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曹府热闹得很,这边慕容府就相对清闲了。
被禁足的慕容小少爷无聊得很,托人偷偷买了些江老板的书,整天就关在房里看书或者和虎根厮混。
江老板最新的一本书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小少爷看得入迷,里面的情节真是越来越香艳刺激,他真想去拜访一下江老板,可是自从那次在玉欢馆撞见过一次,想再寻却没了消息。
“徐先生吃了学生送他的食物,也不知里面渗了什么,胸膛一直发痒,特别是奶头,他自己揉搓得又红又肿都无法缓解。而且白天教书时被衣服一摩擦,他就痒得腰都要软了,想找大夫看,可是又不好意思,因为部位实在是难以启齿。
夜里他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就脱了上衣用湿毛巾盖着两个奶粒,然后伸手去摸自己的下面。这几天他总是很容易有反应,特别是奶头被触碰到的时候,白天他只能忍,到了夜里就迫不及待地纾解。
快到顶点的时候,他忍不住掀开毛巾去揉捏自己的胸膛,竟然边摸奶边射精了。徐先生感到覆在乳尖上的手心一片湿意,仔细一看,竟然沾了乳白色液体,还散发着淡淡奶香,他放到嘴里一尝,甘甜的。
徐先生怕极了,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在自己胸膛裹了一圈布,以防白天出奶被人看到了。有天特别热,他让学生提早走了,回到家,脱了衣服,胸膛上的那一圈布已经被濡湿了,尽是奶香。他取下裹布,可怜的乳头被那粗布摩擦得又红又肿,奶出得特别多,他下面也特别翘,都把袭裤弄湿了。
胸膛好涨,又痒又疼,徐先生苦恼极了,突然听得院子里土狗的叫声,心念一转,到外面抱了两只几个月大的幼犬进房。徐先生真是痒怕了,竟然让两只狗给他舔奶!两只小狗被抱进怀里,寻着奶香拱来拱去,找到出奶的乳尖,直接含入嘴里吮吸。
‘啊!’当两粒乳头被含进那温暖湿热的口腔,徐先生忍不住呻吟出声,腰一挺,还没抚慰下面就射了出来。他大口喘气,那两只奶狗继续吸食,尖尖的犬牙刮到乳头时他浑身颤抖,奶水被吸出来,他胸膛的酸胀有所缓解,舒服了不少。
院子里突然有声响,徐先生吓了一跳,有人闯了进了屋子。
来人是经常来村里兜售杂货的卖货郎,村里人都叫他邹叔。常年挑着担子四处走,邹叔个子很矮,可是身体结实,力气大。邹叔也是没想到,他今天过来是送些徐先生之前预定的纸张,进了院子就被里面的暧昧的声音吸引,偷偷扒到窗子一看,里面的情景香艳得让他的命根子直接竖了起来,都要顶穿裤子了!
徐先生是个教书的,很少干农活,面容清秀,身体纤细修长,皮肤比邹叔的婆娘还要白。平日斯斯文文有点清高的徐先生,现在却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让两只奶狗一边给他吃奶头一边手淫”
慕容青阳正看到那卖货郎撞破徐先生的自渎,思绪沸腾,正要翻下一页,外面的下仆却通告慕容浩云来拜访。
烦不烦!
靠在虎根身上看书的慕容小少爷坐起身来,简直想破口大骂,他之前暗恋这个人,恨不得天天见,现在没了感觉,这人反而天天来这里凑。
虎根这个人型坐垫见主子被气到了,轻轻把人抱住亲了亲头发,算是安抚。小少爷勉强把火气收住,下了榻子,理了理衣服,打算跟这人说清楚了,以后让下人再也不要放他进来。
慕容浩云脸色疲惫,眼底下还有乌青,看上去数日没睡过的样子,他说要和青阳单独谈谈。青阳见他手里拿了几本江老板的书,不禁有点诧异,这人也看了这些书?
撇撇嘴,小少爷到底还是把人带进了房间,屏退四周的人。
“青阳,你一直在看这些书?”慕容浩云哑声问道。
小少爷冷笑一声,不答话。
慕容浩云心中隐隐作痛,曾经亲密无间的堂弟,怎么变成这样
“这,你改过来吧,你还未娶亲,沉迷这些对你不好。”
曾经有多喜欢这个人,现在就有多讨厌。小少爷脸色一沉,这人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他可是慕容通政司的嫡亲儿子,这个堂哥不过是旁系亲戚,以前玩得近,加上那点不见得光的恋慕,对这人的逾越不曾发觉,现在抽离出来,才看清这人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真是应了曹德正那句话——“虚有其表”。
青阳眼睛转了转,他还没用过那对双生子,原本想和曹德正一起给那对兄弟开苞,可是曹德正忙着准备和突厥质子成亲呢,这事也搁置下来了。
“虎根!”青阳把虎根喊进来,“这茶不新鲜,最近不是有人送了异域花茶,就在柜子里倒数第二个,你拿些出来,给我们沏上。”
虎根听到吩咐,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小少爷,小少爷轻轻点点头,让他照办。
那花茶异常香甜,慕容浩云觉得新鲜,喝多了两杯,然后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慕容浩云醒来时,眼前仍然一片黑暗,他眨了眨眼,发觉自己被蒙上了黑布,嘴里被横塞了一根圆柱形的东西,他舔了舔,貌似是跟木棍?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