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用淫药去浇他的乳尖,让他瘙痒打滚,哭着求主人给他揉男根
韩厥本以为泄了一次阳精,就能解除体内的淫毒,谁知道他还是太单纯了。
刚刚被轻易满足过一次的男根在自己喘息甚至还没来得及平复之际,就又已经敏感得挺立了起来,比起刚才更加难受,他不仅浑身灼热,更是浑身瘙痒,像是被火蚁咬着一般,苦不堪言。
怎么,又难受了?琴姬可是一直等着他的二次发作,看他忍不住像是毛虫似的扭动着,琴姬便假着一脸的关心凑了过去,只是说话时,纤细的指尖故意从他的胸膛上划过,刺激着他敏感薄弱的肌肤。
唔呜韩厥转眼已经痛苦地从步辇上掉了下来,本来就被敞开的衣裳在他不安地扭动之后,索性被脱下,裤子也褪得没了原形,羞答答落在了他的脚踝处,将他再度涨硬的男根完全暴露。
他痛苦扭曲的脸似乎比刚才还好更加通红,琴姬发出了几声怜惜,啧声道:身子怎么烫成这样了,怪可怜的,让我来帮你降降温。
琴姬说着,便起身到一旁的桌子上拿来了一壶酒。
混了淫药的白酒从细长的壶嘴倒出,尽数浇落在韩厥的身上,琴姬故意使坏,把冰冷能刺激韩厥的白酒倒在他的乳尖,和他涨硬的男根上。
外敷内服,这淫药的药性被发挥到了极致,韩厥本来就已经难受,在身子被浇了淫药之后,就更加痛苦,粉色宛如红豆般的乳尖像是被捏了一把似的,羞耻的高高耸立着,没由来的火辣,又让他顿感空虚,恨不得被人用牙齿恶狠狠咬着。
涨痛的男根更是陷入了癫狂一般,脆弱得像被人擒住,恶狠狠地套弄,或者进去湿漉紧致的甬道当中,让他恶狠狠地抽插,各种淫乱的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韩厥痛不欲生,却根本没有力气支撑起自己去实现任何。
很难受么?琴姬明知故问,更想要添一把火似的,小手又再一次摸向了韩厥无比敏感的男根,只是她不肯给他一个痛快,并不套弄,只是指腹在他坚硬灼热的根身处游移,更加刺激着他。
嗯韩厥急喘着,好看的剑眉紧紧拧到了一块,痛苦布满了脸。
想要么?琴姬是狡猾的猎人,循循善诱,骗着单纯的小猎物自己跳进她的圈套里,任她鱼肉。
嗯韩厥屈辱的应下,他看不起他自己,可他真的太难受了,比千刀万剐还要更加难受。
求人,得有个求人的样子。琴姬不愿往韩厥尝到了太多的甜头,倏地又收回了手,只是一副遗憾的看着他。
唔求求你宛如千斤重般的两个字从韩厥的牙缝里挤出,一场战争似乎在他的内心激烈展开,还保持着的最后一丝清醒让他纠结痛苦,仿佛亲眼看着自己堕落。
求谁?琴姬玩得不亦乐乎,这变态的戏码早已在她心里上演过了千遍百遍,她熟烂于心,对于即将要听到的阿臾,她更加是期待。
喜欢韩厥?固然是谈不上的,但她真的很想要他。
求求皇太妃韩厥的脸涨得通红,这样耻辱的一刻,他永世难忘。
不对。琴姬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否认了韩厥。
韩厥的脸涨得更红,他似乎从琴姬的摇头里明白了什么,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如地狱恶鬼一般,要将他拖入泥沼之中。
感觉韩厥是会意过来了,琴姬直白露出满意的微笑,魅惑的双眸似在勾着他的魂魄,催促着他的臣服。
不愿意?可你还忍受得了么?这么滚烫,这么硬挺,你瞧,男根溢着的淫水可是真多呢,好下流喔,湿得这处亮晶晶的。琴姬有意要推波助澜,小手忽然又摸向了涨硬的男根,她一边缓慢套弄着男根一边像是要故意展现给韩厥看似的,让他自己看个清楚,他被撸动的男根,因为他动情溢出的淫液而被她摩挲得多么水亮。
嗯求求主人帮我韩厥的脸涨红得宛如充血一般,快要能滴出水来,琴姬的每一个字落在他的耳中都是狠狠抽打着他羞耻心的鞭子,可涨硬充血被套弄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让他再也忍受不了,不得不屈辱的开口,用那两个字讨好着琴姬,求她给他一个痛快。
真乖,那你想主人怎么帮你?琴姬微露些满意,但还略嫌不够,继续引诱他道。
嗯想要主人揉我的男根呜唔用力地嗯呜韩厥羞耻地求欢道,他已字字随着琴姬所愿,用淫荡的字眼讨好,可琴姬却在忽然一下用力紧紧握住了他的男根,让极其敏感的他不得不发出一声低鸣,身子没由来的蜷缩颤栗。
真是敏感,男根被揉得冒出了这么多的淫水,把主人的手都沾湿了。琴姬一边卖力握着韩厥的男根套弄,一边用言语继续羞辱刺激着他。
他是极其合适被调教的好苗子,敏感又多水,晶莹的粘液不停从他男根顶端的小孔里涌溢,让那根粉色变得诱人可口,是美味佳肴,但还需要一些火候的烹饪。
琴姬的身子无比亲昵贴紧了韩厥,他因为被淋了淫药而羞耻挺立着的乳尖近在她的眼下,琴姬轻笑的声音好像在自己的耳边回荡,可等他找寻个仔细,琴姬的脸已经从他的颈窝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