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府最近有喜事。
皇帝给曹家三郎指婚了!
一时间,城里热闹极了,大街上,茶楼,听戏的地方,反正是有人的地方,都能听到议论此事的。因为曹三郎成亲的对象,是突厥质子苏维,还是个男子!
虽说大庆风气较为宽松开放,但俩男人结婚,加上一个是曹将军的儿子,一个是突厥四王子,这等谈资够大庆人说上好几年了。况且曹三郎之前那两门订过的婚事,两个新娘子没过门就死掉了,城里的人众说纷坛,说曹三郎命硬,女子近不了身,所以才娶男人。
和外面的热闹相比,曹府里面却是相对冷静,并且,有点愁苦。
当柳氏听到圣旨,整个人都懵了,什么意思?她儿子要和一个男人成亲?这、这是怎么回事!
自从曹德英的生母林氏卧病在床,柳氏就接过了管家的担子,在曹府也是过得越发顺风顺水,心里想着儿子到了算命师说的二十五岁就能娶妻成家,那就圆满了。
可是、这、这是怎么回事!和一个男子成亲?
就算是夫君来陪了她好几天,劝说了不少,柳氏还是忍不住掉泪。
曹德正倒是无所谓,甚至听到父亲跟他说这事时候,还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他现在更喜欢和男人在一起,到时候真要跟一个女子成家反倒是憋闷。加上他对子嗣方面也不是很在乎,况且突厥质子,他也挺感兴趣的。
之前还和青阳说好去试一试那双生子,可是他堂哥跟青阳的两个哥哥告状了,现在被禁足,出不得院子,曹德正也不好在这时候去慕容家。现在他要成亲,而且婚期就定在三十天后,这期间要准备的东西也够他忙的了。
他忙的是如何应对自己那整日愁眉苦面的娘亲,他隔三差五去柳氏的院子,什么招数都用上了,柳氏才勉强接受自家儿子要和男人成亲的事实。况且这是皇上的旨意,不能拒绝的。
除了柳氏,曹德正还要安抚吃醋的陈三。虽说陈三是养在身边的性奴,但两人同床共枕那么多天,感情自然是不一样的。陈三知道少爷要成亲,性事上更加粗暴,似乎要发泄自己的不满,曹德正对于陈三的逾越并没有任何不悦,还甚是欢喜,在床上越发浪荡。
有天他们在白天做,房门大敞,阳光和鸟语传进来,身为主子的曹德正跪趴在床上,裤子被扯下,屁股撅起去迎合身为下人的陈三的操弄。
曹德正不敢叫出声,咬着自己的衣服忍耐,他本来在院子练剑,没想到陈三直接把他抱进房里,扒了裤子直接捅了进来。他身上的衣服都没脱,只有裤子被粗暴地扯下来一点点,刚好露出屁股供陈三的鸡巴进出。陈三俯身凑到少爷的耳背亲了亲:“少爷,和你成亲的那个人,能不能把你操到射出来?他知不知道少爷每晚都要被大鸡吧操上几回才能入睡?”
这些荤话,陈三以前想也没想过,但在曹德正调教和纵容下,现在在云雨时随口就来,把身下人刺激得肉壁一阵阵紧缩。
“少爷你咬太紧了。”陈三抱起曹德正,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把人抱起来,下了床,边操边往大开的房门走去。
“你——别啊、啊”曹德正吓得抓紧了陈三的手臂,还没到房门,他面对着外面晴光美好艳阳,在空气中射出了精水,白浊的液体落在门边被丢落的剑上,曹德正看着那把刚刚用来练习的剑,刚刚高潮过的脑子一片空白。
陈三猛然抽插几下,也射了出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亲曹德正汗湿的鬓边,“没事,小的早就叫棠花他们去柳夫人那里选新衣的布料,不到晚饭时不会回来的。”
曹德正情绪稍微平复下来,怒道:“你好大的胆子!没经我同意就——”
只是这句责骂在他下面还含着陈三的巨根下毫无威慑力,陈三把人抱回床上,脱下那碍事的衣服,抱着少爷又亲又摸。曹德正的责怪很快变成暧昧的喘息声,当陈三再次硬起的性器插进他的后穴,他虚虚地抵着陈三的小腹,含糊地要求道:“这次、慢一点啊嗯——”
陈三眼神暗沉,只觉得少爷真是要了他命了,就算死在他身上也值了。刚刚要是少爷不愿意,陈三肯定制不住,他就只有一身蛮力,要真打起来,是比不过少爷的。刚刚他从院子把少爷抱到房里,扔到床上时,就发现少爷的命根子竖起来了。
少爷怎么那么骚。
除去在性事上越发粗暴亢奋的陈三,曹德正还要面对其他的兄弟姐妹,他们大多都是同情曹德正的,莫名其妙要和突厥质子成亲,谁也高兴不起来吧?曹德正有点哭笑不得,成个亲可真是麻烦啊,他甚至连门都不想出,要是见了朋友还不知要如何应对呢。
而且这苏维,其实是父亲的小情人啊,他就是个打掩护的,只是不知父亲是如何得到皇帝的赐婚。其中关节,曹德正也不是没细想过,不过想不出所以然他就索性不管了。
大哥貌似是猜到了什么,直接找来曹德正问那苏维的事。反正兄弟俩都和父亲睡过,关系自然是亲近一些的。
曹德正不清楚大哥知道多少,两人试探了几番,曹德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