。如若犯错误或完不成任务时,便会迟上几刻再给解药,让人疼得死去活来,如遭受万蚁嗜心一般受尽折磨。解药一旦断服,三日之内便会全身骨碎肉裂断气而死,样子十分可怖凄惨。
而今夜,月圆之夜,正是他体内毒性发作的日子,如果他还不乖乖照做的话,恐怕这个月的解药就无法顺利拿到了。那些人不逼迫他的原因也在于此,自己的武功如今在教内已少有敌手,逼迫自是得不到什么好处,不如等待毒发之时自己便会屈服。尊严和骄傲,在生命面前渺小的可怜。
也有些人是被强迫着拉去调教的,因为管事者往往并没有那么多耐心等候他们自行屈服。
千夙西见过那些人。进暗室之前都还在反抗怒骂,出来时却只能奄奄一息的被人抬着,放在担架上,虚弱的趴着一动不动。那些人身上的衣衫被扯的凌乱不堪,只能大概遮蔽住身体。
千夙西记得每个出来的人的大腿间的裤子上都沾着几团血迹,嘴里塞着一团布巾,一片狼藉的被送回他们自己的房间。
与其被不相干的人折磨成那副惨状,不如自己亲自动手。千夙西向来冷血绝情,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更何况,没有时间了,他必须在发放解药之前做完这一切,那种毒性发作时的痛苦,他只要想想便觉得心底发寒。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要经历些什么,被关进来,或许是他内心深处厌倦了杀戮,想拖延些时间,或者逃避几次任务少取几条人命罢了。
千夙西并不想死,他想着有朝一日能离开焚勾教,以自由之身去看看外面的万里河山。
此时,千夙夕面前的一个盘子里,放着好几样淫具,几根粗黑长短各异的玉势,几串葡萄大小的珠链,几条手指宽的细带,挂着小小装饰的乳环,几个内装润滑用的软膏的细长瓷瓶。
自然,有好几本春宫图。那册子与普通的不同,画中的人均只有一个,全身赤裸,摆成各种各样四肢大开的姿势,后穴或口中皆含着粗大的柱状物,乳尖或别的部位偶尔挂着不同的装饰物,右边有几行小字标着注释,用来告诉他们不同淫具的用法。
千夙西想了很久,抬头看了高处的窗户一眼,终是下定决心,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千夙西将自己的裤子以及里面的亵裤褪到大腿处,又觉得羞耻,扯了衣服下摆遮住,他身子往后靠在被子上,两条腿略微分开。
千夙西拿起旁边的一只小瓷瓶,倒了些清凉的脂膏出来,挤在自己掌心,便往身下隐秘的小口送去。
男子的后穴本就不是为性事而生,那处十分紧致,千夙西慢慢的将脂膏涂抹均匀,轻轻的按压着穴口放松着。自己对自己做这种事,无论如何都觉得羞耻,千夙西有些急躁,想快点做完了事。他将一根手指往里戳刺试探着,却发现根本进不去,只好又挤了些脂膏继续开拓揉压。
终于,千夙西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他眉头紧皱,脸上露出难受的神色,却并没有停下,继续将脂膏往自己后穴里挤送,使那狭窄的地方变的松软,能够容纳接下来要放进去的东西。
后穴被自己顶开后,里面的嫩肉很快便软绵绵的缠绕了上来,细细蠕动有规律的收缩着,吸咬着千夙西的手指不放。
就当自己是在擦拭佩剑,千夙西忍住将手指抽出的想法,自我安慰着。
千夙西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他心里厌恶抗拒这件事,便不会刻意去找寻快感,只当做任务一般重复性的抽插进出着,让那处甬道变的更软更湿。
尽管如此,到抽插间带出水声时,千夙西额上也渗出一层汗来,微微喘着气。这种事情虽不似练武杀人,却自有另一番磨人之处。
千夙西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手指抽出,选了根盘中最短的玉势握在手中,往自己的后穴里插去。
那玉势做的极其逼真,同自己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