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为食草动物都有着相当的好奇心,奶牛灰色的眼睛紧紧栓在了那丛褐色长发上。
它是在亲王妃的再三央求下留长的,因为雌性无意间看到了一张亲王殿下少年时的影像,就疯狂得迷上了。不过那只雌性什么时候会停止为亲王殿下发疯呢?他只会日日渐深,在万劫不复的深渊里不断下落。
奶牛眯起眼睛,看见倾身的亲王肩膀上流淌的栗色波浪。它浓厚,丰盈,温暖的颜色很容易让奶牛想起融化的巧克力,宛如热巧倒下时垂坠起的层叠涟漪将脸型修饰得更为古典,牛棚的顶光给他渲染上一层梦幻柔和的昏光。
奶牛不禁幻想起发梢摩挲着脸庞的感觉,可惜它们现在被松松系在了后面,唯有几缕流落到前面来,他没有机会趁主人不注意碰触它们。
“别走神,牲畜。”
他被主人责怪了。奶牛看得入迷,自主挤奶的动作都变得机械了,连“热棍”什么时候滑了出去也没察觉到。
这只雄虫,他像是神话诞生图鉴里最美丽的神祗,衣衫半露,上半身被柔软的袍子裹得严实,却将代表着性欲的器物滚烫得安置在了他这个肮脏卑下牲畜的奶子间,这是多么无上的恩典啊!
持续喷出的奶水弄湿了整片胸膛,雄根在胸乳间腻腻得打着滑,奶牛不得不用力托起两片奶子朝中间挤得更狠些,硬邦邦的奶头互相摩擦着,不小心激出了下一波更强的奶阵。奶牛捏着奶头朝雄性的腿根喷去,汹涌的水柱呲得两颗精囊跳动着,雄柱拔起之处整片榛色的密林都湿淋淋得滴着乳液。
“洗刷得够干净吗?我的主人。”
“不够。低下头,张开嘴。”他的主人冷酷命令道。
奶牛垂下头颅,顺从得开启嘴唇,将柔软的舌头垫在牙齿上,他那美得令虫看了全身发疼的主人抓住他的头发向下按,还不够低,再低一些,直到他的下巴磕在了自己胸口,散发着浓重雄性气味的茎头挤开乳沟,破开他的唇缝,一举顶进了嘴里,擦着他的热舌头直接捣在喉咙口。
他马上殷勤得吮吸起来,吃到了一嘴甘甜的奶味,不论是马眼还是冠状沟里都溢满了奶汁,奶牛粗糙的舌苔卖力得按摩着,好似要将那味道加紧渗透进亲王的身体里,取代自己占有这具身体。
舔干净最上面一层,马眼里渗出来的丁点前液慢慢回味了上来,尝到熟悉的味道,性欲旺盛的奶牛不自觉得弓起腰扭摆臀部,他红肿的牛鞭在墙的另一边蹭上了木头,粗暴得挺着跨也无法缓解膨胀的欲念。
亲王殿下被伺候得很舒服,奶牛膨大许多的胸肉沾了汁水更加湿滑,中和了胸肌的硬度,每每从下面挤上来被口腔含进去,总能获得一种微小的成就感。深红色的奶头皮肤胀得紧紧的,上面残留着一点白色的小乳颗粒,亲王将它捏在指间,指甲尖端朝乳孔轻轻抠挖,奶牛下意识朝后面缩着身体,被他握住脖子控制住,坚持要玩弄敏感到极致的奶头。
“别抠,啊!会、会喷奶。”用来提醒主人涨奶需要挤奶的铃铛“铛铛”晃响。
亲王把小桶踢到正下面,毫不在乎得说:“就让它喷出来。”
“不行不能都挤光了。”奶牛忍受着那只手的玩弄,乳尖先前已经被吸咬烂过几回了,不断被奶汁浸透,裸露在外面稍微脱皮的肉刺刺得疼。亲王阁下操他乳沟的动作并没有停,他得一边受着粗壮的屌压迫,一边哆嗦着感受从乳管深处蔓延上来的麻痒。
亲王雪白的手指夹住奶粒子压得扁扁的,说道:“不识时务的东西,你生来就是要被我玩的,这点奶有什么可稀罕的,反正产奶机器明天还会源源不断产出新奶。”
奶牛抬起脸来看他,认真得回答:“我得留下足够的奶,以防您半夜渴了想喝。”
亲王神情古怪,咬着唇视线游移了会,拍拍奶牛的脸讥讽道:“别自以为是为我安排,你就是个玩物,还想半夜上我的床?”
奶牛用俊帅的脸痴迷得凝视着他,颇为郑重得说:“那我就干掉你的亲王妃,取代他占据你的床,半夜用奶给你喂得饱饱的,让你打个嗝都是我的味道。”
被半强制得灌奶的经历亲王阁下实在不想重提,想起来他舌根还有点发酸。
“怎么会有这么残暴的奶牛?竟然想杀死宫殿的雌主!”
“我只是一头奶牛,一头发情的奶牛,我什么也不知道,除了夺取交配权。”奶牛居然露出了无辜的表情。
亲王殿下找不出词来评价对方的厚脸皮。
“您的铁棍吃起来好咸,”奶牛含着屌嘴里不清不楚的,“唔唔,求主人帮奶牛通通产道,生过小崽子后肿起来了,好痒啊求您用铁棍帮我撑开挠挠。”
“淫畜,你的要求怎么这么多?”亲王责问道,他慢慢抚着奶牛耸起的脊背,听到他舒服得喘息起来,“认清楚自己的利用价值。怎么敢央求主人为你的脏穴服务?就因为我今天早饭时喝的是你的奶?真的是你的奶吗?”
“应该是吧,农场里只有我一头奶牛。”奶牛浑身发起热,潮红遍布了俊挺的容貌,他觉得脑子