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接着调教小土狗,用淫药,看他变得敏感易推倒
琴姬这边刚送走了恼人的琴轲,那边磨人的小土狗又来给自己添烦恼。
琴姬睡了一觉起来,便有宫娥来报,皇太妃,韩侍卫他,他又绝食了。
嗤,绝食?
这小土狗还有脾气,昨夜她不过气他先泄了精元,害她没有满足,小惩大诫抽了他的男根几下,今日居然就跟她耍起了脾气,要绝食?
好啊,看来她还是对他太仁慈了,不上些手段,他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调教。
琴姬翻箱倒柜,终于是从自己的宝贝箱子里找出了始终没有用武之地的催情淫药,
把罐子扔给了蔸花,琴姬在蔸花的面前连装都不装,直白道:蔸花,把这药给我混茶水里,给他灌下去。
皇太妃,韩侍卫他没吃东西,怕不怕?蔸花接过瓶子,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东西,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不会是补药。
想到韩厥多少是因为自己才摊上这不幸,蔸花多少有些愧疚。
他那么健壮,饿个几顿,死不了。琴姬对此有独特见解,再说,习武之人,哪能这么脆弱,又不是文弱书生。
是,奴婢现在就去做。蔸花偷偷叹了一口气,劝也劝过了,劝不听,那她就无能为力了,应了一声,只得赶紧去办。
不一会儿,韩厥就被人用步辇抬着,送到了琴姬的寝宫里。
又是熟悉的一幕,只不过现在还是青天白日,琴姬被琴轲教训了以后,明显更加变本加厉。
你,你让人灌我吃下了什么?韩厥这次被送来,嘴巴没有塞布团,手脚也不没有捆绑,只是他显然没有力气动了,瘫坐在步辇上,面色潮红得异样,呼吸更是急促得不寻常。
好东西。琴姬笑眯眯,知道韩厥没力气反抗了,便主动朝他走近,她蹲在他的面前,一点身份不顾的环抱着膝盖。
怎么可能!
他浑身火烫,小腹更像是被火烧似的,分明,分明就是被喂吃了淫药!
可这种事情实在太羞耻了,叫他怎么说得出口,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不仅被皇太后夺去了身子,还,还被她喂了淫药,这,让他以后怎么还有颜面见关东父老!
他爹要是知道了他居然养了这么一个不成器,又作何感想!
怎么你的脸这么滚烫,是不是不舒服?我帮你看看。琴姬不安好心,明知韩厥的状况是因何而起,且还明目张胆调戏他,故意伸手摸了他发烫的脸颊,又公然将手探到了他的衣襟去里,放肆摸在他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膛。
啊,真结实。
别,别碰我!韩厥大声呵斥,一副义正言辞,可潮红的脸颊又失控地贴向琴姬柔软冰凉的小手。
唔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灼热的身子被她冷冰冰的小手摸得好舒服,宛如个下贱胚子,恨不得把自己脱光了让她玩弄。
那到底是要呢,还是不要?你好烫哦,浑身都像是被火烧似的,胸口是这样,小腹也是这样,男根也是吧琴姬故作一副担忧,小手简直放肆无限在他的身上游走,且边摸边猖狂地扒着他的衣服,不过转眼,韩厥就已敞开着衣襟,袒露着结实的胸膛,以及因为被胡乱褪到了大腿的裤子,而暴露出来的涨硬男根。
呜别碰韩厥激烈颤了颤声,在淫药的驱使下,他简直敏感得不堪一击,琴姬不过小手握着男根摸了摸,他就已经露出了一脸似愉悦似痛苦的表情,一双澄澈的眼睛红红的,沾染了迷人的水雾。
啊,是真的不要吗?可是它好像很喜欢我摸它,你看,它会在我的手心里弯腰,还会吐口水。琴姬这时又装出了一脸无辜,明知韩厥敏感得禁不起任何挑逗,小手却还故意握着他的男根套弄,满是他喜欢的节奏,用力箍住了肉茎的顶端后再用力掠动着肉茎薄薄的皮肉,将他那根粉色羞辱得更加巨大。
呜求你不要呜韩厥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难受过,他下贱得让自己根本不认识自己,他陷入了一种极致的愉悦痛苦之中,该抽身,却不受控制地深陷,琴姬的每一下套弄都宛如扼在了他的喉咙上,让他喘不过气般的颤栗,又让他酣畅淋漓。
真的不要吗?琴姬明知故问着,忽然加快了小手的动作,她的眼睛紧紧盯着韩厥,看他身子一阵即将高潮般痉挛,又忽然停住,小手抽离,只看那失去了支撑的男根颤颤巍巍,继而贴在了韩厥的小腹上,无力抽搐吐露着淫液。
呜呜明明快要射精了,可一切又都突然停住,积聚的快感更像是被收回了似的,让韩厥陷入了不见天日的泥泞里,痛苦地直扭动着身体,难过的哭了起来。
唇红齿白的韩厥哭起来别有一种让人想要蹂躏他的破碎感,琴姬装作一副严厉,反问他道:哭什么呢,不是你自己说不要的?
唔呜要帮我韩厥哭得琴姬好像心都要快要碎成几块了,他被淫药完全支配了行为,一边委屈吸了吸鼻子,一边可怜兮兮求着琴姬。
琴姬奸计得逞,装作一副恍然大悟,小手又一次握住了他的男根恢复了套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