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自是一时无法改变,他也不想改变,只有自己更强,他才能活的不受束缚。
起了个大早,千夙西便去了他之前探路时偶然发现的一处幽静小院中习武练艺。
敏安王府内侍卫下人甚少,那处院落却打扫的十分干净,石子铺成的小路上无一根杂草,花草树木也打理的井井有条,茂美繁盛,看着令人的心情不由也舒畅几分。
千夙西很喜欢这里,不知不觉中几个时辰便过去了,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往回走去。
——
敏安王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今早他不愿意去书房,只在自己的卧房中处理公务,听取下属的汇报。更令他想不通的是,整个过程中他一直很烦躁,听见下属的报告更觉气闷。
千夙西一早上都没有回来,直到将近午饭时分,他才面带点薄汗,两颊微红的走进房内。
敏安王正坐在桌前用餐。
既然敏安王昨夜已开口让自己住在此处,千夙西自然是顺水推舟,由此也可多寻些机会纰漏伺机出手。
见千夙西走进,敏安王面色有些不悦,开口问道:“哪里去了?”
千夙西不知敏安王为何生气,放轻声音略带讨好的道:“回主人,随便走走。”
初来乍到,一走能走一早上,敏安王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千夙西只得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自处。
敏安王瞥了一眼千夙西,见他惶恐无措的样子,莫名来的闲气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坐下吃饭吧。”
千夙西闻言松了一口气,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二人之间的身份差异便坐下了。
敏安王平时并不与人一同进餐,只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千夙西见状也只得停筷。
“既然是我的人,以后伺候完我才可做你的事。”
敏安王留下一句话后离开了,留给千夙西
一个修长的背影。
千夙西冲着敏安王身后道了声“好”,便继续吃饭了。
其实敏安王所谓的伺候也无非是夜间帮他宽衣,清晨服侍他穿衣洗漱罢了,这些对千夙西而言都再简单不过。
敏安王也是生活极有规律之人,并不会很晚起床,未曾令千夙西打破自己的早起练武习惯。
接下来的日子里,敏安王对千夙西只如最寻常的下人一般,只要千夙西做好份内的事,其余的时间一律不加过问。
敏安王如此放心自然是有原因的,他暗地里指派了特定的人每日跟踪千夙西,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按时汇报。千夙西在哪里练武,惯用什么招式,与哪些人见过面,他都早已一清二楚,甚至他还摸清了千夙西的来路,另派了一批人去调访焚勾教。
千夙西自然不知道自己这次遇上的是怎样可怕的对手,他一如既往的收集着有用的资料,做好万全的准备,为最后的一博积攒力量。
——
敏安王一开始就命人在千夙西的床铺上下了沉眠的药物,以防他夜间偷袭。
这夜,千夙西不知怎的,做起噩梦来,抓着自己胸口低低的胡乱叫喊,将敏安王从梦中吵醒过来。
敏安王受到惊扰,不耐烦的从床上坐起,套了件外衣,快步走到外间,就要将千夙西唤醒,但看到千夙西的瞬间,他犹豫了。
此时的千夙西仰面躺在床上,似乎十分痛苦,他眉头紧皱,面上渗出汗滴来,眼角泛着红,似乎就要哭泣的样子,嘴唇翕动呢喃着。
千夙西胸口的衣衫因为乱动和自己的抓挠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两粒小巧的乳头,那一片白皙的胸膛在夜色下竟显得有些单薄脆弱,令人升起种想要揉捏的渴望。
敏安王盯着那片赤裸艳色看了许久,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竟握着千夙西的手轻声安慰着,令他放松下来。
敏安王极有耐心的哄着,将千夙西脸上的汗珠擦去,又去帮他拉拢胸前的衣物。但敏安王的手触碰到那片柔软时又一次沦陷了,他轻轻的抚摸着,滑动着,感受着另一种状态下的千夙西。
千夙西在安抚下不一会儿便安静下来,舒缓了眉头沉沉的睡着,那药的效用其实十分霸道,会令人一觉直到天明。
敏安王摸的火起,胯下的阳物不受控制的肿胀硬挺起来,他拉好千夙西的衣服后,便想回自己床上自慰一番了事,又看着千夙西安静的睡脸不忍离开。
于是敏安王在千夙西面前解开了亵裤,放出那饥渴难耐的肉柱。他站在千夙西面前,又将千夙西胸前的衣物重新拉开,露出一大片光洁肌肤来。
敏安王沉醉的看着千夙西的脸,将自己的阳物也朝那方向对准,手下揉捏套弄着肉柱抚慰,粗重的喘着气。如此自慰了一会儿之后,敏安王低哼一声泄了出来,高潮之前他将阳物转了方向,因此黏浊的白液大多都溅在千夙西胸口,只有零星几点落到了千夙西唇瓣鼻尖上。敏安王拿布巾一一擦净,心满意足的回去睡了。
不过敏安王当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