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转凉了些,傍晚风带走了白日积蓄的燥热,空气中的水汽仍然不够充足。尊贵的亲王殿下踏出宫殿小后门,呼吸着水花草散发出的清香,慢慢踱着步。
看起来脚步漫无目的,兜兜转转,绕过一座巨型喷水池,停下来观察了一会伟立于喷泉中央的巨型雕塑,再次在内心批评了亲王妃糟糕的审美。
谁会自恋到把自己塑像放在花园里?还是一开寝宫窗户就能看到的位置。哪怕这是溜须拍马为投其所好的下属送来的乔迁礼物。
“或者可以把它敲掉,打一尊你的放上去,会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
亲王殿下发誓这是他听过的最愚蠢的主意。他当然言辞严厉得否决这个提议,并十分不情愿得同意让亲王妃另外在雕塑手上篆刻亲王封地的徽纹。
他因眼前的雕塑,连带想起了新娶的亲王妃。
狂妄自大的老雌虫,控制欲强得可怕,仗着实力爬上了亲王妃的位置,丝毫不知道谦卑二字怎么写。
现在他就要脱离那只老虫的控制,寻找一点新乐子。
他紧了紧用灰洞蚕丝织成的袍子,用兜里的深绿色天鹅绒织带将散落在肩头的褐色长卷发松松系在脑后,朝花园深处走去。以步行速度来丈量,这座占地星球面积五十分之一的“花园”恐怕要走上几个月。亲王阁下没心情探究那么深入,他对这座新宫殿的了解也仅仅止于建筑物主体周边的一小部分。毕竟,当你名下的领地是十六个富饶的星球时,也就完全没有兴趣了解每片土地长着什么样的草了。
比如,他就不知道,穿过一小片茂密的杉树林走廊,后面的草地上居然有个简陋的木栏。
他借着强度正在下降的日光,走近一瞧,疏密不整齐的木栏搭成了一道简陋的墙,墙上留出了个大洞,不,稍微凑近会发现洞似乎是被暴力掏出来的,并不是建造之初就注意留出来的。
吸引他目光的是套在洞上的生物。他隐约想起来,花园里似乎养着一头奶牛,毫无疑问就是眼前这只撅着屁股暴露在墙这边的东西。
亲王阁下正愁无处发泄,眼下正巧有个新玩意供他取乐。他懒散得靠近奶牛,随便打量下光裸的躯体。上半身在墙另一面的奶牛并不知道他正被宫殿的主人用极其轻蔑的目光审视着,也不知道即将降临在身上的命运。
仅凭腿、屁股和露出小半截的腰,判断不出牛的品种。但他看起来肢体匀称矫健,腰肢呈现完美的倒三角形,臀部饱满圆翘,结实的腱子肉从屁股一直延展到小腿,一看就是个健康的高产奶牛。
奶牛正百无聊赖得轻微晃动腰部,有力的腿撑在草地上偶尔分开,能窥见深沟里一闪而过的屁眼。亲王的视线追着那条缝去了,但愚蠢的奶牛却合拢大腿,厚实的臀肉把隐秘的地方挤得看不见了。
亲王殿下产生了强烈的奇怪念头,这想法驱使着他扒开母牛的屁股,想要瞧个清楚。在这之前,他做了个很难察觉的小动作,轻轻用小拇指在牛大腿内侧勾了几笔,写下他名字的缩写。
奶牛的后穴如他料想的一般濡湿,发红的穴眼一看就经过生养。这头庞然大物的屁股被不知名的东西触碰后,恼怒得用蹄子刨着草地,但当虫类的长指撑开入口,塞进他的腹腔里,他可以察觉得拱起腰,下意识想要把纤细的骨指吞到深处去。
生产不过三个月,淫荡饥渴得发情了,整日都在期待被爬跨,隔着一堵墙闻到雄性的味道都刺激得泌水。
亲王嫌弃得掏出黏答答的手指,在牛的腰窝蹭干净。他一向是有洁癖的,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一次兽交实在超出了他的观念范围,然而这头奶牛出现的地点和时机都太过恰好,他觉得不得不顺从一下命运的指示,顺水推舟让自己快活一点,至少能从烦人的王妃那里挣脱出来。
亲王边想着,边撩开衣摆,握住半硬的巨物直直对准了母牛的屁股,龟头嵌进肉缝里抵在穴门上,冒着被重达九十公斤全身肌肉的动物一脚踢翻的危险,亲王扒住牛腰,腰部使力,一下子顶穿了奶牛湿热的穴眼。可怜的奶牛被雄虫cao了个猝不及防,大声哞叫着,亲王阁下可不会理会一头奶牛是怎么想的,他运持着红肿的肉根,把屁股肉扒开,整个往前一撞,力度太大,操得奶牛的后腿“砰”得撞在木墙上,他舒服得用母牛的肉道摩擦起来。
隔着墙后入一头奶牛的滋味实在新奇,亲王听到牛栏另一边碰撞的声音,猜想是奶牛在痛苦得咬着缰绳撞击木栏。他不耐烦得拍打两下对方的脊背,顺着下陷的腰窝粗暴得抚了抚,狂躁的奶牛却无法安静下来。有力的腿蹄子把木栏踹得邦邦响,然而这道简陋的墙似乎比看起来坚固得多,任凭嚎叫的奶牛怎么挣扎,就是被牢牢固定在了墙上,任凭他的主人残忍得奸开内穴。
这座宫殿,一草一木都属于亲王,更别说这头奶牛了。他既没有杀了他吃肉,也没想挤光他的奶,借他的屁股玩一玩,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不过,把生殖器埋进一只来历不明的动物身体里,实在有点厌恶,虽然这母兽的肠道很会吸绞,紧窒又潮热,和他东西的形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