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多江河,在大内东北角亦有一片大泽,借古名谓之“云梦”。
暑气正炽,江南珏醒时已过午,贵妃也未起,伏他身侧,长发散了满床,声音七分慵懒,三分沙哑,对陛下道:“你睡得熟,我懒得叫。”
江南珏捧住脸亲了一口冰雪样的肌肤,问:“月眠早醒了?”
“也刚醒。”爱月眠答他。
言罢拢了拢发要从床上下来,被天子一拉,只是轻嗔:“热。”
天子大笑。
于是晾下一众臣子,又叫上别的妃嫔,要到云梦泽去消暑玩乐。
爱月眠提醒他:“皇后病着呢。”
“那你去请,别说是朕。”江南珏道,“整日闷着,也是要病。我这个皇后,可真是”
可真是不待见你。贵妃暗暗替皇帝补全了这一语。
贵妃去了云宫,江南珏便是先叫上了花园里的丽妃宁嫔,左拥右抱上了画舫。
这一闹,便闹到月升。
泽上大船点起琉璃明灯,星光点点映照水面,船上的人用罢晚宴,倚着栏杆望向天际。已将满月,月光澄澈明亮得很。
爱月眠臂弯处搭了件薄衣,闲闲踱过来,展开那衣披上云湉肩头,轻轻笑问:“怎么独自一人,也不让丫头陪着?”
云湉转头回看贵妃,也是一笑:“里头聒噪,出来静静。”
“夜风起了,你又体虚。本就病着呢。”爱月眠多说了一句,挨着云湉并肩坐下。
云湉点头道了声谢,似欲再说什么,爱月眠一指点在他唇上,轻轻摇摇头。
两人对视一眼,尽在不言中。
再说另一边。
居于正中的最大一舱里,正是莺歌燕舞,江南珏与二妃嬉闹,却叫爱音怜拿过乐官的玉箫吹曲。
爱音怜面红耳赤,一曲欢乐小调吹得断续呜咽,引得江南珏调笑:“在贵妃宫里才吹得好曲子,我这里就不行了么?”
“不”嘉嫔一愣,又点点头,微微偏过了脸,说:“是饶了我吧,陛下。”
“诶呀我的好弟弟,你这话可就说错了。”云枫忍不住探出头来,提点他道,“陛下爱死了欲拒还迎这一口呢,比如那一位”
“多嘴。”江南珏将人按下去,一脚轻踢他肩头,“该罚。”
云枫一哼,才反应过来,当即乖顺跪在他胯下,四肢着地转过身子来,塌腰抬臀,将通红的屁股蛋送到他掌心里。
而他身边挨着的刀叨嘻嘻轻笑,早凑过来含住了陛下龙根舔舐起来。
两人身上都一丝不挂,只有后庭处塞了一长长狗尾,竟是扮作犬奴供帝王淫乐。
爱音怜再也忍不了,扔下玉箫便往外头跑:“我,我找哥哥去”
“哈,还真吓着了。”江南珏失笑,觉得这嘉嫔实在不开窍,却也由得他去,如今更在意的乃是地上这两只争宠的奴儿。
刀叨品箫技艺愈发的好,嘴里咂咂有声,时舔时吸,弄得江南珏如登云雾,却不肯射出精水给他,两指捏着云枫软尾根部,浅浅抽插,引得云枫伏地浪叫。
刀叨有些焦急,在龟头处嘬了几下,猛然将龙阳整根吞入口中,以喉头收缩痉挛夹弄着顶端嫩肉。
不多时,却又另一人的脸蛋蹭上了他。
江南珏手上刚一松,云枫已是机灵地转过来,寻了一处空隙塞进来,粉舌不怀好意舔了刀叨一口。被江南珏在头顶一拍,这才又伏下去含着下面的囊袋舔。
两人舔了片刻彼此又换位置,江南珏扯了两条宽带,分别蒙住两人双眼,又从宫人呈上来的盘中拣了另一个别致淫具过来,笑说:“好狗儿,吐出来,玩更好的。”
云枫微微歪了歪头,只听到细微的金铃响。却听主人指示:“掰开你们的骚屁股,互相舔舔。”
“啊?”刀叨一呆,刚想说“我不”,就被云枫摸过来按倒,摸到屁股处将假尾一拔,一张粉面就埋了进去。云枫自己则高撅了软糯的臀,露出湿润翕张的粉嫩小穴。
正是对着江南珏。
江南珏顺势将淫具一端的圆球塞了进去。那球不大,才鸽卵大小,云枫穴口松软,轻易吞吃了进去,又听江南珏吩咐:“夹紧了,不许掉。”说罢不轻不重在腿根处一拍。
这一动,云枫便感觉穴里的东西要往下落,赶紧绷紧臀肉,身体连带着一僵,刀叨跟着一叫。
这球后面连着一条一臂长短的细金链子,链子另一端同样是一颗圆球,正中间则缀了一颗金铃。
金铃如今被拖在地上,与木制地板相触,发出略带沉闷的响声。
江南珏把云枫挪开,另一球塞进了刀叨屁股里。
刀叨没反应过来,这球直接滑落在地上,拖出了一段水痕。
江南珏笑骂:“笨不笨!”手中珍珠直接掷在他屁股上,“自己塞进去。”
刀叨脸上一抹红,闷闷应了一声,实则是被说笨有些不开心。那云枫却是爱玩,拖着金链往前爬,只不让刀叨摸到顶端的白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