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好友问孟浔:你喜欢她什么?
孟浔:我喜欢她好看啊。
陪嫁丫鬟问叶鸢:你喜欢他什么?
叶鸢:我喜欢他有钱啊。
她觊觎他的家产,他贪图她的美貌。
可百般图谋,千种算计,都敌不过你情我愿,步步沉沦。
在孟浔心里,比银子更可靠的是金子,比金子更可靠的是权力,而善变的人心,才是这世上最靠不住的东西。
直到他娶了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
他曾经最不屑一顾的便是这所谓的情意,直到自己亲身经历了这一遭,才知竟是如此情难自禁,肝肠寸断。
1甜甜甜,不虐不虐,双c
2骗钱骗炮骗感情女主x穷到只剩下银子的男主
收买
顾盼自己坐在那儿一个人生闷气,一双眼睛时不时恶狠狠盯着晏初,像一只咬牙磨爪的小豹子。晏初则躲躲闪闪不敢看她,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只有顾玉轩傻呆呆坐在一旁,一脸茫然地看着气鼓鼓的自家妹妹。
二人这样诡异的氛围,想不发现什么端倪都难。顾玉轩终于皱眉问道:“你们两个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发生什么事了?”
晏初垮着脸打定了主意要自首,横下心低声道:
“顾兄,我自知犯下了大错,顾家无论如何责罚我,我都心甘情愿受着,绝无一丝怨言。其实——”
话还未说出口,顾盼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朝他摇摇头,示意他把秘密吞进肚子里。晏初明白了她的意思,话急急转了个弯:“其实,这家酒楼我不常来。”
顾玉轩闻言有些懵圈,不解道:“这算什么大错?少卿大人还没喝酒,就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晏初朝顾盼眨了眨眼,像是在无声告诉小姑娘,一切都听她的安排。顾盼则朝他挑了挑眉,大概是说,等一会儿再找他算账。二人互相做完眼色,便十分默契地低头吃菜,自始至终没说半个字。
顾玉轩在一旁干瞪眼看着,愤愤道:“当着我的面,你们两个眉来眼去什么呢?”
顾盼不知为何有些心虚,下意识拔高了声音:“谁和他眉来眼去了?哥你会不会说话?”
“就算不是眉来眼去,”顾玉轩小声嘟囔,“那也算是挤眉弄眼,眉目传情。”
顾盼跺了自家兄长一脚,放下碗筷就要走。顾玉轩拉住她,问道:“不吃了?”
“气饱了。”
顾盼说罢便气呼呼走了,拂袖过处只留下一点清浅暗香,惹得晏初又失魂落魄了好一阵子。
没了小姑娘作伴,晏初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极其敷衍地匆匆尝了几口,也起身离开了。原本打算原路回府,待走到那条熟悉的岔路上,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脚步一顿,又折回来拐了个弯儿,三两步到了丞相府门口。
晏初恬着脸再次求见小姑娘,果不其然吃了闭门羹。但好在顾府的丫鬟小厮都很好“收买”,愿意告诉他小姑娘从早到晚的一举一动,一五一十,事无巨细。
或许收买这个词不太妥当,好像晏初故意在丞相府里,尤其是小姑娘的西厢房里,安插了眼线监视她一般。丫鬟小厮们说是被收买,倒不如说是自愿,早就把晏初看成了“自己人”,主动撮合两个别别扭扭的大孩子。尤其是顾盼的贴身丫鬟小桃,许是话本故事看多了,满脑子都是娇俏小姐和白面书生的风花雪月,自己的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倒是暗地里告诉了晏初不少有关小姑娘的逸闻趣事。
是夜,月明星稀。小姑娘从院墙上一跃而下,被躲在自家院墙外的黑影吓了一跳,险些崴了脚。
晏初也是从小桃口中得知,小姑娘还和小时候一样,喜欢在夜里翻墙出去。他便一直在这里等着小姑娘,守株待兔。昨天晚上小姑娘没出来,他便等了整整一夜,直到早上晨光熹微之时才离开。
不等她说话,他先开口:“这几日还好吗?你最喜欢吃荣裕记的糕点,这几日也不去订了。我听下人们说,你这几日把自己关在屋里练剑,一直没出门……”
顾盼暗恨自己意志力薄弱,一见到他便情不自禁红了脸,只好故作冷漠道:“我没空和你寒暄。”
晏初自觉言辞匮乏,憋了半晌,磕磕巴巴说道:“我……我只是想多和你说几句话……”
顾盼不理会他,转身欲走,被晏初一把捉住手腕。手劲很大,顾盼生生停下了离开的脚步,微微蹙眉看向他。
晏初被烫到了一般收回手,讪讪道:“对不起,方才失礼了……”
对以往的二人来说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动作,此刻偏偏带了些意味深长的旖旎味道。顾盼也被他熏染得有些羞赧,掩饰般呛声道:“在别人家的院墙下头等了一夜,岂不是更失礼?”
晏初越发手足无措起来,一个劲儿道歉:“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
晏初脸上的红肿已消去了大半,只剩下几点淤青,衬着他唇红齿白的书生气,非但不难看,反倒平添几分凌虐美,惹得顾盼平白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